“回家还是算了吧,你下面水太多。”
“你下面还太硬呢!”凌云反唇相讥,对这个话题都免疫了,最后还是刘英楠看出她有心思,问道:“好了,你到底有什么麻烦事儿,说出来也许能让你轻松一点,或者我继续跟你求婚能让你高兴高兴!”
“算了吧,你把求婚当饭吃啊?偶尔一次还算惊喜,两次代表持之以恒,若是没完没了那就是闲的蛋疼!”凌云冷声说道。
“啊?”刘英楠无比震惊:“没想到,没想到,你这种斯文大方,举止优雅,高贵圣洁的女人,竟然能说出‘蛋’这个字来,哎呀,太让我伤心了,彻底颠覆了你在我心中的形象,你怎么能这样呢?”
“那我应该怎么说?”凌云红着脸,也觉得这个字不雅观,弱弱的问。
刘英楠咬牙切齿的说:“你应该说。‘闲的球疼’,这才显示出我们与众不同的性格,别人都说蛋,咱偏偏不说!”
凌云撇了他一眼,道:“如果你要没啥事儿,请你给我滚球!”
滚球?刘英楠满头黑线,很欣赏凌云活学活用。凌云终于笑了起来:“你说的对,笑一笑确实能减轻烦恼,幸好有你在我身边逗我笑。”
“准确的是,应该是我在你身边让你骂,骂了之后就会笑。”刘英楠耸耸肩道。
“好吧,不管是骂还是笑,总之是好事儿,即便我要去参加葬礼,而且是要三百公里外的山村内,而且还指名道姓要我去,一直呆到头七过后,简直就是让我去守孝,日!”凌云狠狠的捶着桌面,很明显刚才关于蛋和球的问题并没有让她开心多少。
而且她竟然懂得如何运用‘日’这个字,而不是其他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儿?”刘英楠问道,不过最近的葬礼好像太多了一些。
“南城开发区工地,一栋在建的三十五层高楼正在进行封顶工作,昨天是工人们的发薪日,那是全省最大的包工队,信誉良好,工人干活很卖力,大家亲如一家特别是工人和工头之间就像亲兄弟,所以工头坐着升降梯亲自上顶层发工钱,喜欢和大家一起享受领到薪水的乐趣,只是没想到,升降梯到十九层的时候突然出现了故障,承重的钢丝绳仿佛被谁剪断了一般……”凌云愤愤的说。
“所以,升降梯在没有任何承重的情况下从十九层再一次验证了地球引力?那工头怎么样?”刘英楠问道。
“还能怎么样,很不幸的遭遇了不幸。”凌云遗憾的说:“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刚才我已经赶过去看了,也对事故做了调查,确定是承重的钢丝绳突然崩断,可看断口就像是被人突然剪断了一样,可是当时有数百名工人盯着升降机,等着发工资,他们可以确认,升降机内除了工头自己再没有其他人,周围也没有任何人靠近过,可事情就这样发生了,真是见鬼了!”
见鬼了?这种情况确实像是见鬼了,可是如果真有鬼,为什么会害死一个给工人发工资的有良心的包工头呢?鬼应该去害那些拖欠工人工资的包工头才对呀!?刘英楠捏着下巴陷入了沉思,南城开发区越来越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