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胧皓月当空,秦小白率领着五百县骑兵在祖厉县城的大道上奔驰着,夜色已深,祖厉县城的大道上没个行人,周围民居之中也没有半点火烛之光,整片天地间,仿佛除了马蹄声,再没有了半点声响,祖厉县城内居民不必城外,祖厉县大多数遭灾的民众们,都躲入了祖厉县城里,这是就是高城大墙给他们带来的安全感,哪怕这安全感很是虚无缥缈,今夜秦小白再次将这他们这虚无缥缈的安全感给击碎,所有的居民都是关门闭户,躲在房中不敢出来,甚至连半点火烛都不敢点上,生怕招来兵灾,弄得偌大的祖厉县城犹如死城一般。.
秦小白率领五百县骑兵队在祖厉县城中飞奔踏行,他现在时间很紧迫,哪怕他攻下祖厉县城的城门,没有弄出半点声响,但这般在城池中奔驰,总会引人注意,然后引来城池中的士兵讨伐,不过哪怕现在时间再紧迫,秦小白也没有先直接前往粮仓,他首先的目标是华府,没错就是华老与华雄其族的主府,秦小白胆大包天,心有惊天计划,不过这个计划却需华族助力,铁蹄踏在祖厉县城主道上青石板上发出的轰隆隆之声响彻不停,他早已观看过客栈掌柜所绘制的地图,找到了华府所在的具体位置,是在城南之处,与南部粮库相隔甚近。
毫无阻拦的情况下,秦铭率领他的精锐之士五百县骑兵,很快便抵达华府门前,在华府门前停下后,立即有数名骑兵下马,上前叩华府门,只不过无论怎么叩门,华府的铁门就紧紧闭塞,连一条缝隙都不开,仿佛家中无人一般,然而秦小白却知道祖厉县城是华族根基之处,谁跑了华族都不会跑,当年白马羌族数万大军攻来之时,整个华族也顶多就是转入了地窖之中暂时躲藏而已,现在他怎么叩门都不开门,必然是以为又是白马羌族攻进来了,于是秦小白让那数名士卒停止叩门,从怀中摸出一枚木制令牌,掂量了两下,一甩手往华府中扔去。
夜色之中寂静无音,只有木牌在华府的青石砖上滚落的回响,过了片刻依然没有动静,有士卒向秦小白提议,直接砸开大门攻进去,被秦小白挥手制止,再过片刻后,大门果然缓缓开启,不过也只是开启一条小缝,里面传出一道声音:“来者何人,可是华族华雄?”
“在下秦小白。”秦小白翻身下马,牵着西凉战马到华府门前,对着那道缝隙道。
“秦小白?秦小白!”门缝之中声音喃喃了一句,随即仿佛忽然想起秦小白是何人,打惊一声,然后急急对秦小白道:“请秦公子稍等片刻,我去回禀族长。”紧接着就是一串脚步声。
五百骑士都翻身下马站在秦小白身后,他们等候片刻后,华族大门再次开启,这次不是一丝小缝,而是大门洞开,轻柔的月光撒下,秦小白只见华府其中人影绰绰,为首者是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老者正满面苦笑的看着秦小白稍稍抱拳道:“华族恩人来临,实有失远迎。”
秦小白微微一笑道:“我知华族喜平静,这次贸然打扰,还请族长切莫见怪。”
“那里那里,秦公子是华族恩人,没有秦公子其有华族今曰之恢复速度,还请秦公子如府一聚。”华族族长依然满脸苦笑,不过却知秦小白今曰找上门来,必然不肯轻易善罢甘休,而且秦小白还是带兵前来,若堵在华族门前,就算不是想对华族不利,也会招来官军,到时候华族可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于是赶紧将秦小白请入。
“族长欲盛情款待,奈何时间紧迫,我就不进去了。”秦小白向华族族长抱了一拳,他倒不是怕华族有埋伏,而是的确时间紧迫,然后道:“族长我有一惊天之策需要你们华族帮我完成,我要盗取祖厉县城南部粮草的仓库,请族长调动族中人手协助。”
“哗……”华府中的华族人,顿时一片哗然,这的确是惊天之策,秦小白这是胆大包天啊。
华族族长更是惊吓得面无血色,秦小白要他盗粮就盗粮好了,但那有将如此惊天之策公之于众的,私下密谈不行么,难道这秦小白蠢到不知隔墙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