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头撒发的女人扑在冯小刚身上,嚎滔大哭:
“我让你在家门口扒豆,没想到你上这里摆地摊。这里都没城管,你咋被打死了。是那个杀千刀干的,你死我也不活了。”
这女人正是冯小刚的媳妇徐帆,她哭着喊着满地打滚。
觉和木头人都瞅向刘洪,生怕徐帆不知道刘洪是凶手一样。
穿着虎头虎脑的音雨冰也瞅着刘洪皱着眉毛问:
“你咋把人家老公给打死了,你让人家怎么活啊,看人家媳妇咋挠死你。”
刘洪苦笑咬着音雨冰耳朵说:
“这里有点误会,刚才铁手他们言语有点激烈,本来可以通过谈判解决的。冯小刚大概是心脏病犯了,不过这些真不关我事,刚才额一直打酱油。”
刘洪上前拉住了徐帆的手,悲痛地说:
“大姐,我正和你家大哥玩压硬币呢。几个不知道从那跑来的家伙和大哥讨论各自的祖上都什么人,排资论辈的,大哥可能家世没人家辉煌。
那几个人家当过胡子,绿林英豪啊。大哥羡慕嫉妒恨啊,当时我也很同情大哥啊。但是有道是该河里死,沟里死不了。
大哥吐了两口血啊,那几个人被我打跑了。
事情就是这样,我一路人甲都看不过去了,可他们一个个的天天跟大哥吃啊喝的,关键时刻却不知道帮助大哥一把,怕是被人收买了吧。”
说着手还指着觉和木头人们。
徐帆擦擦眼泪,抬起头看了看刘洪。
她心想,觉刚才说是这个小子杀了冯小刚。
但是冯小刚身上没有伤,并且刚才系统通知的是你老公死了,并没说谁杀死的,这死的挺诡异。
虽然说以前没死过,头回死没啥经验,也应该说谁杀的才对。
老公死的不明不白的越想越伤心,又趴在冯小刚身上嗷嗷大哭。
徐帆手摸到冯小刚的兜,感觉空空的。
她心中纳闷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揣好一万银两,钱那去了。
难道被抢了,谁能抢呢?
昨天*房时小刚可是说了,觉和这些木头人对他的分成不满。
该不是它们吧,杀了冯小刚。
少了个拿大头的老板,压硬币这个包赢不赔的生意早就垄断了,觉他们都会。
谁都会玩,所以冯小刚死对觉和木头人最有利。
想到这些,徐帆抬起泪眼看向觉和木头人露着愤怒,仿佛在说你们咋能这样。
觉和木头人看到徐帆的目光有些惶恐。
觉急忙咕噜过来,
“大嫂,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虽然每次挣了十几万,刚哥只给我十几块。
虽然每天晚上,我们都把刚哥的相片放门槛上砸1000次。
但是我们对刚哥是忠心,决不会对他下杀手。您一定要相信我,都是这小子干的。”
徐帆看看觉又瞧瞧刘洪,心想谁说的是真的,要不一会开刀验下尸体。想完就掏出一把菜刀,想到怎么下手呢,解剖没学过,看过杀猪的,都是先捅脖子,是砍是捅呢。
徐帆正研究从哪里拉,音雨冰溜达到徐帆跟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说:
“你哭了毛线啊,为这个男人哭真不值得。
他不听你话,不老实在家门口扒斗,跑这里摆摊。
让人打死也是活该,省得自己动手了。
男人就是狗狗,你选择的时候,一定要挑了凶猛的品种。
看我挑了只牛头犬。”指了指刘洪,手指勾了勾,刘洪颠颠跑过来,音雨冰一指路边的花,说:
“给我采朵花。”
刘洪乖乖地跑去采了花跑回来递给音雨冰,音雨冰波一声亲了刘洪一下,喊了声:
“真乖!”
徐帆张着嘴心想还真听话,音雨冰又喊了声,
“边上去,我们女人要说点话。”
刘洪马上靠边站,还抬着爪子伸着舌头,心想我一定得配合。
音雨冰咬着徐帆的耳朵小声说:
“训练男人和训练小狗比起来没什么成本,让他亲下摸下,就把他乐过呛,以为占了大便宜了呢。
我们也没啥损失,喂个小狗还得买点食呢。
选狗要选凶猛的,选男人要选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