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念诚不过脑子,直接说道:“依我看呀,谁当国家总理重要吗?国家怎么治理重要吗?只要自己有本事,自己就能过得好……我觉得啊,点儿背不能怨社会,命苦不能怨政府,过的不好的,只能怪自己没本事,和政府有啥关系!”
这话一出口,三人的眼光都有些怪异。
赵长治是个人精,强行忍住吐槽的冲动。
罗文轩毕竟和谢念诚不熟悉,要反驳也一下子找不到话说。
赵珂怒了:“谢念诚,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靠着家里有钱,自己有点儿小聪明,整天胡作非为,你要不是仗着老爹有钱,你这样做早被人打死了。你以为你很有本事吗?”
赵长治出言拉偏架:“珂儿住口,念诚他只是年少,也不是有什么恶意。”
这话让赵珂更加愤怒:“是吗?我看他本性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小小年纪,在家里养那么多小女孩子,成天胡天乱地的,好大本事啊。”
这边罗文轩组织好语言也开炮了:“谢公子,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没了国、哪有家?现在汉国在南洋、西域的属国乱的很,欧洲、美国在背后挑事,反汉事件此起彼伏,有些地方的汉人人被灭族、家产被抢光,而汉国政府呢?置之不理!”
“要是咱们汉国一直这样,要不了多少年,不光是属国都要丢掉,就算是汉国本土,也不是没有外敌入侵的危险!”
罗文轩这番话下来,鸦雀无声。
要知道,如果从汉王朝算起,到王莽改革,一直到大汉共和国,一千多年来,都是不断扩张、不断打人的过程,本土除了内战,一千多年没有一个外敌踏上过大汉的本土,听到大汉的本土有可能被外敌攻击,在座其余三人一时间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赵珂喃喃道:“不会。”
赵长治眉头紧锁。
谢念诚知道原来的世界,从鸦·片战争到抗日战争,这片土地曾经被外敌蹂·躏了一遍又一遍,倒是知道罗文轩所言不是危言耸听,但看着赵珂和罗文轩两人有点儿眉来眼去,心里早就不高兴,哼,在本少爷面前也想出风头?
谢念诚问道:“罗公子,既然形势这么危急,你怎么不去想救国大计,跑到我们这穷乡僻壤来做什么?”
罗文轩正色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想要改变汉国,总要弄清楚汉国当前的情况,我在国外待了快十年,对国内现在的状况也不熟悉,这次就是想到处走走看看,搞清楚些基本情况,再做打算。”
谢念诚想到那个时空政客们的表演,像是自言自语,但声音又大的让其余几人听见:“哎,当官就是爽,游山玩水可以说是考察,可怜老百姓啊,交的税都让狗吃了。”
这话有点儿打脸了,赵珂冷眼看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罗文轩不以为忤,“听谢公子口气,对朝政似也有不满……不如这几天就有劳谢公子助我一臂之力,四处看看可好?”
谢念诚心道,哼,本少爷回家吃香的喝辣的有什么不好,陪你发什么疯?我又不是当官的,需要沽名钓誉。
不待谢念诚出口拒绝,那边赵珂在卖萌:“爹,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赵长治无奈道:“罗公子,你看?”
罗文轩喜道:“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
谢念诚心里咯噔一跳,这俩情况有点儿不对啊,话到出口拐了个弯:“好,罗公子这么有兴致,那我也去,也看看到底怎么个水深火热。”
话到这里,再多说无益,罗文轩和谢念诚分头离去。
赵长治这才问道:“珂儿,你觉得罗公子这人如何?”
“罗公子?仪表堂堂,心有韬略,是个大丈夫。”
“呵呵,那谢念诚呢?”
“哼,一个纨绔罢了。”
想到这个纨绔是自己的未婚夫,赵珂心里有些苦涩。
赵长治是个人精,看出罗文轩对赵珂也有些意思,心里有了计较,“珂儿,爹让你嫁给那谢念诚,你气不气爹。”
赵珂想到这儿就有气,但做决定的是父亲,她能说什么呢?
赵长治见赵珂沉默,叹道:“我本打算退婚,不过你既然没什么意见,那不提也罢。”
“爹,真的?真的可以退婚吗?”
“当年提亲的时候,谢家那小子还小,又顶着个神童的名号,爹也是一时不察!这几年这小子做事如此荒唐,爹怎么还能放心地把你嫁给他,你这几天多用点心,一切有爹给你做主。”
赵珂冰雪聪明,哪里不知道“这两天多用点心”的意思?
“嗯,一切听爹的安排。”
外门谢念诚骑在马上,火气越来越大,他纨绔惯了,遇到这事想法也很简单,哼,想出风头是,明天我让你出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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