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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亭石台上。
两名年轻的衡山弟子也不禁露出几许玩味之色,于这南岳县余家少家主,他们也多有不满,不过对方背景深厚,却不是他们两个籍籍无名的衡山弟子可以得罪的,现在有人触了眉头,两人也感到心里畅快,至于苏乞年四人是否能够承受得住后果,两人并不关心。
“你们好大的胆子!”
众目睽睽之下,那余家少家主眸子一立,就有寒光迸溅,他双手内家真气一挣,就欲下狠手。
却不想,胖子一只大手好像铁钳一般纹丝不动,而那余家少家主只感到自己挣脱的内家真气如泥牛入海,陷入对方的掌心,根本不能起到半点作用。
啪!
下一刻,胖子松手,再闪电般出手,一个巴掌甩落,那余家少家主顿时横飞出去,当空吐出几枚带血的牙齿,半边脸瞬间肿胀如馒头。
什么!
这一下,一些本来并不看好的宗派、世家子弟就露出惊色,那年轻胖子分明没有筑基,身上没有一点内家真气波动,而那余家少家主,却已经贯通了近五条十二正经,居然这样被掌掴,这令得不少江湖散修、游侠儿感到牙疼,但心中无比畅快。
说起来,众多江湖散人、游侠儿也明白,在很多名门大派、世家子弟眼中,他们根本算不上什么江湖中人,不过就是点缀这江湖湖畔的零星花草绿叶,可有可无,再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这浩瀚江湖水中,为数众多的臭鱼烂虾,不值得看重。
但正因为如此,他们更不愿放弃,宁愿于这茫茫人世间辛苦争渡,并不是他们愿意看戏,也不是他们追逐潮流,也只有这样的机会,才能够让他们学到一鳞半爪,他们是小人物,底蕴浅薄,甚至就没有一点底蕴,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虽然最终能有所成就者寥寥无几,但到底有着一份希望。
所以很多时候,他们比任何人都渴望得到尊重,他们放荡不羁,他们粗野狂放,他们可以一言不合,舞刀弄枪,他们历经数年十数年,最终成了一个个老油子,而油滑的不是心,是那一张张被江湖风雨打磨光滑,再击出褶皱的苍老的脸。
“是,是个高手?”
躲开了七、八丈远的老头子捏紧了手中的酒葫芦,再松开,就露出一抹苦笑,喃喃道:“真的老了,看来是时候回去了,乡里还有两亩地,捯饬捯饬,也够吃喝了。”
“原来是武当弟子,龟蛇拳卸力御力有几分意思。”
这时,始终没有一点动作的余绝清开口了,他淡金道袍轻扬,目光很冷淡,语气更冷漠,看向胖子,淡淡道:“现在你自己掌嘴,再向这位南岳县余家少家主磕头认个错,就可以走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身边两名随行的龙虎山年轻道士亦是用一种俯瞰且轻蔑的目光扫过苏乞年四人。
胖子笑了,用一种极其冰冷的目光看向这位小天师的幼弟,沉声道:“身怀武力,不是用来欺凌弱者,武德武德,有武功,也要有德行,有武没有德,镇国大宗的脸被你们丢光了!”
两名龙虎山年轻道士目光愈冷,而那余绝清也不动怒,只是平静道:“江湖武林,本来就是刀光剑影,连这点风雨都承受不住,可以早点退出江湖,什么武德,除了斩妖除魔之外,都只是弱者的呐喊,当力量不能镇压一切,就用道理来支撑,也不过饮鸩止渴,好了,你现在可以掌嘴了,若非是武当门下,今日你们一个也不能完好走出去。”
“既然如此,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胖子的目光前所未有的冰寒,而四周很多江湖散修、游侠儿也是听得目瞪口呆,同时心中生出一股莫大的羞耻。
“他娘的,老子忍不住了!大不了被打得残废,老子横竖命一条,有本事就杀了我!”
一个年过不惑的中年游侠儿嘴角溢血,胸口还有一道掌印,此时怒喝道:“不过是出身好,先天体质悟性比老子强,这是天注定,不是你们自己挣来的,你们有幸拜入名门大派,老子只能苦苦挣扎,不错,你们修为老子远不能比,老子苦修一生,也未必能够达到你们眼下的成就,但请不要用那副志得意满,觉得可以俯视天下众生的目光看老子,圣贤都说仁善,你们只让老子恶心!”
“放肆!”
一名龙虎山年轻道士冷斥,一步迈出,接近三流大成的内家真气就破体而出,真气场域如一口重锤,碾破空气,呼吸间就到了那中年游侠儿身前三尺之地。
呼!
胖子动了,他足踏八卦方位,一步迈出,就横亘在两者之间,他捏拳印,一口五色熔炉缭绕混沌气,在拳锋之上浮现,向前洞穿。
噗!真气场域被戳破,胖子身子微震,小退半步,那龙虎山年轻道士则挑眉,余绝清微微蹙眉,道:“不识好歹,原来是武当《龟蛇功》练到了第九层,难怪有恃无恐,吴师弟,你就出手,哪只手出手的,就打断哪一只,没有人能亵渎我龙虎山清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