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张望和江律唱起,阿年只觉得这歌曲非常熟悉,但怎么都记不得名字。
张望手指轻捏麦克,唱到了歌曲高/潮的部分,阿年听了,才知道,哦……是一首老歌,歌名叫《约定》,却不记得谁唱的。
阿年从没想过跟管止深冷战,毫无意义的吵架也实在没必要。管止深平日待她如何,阿年自己心里非常有数,想要一直和他好好的,他已经很不容易,34了,想要一个有老婆的家庭,一个可爱的孩子。他说,跟她在一起就是要宠她,爱她,当一个合格的丈夫。阿年心满意足,他是让阿年满意的男人,可是,即使有这些,阿年也没有恃宠而骄过,没有想过手握他的宠爱,反去气他、伤他。
阿年沉得住气,是因为没有真的跟他生气。
而另一侧,管止深蹙起眉头,坐在长长的沙发中间,不知他听没听到江律和张望的一番苦心调解溲。
管止深独自醒了杯酒,仰头,呈深红色的酒液全部流入了喉中,然后,薄唇紧抿,管止深的身体缓缓向后靠去,目光,失了焦点,微微眯起眼眸,点上了一支烟。抽了一口,便是咳,直到咳的厉害,起身,走了出去。
阿年看到,跟了出去。
长长的走廊上,管止深的身影走在前,颀长挺拔,霎是迷人。凑巧这时其他包房走出来一位女服务员,撞到了经过门口的管止深,服务员羞涩一笑,管止深却没抬头,眉眼不抬的无视了人,继续往前走恧。
他修长的手指间夹着的香烟,却再也没抽一口,阿年跟在了他的身后,听着他不时的咳嗽声,拧眉心疼。
管止深知道阿年出来了,且跟着他。
男洗手间门口,管止深回头,声音沉得可怕:“你要一起?”
阿年抬头,怎么走来了男洗手间,摇头==。
他进去了。
阿年站在男洗手间外面,出来的人会瞧她一眼,阿年尴尬,就转过身去,小小身体靠着墙壁而站,手指无聊的抠着大理石墙面,这个理石的纹理真不好看,好像用沸水打散的鸡蛋汤花一样,由于阿年吃饱了,所以对这鸡蛋汤花纹理欣赏不来。
大概五分钟,他出来了。
管止深经过阿年身边,阿年的食指还在理石面上,阿年看他,没有躲避,想要和解,不想吵架后回家。
“我们谈谈。”管止深示意阿年跟着。
阿年老实的跟在他身后,往走廊的另一头走,管止深推开一个房门,里面有人在用餐唱歌,管止深关上,点了下头,口中一个道歉的字没说,有点过分!再往前走,走廊的灯光明显暗了下去,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
阿年觉得,他是想要找个没人的房间谈。
阿年推门跟了他进去,却在进去的一瞬,就被他突然抵在了墙壁上,错乱的吻狂热压下,他娴熟地抵开阿年的齿,不容拒绝,只要阿年回应,湿滑的舌头顺利钻了进去,身体里的心肝肺,仿佛一起燥热了起来在作怪。
“非要去吗。”管止深的呼吸,热热的喷在阿年白皙的颈上。
他的声音沙哑,是妥协了。
阿年点头:“要去。”
管止深看着她,双手小心捧着她潮红的脸颊,没说什么,蹙起眉头,缓缓的吻上了阿年柔软嘴唇,呼吸越来越急促,昨晚阿年睡得时候,他在留下陪着爷爷,回房,阿年已经睡了,没忍打扰,算起来,有两天两夜多没有碰过阿年了。
“干什么……”吻中,阿年感觉到了他的其他动作,不安的问。
管止深的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呼吸粗重,缓缓拉下了西裤拉链,男人的手……隔着内裤,揉搓着已经涨硬的分/身,支起老高。
祈求的黯哑声音:“阿年,帮我摸摸,摸出来,我就,唔……不磨你了……”攥住阿年的小手,抚上他的器/官,从内裤中弹出的硕大坚硬,让阿年脸红了,怎么,给他摸出来……
他用身体,磨着阿年的身体,阿年的手,被他的大手包裹着,在两个人紧密的身体之间,摩擦,挤压,***着。
“要不要它……”管止深低喃,哄着阿年。
伸过手去,他打开了包房门,阿年惊呼时他又关上,浅笑低吟,“害怕了吗,所以,我们要快速解决……”
阿年整个人都懵了,来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