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蹊跷?”
“殿下,卑职觉得抓「孒辰冇水印」住两个纵火人是有可能,可他们怎么会抓「孒辰冇水印」住为首之人?他压根就在外围,没有任何参与,他们怎么会知道策划者是谁?”
“如果是他事先就暴露了呢?”
粱师都叹了口气道:“如果事先墨露,那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得手了,殿下不觉得奇怪吗?”
杨暕眉头紧皱,粱师都说得有道理,当场抓「孒辰冇水印」住纵火者是有可能,可是连幕后策划者也一并抓「孒辰冇水印」住,是有点奇怪。
“如果他因为被人认出和纵火是一伙而被抓呢?”
粱师都摇摇叉,“两个纵火者不是王谈手下,他也很狡猾,那毕竟是乐平公主的台子……他便没有让自己的手下干这件事,而是买通了两个外乡人,今天才刚刚认识。”
这到底是怎么会事?杨暕也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这件事现在不重要……现在的问题是人被抓「孒辰冇水印」住了,皇姑会不会知道是自己所为?他怎么交代这件事。
杨暕觉得头大如斗,本来是一件小事,就因为毁了宝盆和死了人,小事情一下子变大了。
杨暕背着手走了几步,终于忍下了这口气,这个粱师都他还有大用,他不想过于责备此人。
“你去把这件事前前后后弄清楚……如果有可能……直接给我杀了那个王群。”
杨暕的无毒不丈夫令杨丽华损失惨重,不仅她的无价之宝珊瑚宝盆被毁,几千两的金砂和金佛被烧毁一半,而且她府土的下人还被烧死一人,几百盏花灯毁于一旦,险些把她府邸也烧掉。
但更严重的是,失火造成修文坊的严重混乱,民众争先逃命,互相拥挤践踏……受伤一百余人,被踩死七人,这些帐都要算到她杨丽华的头上,给她的名声造成了极大损失。
杨丽华首先是自省,如果不是自己一时迷了心窍,从众搞什么盂兰佛光,这件事就不会发生,杨丽华决定承担起所有死伤者的赔偿责任,公开道歉,从明年开始,她绝不再参与这和炫富一样的盂兰佛光。
杨丽华坐在内堂的软榻上闭目沉思,这时她的等家走上前禀报,“公主,他们来了!”
杨丽华从沉思中惊醒,便笑了笑道:“请他们过来。”
杨丽华没有想到杨元庆会出现,这让她很惊讶,同时也很欣喜,一晃两年不见,她很想看一看杨元庆有多大变化,她心中充满了期待。
片刻,杨元庆快步走进了内堂,后面跟着裴家三女,裴敏秋脚扭伤已经好了一点,由裴喜礼扶着她,慢慢前行。
“卑职椎元庆参见公主殿下!”杨元庆上前深深施一礼。
“参见公主殿下!”裴家三女也一起施礼。
杨丽华笑着对裴家三女先点点头,这才回头有些埋怨地问杨云伙,“元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何不来见我?”
杨元庆苦笑一下道:“回禀公主殿下,卑职进洛阳还不到两个时辰,准备明后天来看望公主殿下,今天是一场大火,才躲进公主府中避难。”
“哎!”
杨丽华叹息一声,“都怪我起了俗心,参加什么盂兰佛光斗胜,结果惹下大「孒辰冇水印」麻烦,明天不知会有多少人来我府上要儿女要父母,这都是我的责任。“
“不是这样,公主不必自责。”
杨元庆摇摇头道:“摆盂兰宝盆,扎花为的权贵并不止公主一家,那为什么偏偏要要烧公主,公主为何不想想这里面的原因?”
杨丽华一愣,她听懂了杨元庆话中有话,便连忙问道:“难道你的意思是说,这里面有人故意纵火?”
“正是这样!”
杨元庆点点头道:“而且纵火犯我已经当场抓到,公主不想审问他们一下,问一问究竟是谁指使?”
杨丽华大怒,原来是有人故意纵火,她脸如寒霜,重重一拍桌子,喝道:“把纵火犯给本公主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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