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西域将领手底下倒也有点儿本事,弯刀一转挡住了姚益生的攻势,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枪来刀挡的战到了一处。两人打到二十回合,姚益生抽了个空子假装体力不支使了一个虚招,他的刀砍偏了,战马顺势向前超过对方一个马位将自己的后背留给了敌将。
敌将见了顿时大喜,举起长刀向姚益生的头上砍去。谁知就在此关键时刻,姚益生一个错蹬,手中长刀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直奔敌将肋下要害。
啊!一声惨叫后,敌将向前奔出数步,顿时仰天栽倒在地,死于非命。
前来诱敌的西域骑兵都是佛教信徒,俗话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当众人一看到对面的燕军骑兵再也按耐不住内心怒火,纷纷大吼一声:“杀光燕人!”便冲了出去与燕军绞杀在一起。
对面燕军铁骑同样不甘示弱,各个马刀一指,六千骑兵如风一般迎了上去。敌我双方骑兵如同两股洪流一般,很快就撞到了一块。
顿时战场上入眼处全是人仰马翻,兵对兵、将对将,双方骑兵互不相让战到了一处。
普一交手,联军骑兵就被燕军铁骑如虹的气势给震撼了,这绝对是一支经过严格训练的精锐骑兵,要不然仅仅六千燕军铁骑,也不会死死压制住了万余西域骑兵。
战场之上影响胜负的因素有很多,士兵个人能力是一方面,其余诸如勇气、士气、带军将领的战术等等同样非常重要。
原本西域骑兵凭借着心底对燕军的仇恨,还能在气势上与燕军战个旗鼓相当。结果随着主将被杀,西域骑兵的士气顿时像被戳破的气球一下子瘪了下去。
姚益生不愧是个经验丰富的将领,在对战局、战势的把握上十分厉害,在看到西域骑兵略微露出一点败势后,立即催动麾下对敌人发动最后一击。
不一会儿功夫,战场上的厮杀声渐渐消失,燕军又一次取得了一场胜利。只不过这场胜利只是大战之前的开胃菜,不要说姚益生没有放在心上,即将抵达屈茨城的卫朔同样没有放在心上,众人的心思都放在了屈茨城上。
……
当数百残兵败将逃回屈茨城时,顿时引起一片骚动。虽说众人原本就没指望这一万骑兵能有什么战绩,但如此干脆利落输给燕军,还是震惊了西域诸国国王。
“你们都是废物吗?一万多骑兵面对六千人,眨眼的功夫就败了个一干二净。”
面对龟兹王滔天怒火,几个逃回来的低级将领,哭丧着脸解释道:“大王,此战不怪我等啊,原本战马闻到骆驼味道会焦躁不安,可不知为何燕军的坐骑没有反应。如此一来骆驼面对真正战马冲锋时,就不可避免的落入下风。”
“更……更严重的是,那个燕将极其骁勇,白将军只在他手上走了不到三十个回合,就被对方一刀砍翻,随即我军士气大跌,再也无法挡住燕军铁骑的冲击。”
就在龟兹王白纯还要继续叱骂时,却听城门守将慌慌张张闯进王宫大殿上,跪在地上朗声叫道:“大王,大事不妙啊,燕……燕军出现了!”
什么?!这下龟兹王再也没心思跟几个败军计较了,其他国王也没了心思看热闹,在侍卫的簇拥下,纷纷走上城头张望。
龟兹王白纯举目一望,原来城下只有数千燕军铁骑,不用问这就是刚刚击败了龟兹骑兵的燕军铁骑。看着在城下耀武扬威的燕军骑兵,白纯并未莽撞地下令大军出击,反而吩咐各将领谨守城头。
“这不过是燕军的前锋罢了,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龟兹王忍不住嗔怪地看了一眼刚刚那个冒失的将领。
“王兄,燕军前锋既已现身,想必其主力距离屈茨也不远了,我等是不是早点而做好迎敌准备?”于阗王提议道。
“嗯,言之有理!听说燕军能攻善守,号称天下第一强军!这一次就让我等领教一下燕军厉害,看看到底是燕军厉害,还是联军技高一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