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什么都没有,看来我必须得上楼去看看了。∷,
将脚步声压得跟猎鹿时一样低,慢步逼近梯口:之前看到的油灯看来照不到这里。按照房子的大小来看,二楼最多有两个房间。
一楼没发现死尸(如果有的话),那或许就跟脚印的导向一样是在二楼。也就是说,那人没采取行动处理尸体。
如果敌人真的杀人了,那自己可得好好考虑下行动方案了:在不清楚事态的前提下,尽量活捉,但也不会强。如果实在没办法,自己当然只能杀了他。
将十字弓端在胸前,维科尔闪过拐角,望了望走廊:二楼只有一个大房间,门紧闭着。
就在他刚刚走近几步,屋中便传出了令人出乎意料的微弱声音:有什么东西的咀嚼声。
在这种关头听到这种汁液飞溅的声响,只能联想成是在吃尸体吧!瞬间感到寒毛倒竖,维科尔不由得一脸懵逼:我艹,不会吧?只不过是稍微考虑了一下有没有可能是食尸鬼,居然就真撞上了?
妈的,听这种声还真有点吓人……是食尸鬼倒还好,不要是鬼就行。
不过听着怎么不像食尸鬼的咀嚼声啊……听起来,那嚼东西的人的咀嚼肌不怎么发达。而且,对于习惯流着口水大口撕咬食物的食尸鬼来说,房间里那只的吃相也太安静、斯文了点。
决定出奇制胜,维科尔蹲伏着身子快速挪到了屋门前。竭力平息着心脏的狂跳,他借着门缝望了望屋中:屋子里点着油灯,但由于视角问题什么都看不到。
这股血腥味可真浓……厌恶的皱起眉头,维科尔将头贴在门板,仔细的倾听着咀嚼声:没有错,那不是食尸鬼的进食声。食尸鬼吃相邋遢可是大家都公认的。
就在雪鸦紧张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时,拔剑声猛然响起——那声音,就在门板后半步之隔。
一柄剑猛地从屋门中央插出,径直刺向维科尔的咽喉。大吃一惊,雪鸦被吓得瘫倒在地,惊愕的向后挪去。那剑锋被血所染红,纵使室内的昏暗也无法掩盖它那犀利的锋芒。
慢条斯理的咀嚼声——不,应该说是撕扯尸体时发出的汁液飞溅的声音一刻也没有停息。即使在剑刃缩回的时候也是如此。
怎么可能边捅人边吃东西……难道有两个人在里面?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完全弄蒙了,维科尔赶忙爬起身来,步步后退:居然有共犯?还是说,屋主压根就没死……不,这不可能啊?
不敢再靠近屋门,维科尔警惕的用十字弓对准它,丝毫不敢妄动。然而门后静悄悄的,依旧只留下了咀嚼声。
搞什么鬼?他们没有出来的意思……呆呆的站了一会儿,维科尔放下手弩,突然觉得自己是个怂蛋:它刚刚在门上捅了个洞,如果我过去瞅一眼应该能看到很有用的东西。可就怕我刚把眼睛凑过去就被对方给捅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