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喝着,汪东喜说:“赶明儿就去镇上买个宅院,以后就当富家翁了。”憨牛道:“我也要买个宅子,就在你们的旁边,咱俩兄弟是不能分开的。”
香兰问云啸,说:“你准备干什么呢?”这倒难住了云啸,他的脑海里除了要救父兄的念头外,就没有想过如何利用这笔钱。
对于一个前世修为晋级道人境第五重羽化期的修真高手,普通的口腹之欲,衣服豪宅之望,他是不放在心上的。
他有更加坚定的心志,那就是重登大道,睥睨天下。
云啸因为还有事办,不敢喝醉,就耍了个滑头,几大碗黄.汤子,他都用水系“灵水遁”神不知鬼不觉地转运走了。
所以,当汪东喜,憨牛醉得一塌糊涂时,云啸仍旧神智清明,香兰吐吐舌头,说:“你的酒量可真大!”
云啸帮着香兰把醉倒的汪东喜和憨牛抬进木屋,又收拾了桌椅和碗筷,便对香兰说:“我这就走了,咱们以后再相见吧。”
香兰依依不舍,牵出一匹马,对云啸说:“这匹马,你就骑走吧,财宝都在马背上的褡裢里,你也喝多了酒,骑马当心些。”
云啸说:“就不和喜子哥,牛哥道别了,人生总是伤离别,咱们以后又不是不见,就不走这个客套了。”
骑上马,云啸回头望了站在柴扉旁眺望的香兰一眼,一带缰绳,在马丘上狠抽一鞭子,便沿着山间的小路往东北方向的皇林镇赶去。
从这里到皇林镇要走一百多里山路,还要走一百多里大路,不能拖延,要不就得走夜路了。
等出了香兰的视野,云啸把财宝转移进了储物戒里,这样云啸的储物戒里就多了三十个金元宝,五十根金条和十八件珠宝首饰。
除去首饰的价值不好估计,云啸现在的财富是八万两千零三钱银子。
﹡﹡﹡
赶来两个时辰的路,在经过皇林镇时,顺手买了些东西,云啸就马不停蹄地先赶往石山坳村,看望母亲。
到了村里,小山村还是依旧如以往般的宁静。
云啸在院门那叫了一声,“娘,我回来了!”屋子的门帘一挑,黄慧贞和刘奶奶从里面走了出来,黄慧贞呼唤一声:“啸儿!”
刘奶奶在一边道:“小啸,回来就好,看把你娘急得,一直在念叨你,担心你。”
云啸走上去,拉着母亲的手,眼睛里有一团雾气,轻轻道:“娘,你不用担心我,我这不好着呢吗?”
黄慧贞看到门头拴着的马,也不多问,就说:“只要你好,娘就放心了。”
云啸知道母亲最想知道什么消息,便道:“我去过县里的大牢了,爹和哥都很好,我拖好朋友,县里的名医燕大夫给牢里递了银子,爹和哥在牢里吃不了苦,娘你放心。”
然后,云啸接着说:“和镇上马员外筹钱的事也很顺利,估计用了几天,就能筹到足够的银子,爹和哥就能出来了。”
黄慧贞道:“那到时一定要好好感谢人家马员外,咱们全家都去给马员外磕个头。”云啸心中不以为然,但嘴里答应道:“行,娘,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办,咱们全家都听你的。”
黄慧贞轻轻拍拍云啸的头,道:“这个顽皮小子,连娘的玩笑也敢开!”
一边的刘奶奶道:“慧贞哪,小啸长大了。”黄慧贞欣慰地点点头,云啸忙道:“刘奶奶,我给您带了一些布料来,你看看花色合不合意。”
刘奶奶道:“这小子,就会瞎花钱,有钱应该存起来,娶媳妇。”
云啸从马背上取下个布口袋,递给刘奶奶,说:“奶奶,你看看,合不合意?”
刘奶奶笑得裂开了嘴,从布袋里用拇指,食指捏出一块布料,一搓,脸上的喜色顿时变成了惊讶,“嘶”吸了口气,瞪大了眼,愣了一下,然后才用颤抖地声音道:“这是冰丝啊!连毛员外都穿不起的布料呀,镇上三家绸缎庄,只有‘岳记绸缎庄’有少量进货,一匹得一百两银子啊!这些布足有两匹吧,这,实在太贵重了,我老婆子收不起啊!”
说着,便要往外推,黄慧贞听了,心中也是一颤,不知儿子从哪里弄到这么多钱,但嘴山却说:“这半天啊,我心里难受,全凭了你刘奶奶在一边陪伴,给说宽心话,要不然真是度日如年啊。”
接着,黄慧贞把装着冰丝布料的布口袋,硬塞给刘奶奶,道:“他刘大娘,这是孩子的一片诚心啊,这个面子,你一定要给我!”
刘奶奶结果布料的手在颤抖,嘴里唠叨着:“这哪行,太贵重了。”说着,便不再推辞,接过了布料,续道:“我老婆子哪有福分穿这样的料子啊!这下好了,给二柱娶媳妇,婆家就有拿得出手的聘礼了,啧啧啧,就凭这两匹冰丝,我看那王媒婆,还有什么话说。”
说着,院里的三个人都笑了,笼罩在云家上空的阴云也散了许多。
刘奶奶道:“你们娘俩多说说话,我这就回去做饭,一会儿叫你们娘俩过去吃饭,可不兴不去啊!”
黄慧贞和云啸点点头。
除去买这两匹冰丝花的两百两银子,云啸目前的财富值是八万一千八百零三钱银子,外带十八件珠宝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