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显也道:“是啊,我等同为粮商,本应守望相助,共同为百姓利益,福祉而努力,恶性竞争实在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朱温嘻嘻道:“云小兄弟,听说你那‘云氏米行’的粮食来源充足,听说,今天又从乡下运来很多粮食,哥哥我最近粮道有些不畅,小兄弟,可不要光顾自己发财,哥哥愿意以同你从乡下收购粮食相同的价格从你那收购些粮食,云小兄弟,可愿意否?”
这时,陶仁国道:“怎么,你们把我这里当成商会了?商人就是重利,三句话不离本行!”
大家一齐哈哈大笑。
燕长空道:“陶大人,今天咱们玩点什么呀?骰子还是押宝?我事先可和我兄弟说了,让他带够银子,今天的开销,我兄弟全包了!”
众人一齐叫好,朱温道:“云小兄弟,那今天哥哥我就不客气了。”
方大显一副嫉妒的神色,阴阳怪气地道:“云老板,这样的机会可是千金难求啊!”
郑望年道:“以前,我们每次玩,几乎都是朱老板出血,结果他的‘泰盛米行’就成了县里的这个。”说着,竖起个大拇指。
陶仁国道:“你们不累吗?我听你们说话,都累,来来,咱们还是老规矩,押宝!”
众人齐声叫好。
门外候着的一个白衣女婢,倒是有些俏丽,身子丰腴,手里端个托盘,拖盘上有两根木条,嵌在一起,放在方桌上后,正好把方桌分成四块区域。
托盘上还有四张骨牌,依次放在四个区域里,分别标的是一,二,三,四。
女婢把四个象牙.色.子放在桌上,就退下了。
陶仁国对云啸道:“云啸,你是第一次来我这里玩吧,押宝可会玩儿?”见云啸点头,便道:“来,先手心手背,猜出庄家,庄家赢了,可以继续坐庄,输了,由赢的坐庄。”
大家轰然叫好。
燕长空给云啸使个颜色,云啸立马从褡裢里拿出一叠银票和几十个小银锭,也不数,便散给几人,陶仁国道:“小云,今天让你破费了。”朱温道:“小云,好爽快!”郑望年:“大家尽兴玩,别给小云省钱,听说开‘云氏米行’的云氏昆仲乃是皇林镇的大地主,家大业大的。”
大家一齐手心手背,几轮手心手背后,朱温第一个坐庄,他把四个象牙.色.子握在手中,背到背后,嘴里道:“下注,下注!”
云啸默运灵力,便知道朱温手里握的是三个.色.子,今天的赢家只能有一个,就是陶仁国,所以云啸使了点灵力,那陶仁国本要把赌注放在二上,但临了手一抖,就放在了三上,云啸这才在一上下了赌注。
燕长空在四上下了赌注,方大显和郑望年都下注到二上。
朱温的眼睛里闪过不为人察觉的笑意,手一伸开,道:“陶大人押对了!”燕长空,方大显,郑望年,云啸都是一阵哀叹,陶仁国收走了桌上的所有银票和银锭,朱温作为庄家也赔付给陶仁国。
只这一局,陶仁国便赢了一百二十两银子,这押宝也未免太能吸金了!
随后几局,陶仁国坐庄,连着赢,又入账五六百两银子。云啸头上也冒了汗,这种销金的速度未免也太惊人了!
陶仁国把手一摊,道:“我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小云也有些累了,咱们得照顾一下年轻人嘛!”
燕长空佯怒道:“贤弟,怎么能关键时刻掉链子呢?还有多少钱,快快拿出来,咱家正赌得兴起呢!”
云啸脸上佯装苦笑,又从褡裢里拿出一叠银票和几个银元宝,众人又是一阵欢呼,押宝继续。
接下来几局,陶仁国的庄家终于被拉了下来,燕长空坐了回庄,却没赢,坐闲家,赢了一把,算不输不赢。
朱温,郑望年也小赢两把,只那方大显,云啸暗中作梗,害得他连着输。
这时,陶仁国再次把手一摊,道:“这回真不玩了,再玩我就要往进贴钱了。”众人也道好,就不玩儿了。
最后一算,陶仁国一共赢了四百五十两银子,是第一大赢家,朱温赢了一百两银子,郑望年赢了五十两银子,燕长空不赢不输,只有方大显和云啸,连着输。
只这玩下来,云啸一共拿出了将近八百两银子,算是出了回大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