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胖子喊了个“七千五百两”,便再无人跟着出价了。
佐佐木又喊了三声,见再无人出价,便道:“裘大老爷,这个镯子就归你了,现在,全场一起鼓掌吧,庆贺第一笔生意圆满成功!”
在掌声中,那个扶桑女子捧着托盘,迈着小碎步,下了木台子,径自来到裘大老爷所在的位置,把木托盘往前一递,道:“请裘大老爷交割吧。”
古风凑在云啸耳边嘀咕道:“这个裘大老爷叫裘天尺,是幽州城最大的皮货商。”云啸看看有些失魂落魄的蔡非伦,点点头。
裘天尺身后站着个汉子,一身黑色棉甲,别着把长剑,这扶桑人的拍卖会不仅允许每个请柬可以带两人,而且也不拒绝带武器,毕竟来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又身怀巨款,不让带个保镖也说不过去。
这个汉子恐怕就是裘天尺的保镖了,见裘天尺伸出了手,立刻从肩上的褡裢里数出七十五根“小黄鱼”,用个钱袋装了,递给了裘天尺,裘天尺接了钱袋,递给那穿和服的女子,道:“托盘就留下吧!”他身边的年轻女子娇滴滴地道:“谢谢老爷了,奴家真高兴!”
只见那扶桑女子取出一个镯子,递给这女子,这女子有些发懵,愣愣地接过一个镯子,眼睁睁地看着那穿和服的女子拿了装有七十五根小黄鱼的钱袋子,和另外的三十一个镯子扭头就走。
裘天尺,脸一沉,道:“佐佐木,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的三十二个镯子,一千两吗?”
木台子上的佐佐木依旧是一副不咸不淡的表情,道:“裘老板,你可听好了,三十二个镯子,每个一千两,不是一共一千两!你的,明白?”
裘天尺知道自己被耍了,喝道:“裘三,动手!”他身后那名汉子,纵身跳出,几步便追上了那和服扶桑女子,一伸手向扶桑女子的肩头抓去。
这扶桑女子肩头一缩,一晃,便闪过了裘三的一爪。裘三底下就是一脚,那扶桑女子足尖点地,向前纵出,裘三的一脚便走空了。
裘三还要进攻,那扶桑女子三步两步就窜到了木台子后面,两名浪人“噌”抽出半截太刀,“嗯!”堵住了裘三。裘三手也握住了剑把,回头看着裘天尺,裘天尺脸色气得好像猪肝般的紫红,道了声:“佐佐木,你们扶桑人就是这么做生意的嘛?裘三,咱们走!”
那佐佐木冷笑道:“裘老板,可能你忘了,在拍卖会结束前,谁也不能离开!”
裘天尺站起来,指着佐佐木,道:“你……”然后又呼的坐下,脸色苍白。裘三见老爷没有指示,便退了回来,毕竟在这里动手,是有些寡不敌众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嘛!
裘天尺怀里的女子可怜兮兮地哼道:“老爷!”“啪”挨了一记耳光后,这女子便平静下来,裘天尺甩了自己小妾一记耳光后,冷冷得坐着,不言不语。
云啸这一桌,蔡非伦倒吸了一口冷气,道:“老天,想不到这扶桑人真狠,一个镯子就卖了七千五百两,赚大发了,这裘老板算是替我挡了箭了,否则,我真要输个倾家荡产了!”
接下来,便没有再继续拍卖那三十一个镯子,同样的戏法不能使第二次的,估计就算再拍卖这三十一个镯子,也不会再有人接价了。
但扶桑人无疑是很狡猾的,一个镯子就拍出了接近八倍的价钱,已经是发大了,而剩下的三十一个镯子还可以留到下一次拍卖会再故伎重演。
众人是敢怒不敢言,这里毕竟在人家扶桑人的地盘上,何况扶桑人和幽州的太守李嗣弼关系密切,就是打官司也没有把握啊!
佐佐木拍拍手,吸引一下台下的众人的注意力,道:“请大家欣赏第二件拍品。”说着,黑布帘子“哗啦”被撩起,不少台下的客商当时就瞪直了眼睛,不少人使劲儿咽着口水。
美女,真正的美女,她长了一个鹅蛋脸,娇俏可人,乌黑的秀发如同瀑布般的披散着,最让人动容的是,她是一个.裸.女,身高有六尺,褐色的皮肤,虽然不如雪白的肌肤般美丽,但更有一种令人心动的野性之美。
胸前一对波涛汹涌的玉兔,翘起的美.臀,修长的两条大.腿,紧紧地夹着,一双手也紧紧护着自己的茵茵芳草地。
这裸.女被两个扶桑中年妇女推上木台,两中年扶桑妇女便手执皮鞭,在一边虎视眈眈地盯着这美女。
看着台下众人的一片咽口水的声音,佐佐木满意地道:“要西,从中土抓到的花姑娘,底价一万两!”
虽然这裸.女的动人之姿,已经撩的底下不少的人产生了原始反应,但这个价码还是吓住了众人,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人出价,场面一时寂静诡异起来。
云啸已经料到今天的这个裸.女势必会引起轩然大波,但没料到一出场,开价就是一万两,自己准备的一百根小黄鱼似乎有些单薄了。
趁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台上的撩人的裸.女给吸引了,云啸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储物袋里又转了四百根小黄鱼到褡裢里,褡裢顿时鼓胀起来,可惜古风,孙鹏举,蔡非伦此时的注意力都在台上,没有注意到云啸身上褡裢的变化。
这样,云啸就集中了五万两白银,也就是五百两黄金,准备毕其功于一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