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啸和曹汲田对视一眼,曹汲田道:“兄弟,你尽管大胆挑吧。”云啸道:“我看,还是曹哥你挑吧,你应该比较熟悉你老表的口味。”
曹汲田道:“既然如此,那便我挑吧。我那老表早年曾有个女儿,可惜早夭了,若长到现在,也应该有十五岁了吧,我那老表最是喜欢素袍白衣的女子,我看就挑这个素衣姑娘吧。”
一丝愉快,一丝紧张还有一丝兴奋从这素衣姑娘眼里闪过,而她旁边的那两个姑娘,眼里毫不掩饰地流露出羡慕,嫉妒的目光。
挑好了姑娘,交了佣金,押金,这一百两的佣金里,有五十两是归这个素衣姑娘的。云啸递给她一个小荷包,里面五两一锭的小银元宝,一共是十个。
三人出了“春喜楼”,在春喜楼这一耽搁,一个多时辰就过去了,在街上招了一辆蓝篷布的马车,三人上了车,说了地址,马车就奔着“德隆楼”去了。
到了“德隆楼”,这是家高有四层的酒楼,外表装修的金碧辉煌,牌匾,酒旗招展,门口几个小二哥忙着照顾客人的马屁,轿子,而从不时撩起的门帘子里传来喧闹,沸腾的声音。
现在是快午时了,正是饭点儿。
云啸三人下了马车,便进了“德隆楼”,不在一楼停留,直接上了三楼,“德隆楼”的一楼,二楼都是大厅,而三楼,四楼则是包间。
曹汲田早已在三楼预定了包间,店小二领着进了包间,三人坐了,店小二点头哈腰的道:“不知三位要吃点什么啊?”曹汲田道:“我们在等一个朋友,等那朋友来了,再上酒菜吧。”店小二答应一声,出去了。
桌上有热茶,云啸给曹汲田和那素衣少女各倒了一杯茶,问那素衣少女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那素衣少女轻轻道:“奴家叫吴倩。”
曹汲田在一边道:“贤弟,都是出来玩的,别太正经,瞧你哥我的。”说着,云啸就见曹汲田伸出大手,在吴倩的胸口的两团软肉上摩挲起来,那吴倩涨红了脸,终究没有拒绝,只是贝齿轻咬,眼睛里转着泪花。
曹汲田哈哈大笑两声,道:“贤弟,这世上的事就是这样,咱们出钱图的什么?不就是这姑娘的身体嘛?而这位姑娘肯随咱们来这里,是因为咱们身上有银子,说白了,咱们就是她的衣食父母,吴倩,你说是也不是?”
那吴倩低下头,不说话。曹汲田再次哈哈大笑,又在吴倩的大.腿上摩挲一把,道:“诶呦,我就喜欢她这个羞涩劲儿,倒是像足了处.女,一会儿,我老表来了,一准喜欢她。”
这时,包间的门帘外一个阴郁的声音道:“谁说我一准会喜欢的?”曹汲田一听,就站起来了,道:“兴哥!你可来了,快进来,我给你介绍个朋友认识。”
门帘一挑,进了个人,一身白衣,风度翩翩,头上戴着儒巾,四十来岁模样,留着一绺山羊胡,双目深沉。
于是,云啸也站起来,抱拳道:“兴哥,在下云啸,久慕您的大名了,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啊。”
曹法兴道:“小兄弟还不到二十吧,倒是挺上道啊!”曹汲田道:“行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就不要站着说话了,都坐下吧。”
于是曹法兴,曹汲田,云啸和吴倩都坐下了。
这曹法兴瞄了瞄吴倩,眼睛里流露出不易为人察觉的贪婪。曹汲田道:“那就上菜吧,小二!快进来,上菜了。”
门帘一挑,进来个衣着整齐干净的店小二,拿着菜谱。曹汲田道:“兴哥,今儿,您是贵客,您来点菜吧。”
曹法兴也不客气,一口气点了十几道菜肴,还要了一壶十年陈酿的“花雕”。这一桌子的酒菜少说就得近二百两银子。
少顷,上来几道开胃的小菜,都是免费赠送的,还有一壶十年陈酿的“花雕”。
曹汲田道:“兴哥,你对我的好,兄弟我是铭感五内,永志不忘,今天借花献佛,我先敬兴哥一杯,感谢兴哥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收留了我,给了我吃饭的门路,来,兴哥,咱们先走一个。”
曹法兴举杯道:“关键是你自己能立的起来,你若不行,我再怎么使劲儿不也是白搭嘛?”说罢,二人一碰杯,喝了一个。
曹汲田给云啸使个眼色,云啸举杯道:“兴哥,我托大了叫您一声兴哥,本来按我这岁数,叫您一声兴叔也不为过,不过,一来我怕把您叫老了;二来嘛,我和汲田兄兄弟相称,再叫您叔,那不是把辈分叫乱了嘛。”
“今天,和您相会,三生有幸,来,我敬您一个。”曹汲田在一边道:“云贤弟,少年老成,只有十六岁,却是把买卖做到了幽州城,不过,这买卖的事,兴哥您也知道,得有人帮衬不是?”
曹法兴举杯道:“少年有为啊!我虽能帮衬一二,但归根结底还要看自身,所谓打铁还要自身硬嘛?你们的事做到了火候,自然是水到渠成嘛?”说着,瞄了瞄吴倩。
吴倩一直低着头,羞红一直红到了脖颈,看得曹法兴心直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