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彩分明的那些躺在地上的人都没死,却躺着装死,就连身上的血液也不是血,只是一些血色的液体,是从一些食物中提取的,完全无毒无害。
这让药彩也感到很是好奇:“这些人干什么呢?躺在地上装死。”
蔡郁垒看得是张嘴大笑:“这些人真有意思。”
过了一会儿,有三个人骑着马来到这里。
其中有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一下马就奔着那些空箱子跑去:“我的珠宝啊,我的珠宝啊,一样也不剩下了。这是哪个缺德的,敢抢劫我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那个大胡子跑过去,抓着另外两个人的衣领:“你们陪我的珠宝,我可是交了保费的。”
其中一个独眼龙摔开大胡子的手:“我们还死人了呢,我的弟弟、哥哥都死了,你那些个珠宝能买回我亲人的命吗?你陪我亲人的命,要不是因为你的那些个珠宝,我的亲人也不会死……”
大胡子看了看地上的“死人”,也无法再向镖局“幸存”的人要赔偿。
他只好叹了叹气,独自一人骑着马离去。
剩下的两个人,还假装的爬在“死人”身上哭了好一会儿。
等着确定大胡子走远,不会再回来,那两个人才站起来,同时把地上的那些“死人”拉起来。
“这是唱的哪一出?”药彩道。
“哎,像这种戏,也没什么意思,我看多了。”周乞道。
“凡间的人当真是有意思。”药彩道。
“你继续看,有意思的事情还在后面呢。”蔡郁垒道。
地上的人全起来了,把身上的血色液体擦掉,并高兴的欢呼着:“我们可以收手了,以后可以享福了,那么多的珠宝,吃一辈子也不是问题了。”
“看明白了吧?药彩仙子,这就是一群监守自盗的强盗。”赵文和道。
药彩拂袖一笑:“原本凡间的人,是如此的视财如命,还不惜为了得到财物而装死。这要是在神、仙、佛、妖、僵尸、精灵和鬼界,也许就不会存在这样的问题了。”
“鸟为食亡,人为财死,乃是凡间的人类所流传的一句名言了。”周乞道。
“鬼又不需要钱,有钱也难使鬼推磨,钱在地狱也没用处,应该受刑的还是会受刑。那些作恶多端的人,死了以后,不家他的家人烧多少纸钱,还是一点儿用都没有。孽镜台上的镜子一照,应该怎么样,还得怎么样。”神荼道。
“那这些个监守自盗的人呢?就让他们如此活着骗人吗?”药彩道。
“你往下看啊,看下去你就知道了。”赵文和道。
药彩跟随着那些个人,他们去了后山,把事先藏好的几大箱子珠宝拿了出来,想要分赃。
此时,独眼龙和几个人从另外几个人的背后拿出刀来,杀死了几个正在搬珠宝的人。
“那些都是外人,这应该就是我们万家兄弟的珠宝。”独眼龙道。
却没想到,又一个人把独眼龙给杀了,也是从背后给了他一刀,直接插穿了心脏的位置。
杀独眼龙的人说:“你也叫万家人?不过是我父母收养的一个独儿。”
剩下三个人,都是龙家的孩子,一个叫龙景同,一个叫龙波光,一个叫龙德本。
他们分掉了所有的珠宝。
分下来的珠宝,能够一个普通人过上三辈子。
然而,龙景同拿着珠宝,去了赌场,仅仅在一个月的时间就全部输光了,还借了高利贷。
最后,被要债的人给活活打死了。
鬼界的使者,那是很痛快的把龙景同的鬼魂给押解走了。
药彩没有跟着去,她是想看到另外两个人的下场。
龙波光是拿着珠宝包养了一百多个小情人。
今天,一个情人问他要房子;明天,一个情人问他要田地;后天,一个情人夜明珠……
很快,龙波光的珠宝就花光了。
等着情人再问他要什么东西的时候,他已经什么也拿不出来了。
到后面,他情人们都不给他开门了,说是没钱就没关系。
龙波光是落得个流落街头的下场,变成了一个乞丐。
因为太饿,跟一群乞丐抢一个人吃不完,而扔在地上的馒头,却因为从来都没当过乞丐,也抢不过那些个一直以来都是穷人的乞丐,被一群乞丐踢倒在地,活活的被踩死了。
不用说,鬼界的使者自然是很乐意来押解这个龙波光去往阎王殿受刑。
三个龙家兄弟里,龙德本是不好赌,不好色,就好财,看到一大笔钱,就能乐不思蜀。
却不知,他把钱都投到了发生天灾**的地方所产之物。
后来,又因为朝廷的救灾,他的所有货物都买不上高价,最后还赔了钱。
再后来,他因为货物买不出去,心疼的躺在了那些已经发了霉的货物上,中了毒,最后中毒身亡,七窍流血,死得很难看。
使者将龙德本的鬼魂押走,药彩也跟了上去。
“恶人都没有好下场啊。”药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