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给爱纱施了个魔法,将其身上的伤痕全都去除了,而后方命人将爱纱给送了回去。
夜并不担心爱纱会将昨夜其吸血的事情说出去,因为从第一次事情发生起,夜便发现,被其吸过血的女人都不记得自己曾跟其有过一段,也不记得自己有被夜吸过血,所以爱纱才会一直以为自己没有跟夜发生过会何关系,实则上爱纱已跟夜发生了至少十次关系,只是爱纱不知,嫣然也不知。
被送回房中的爱纱很生气,因为她以为昨夜又没有勾引夜成功。
愤怒地摔着房内的东西,怒火冲冲地道:“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乌帝到底想怎么样?我到底有什么不好,论容貌我比洛丽丝美上百倍,论聪明我比其强百倍,论身材,她那就连三岁孩子都比其好的身材,怎么可以将这样的一个男子给牢牢地锁住……啊……气死我了……”
埃莉卡从旁护着,生怕东西伤了爱纱,同时苦着脸问道:“乌妃,昨夜你明明就跟乌帝交好了一夜啊,我们在门外听了,都脸红耳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您跟奴婢说说,奴婢给您想办法啊……”
爱纱听了更怒,停了下来,冲向埃莉卡便赏了其一巴掌,“交欢,何来交欢,可恶的东西,让我出尽了丑相,外面的人知道了,我可怎么做人?他根本对我什么都没做,一个尽的抚摸我的身体,光是摸便让我欲仙欲死,我想要,他却怎么都不给,我到底算什么?算什么?”
特蕾西听了,整个人都呆住了,或是此事传出去,爱纱在这魔王宫里就是一个笑话,供人茶余饭后的笑话。
爱纱气又何止是因为夜没有对其做出实际的行为而气呢?
面子,全都是面子问题,如若夜真做了,那爱纱在这后宫里可是四处炫耀的事儿,可偏偏夜什么都没做,而其却在这书房里淫叫了一夜,要是此事传出去,她这乌妃在这后宫里还有什么地位,其它妃子又怎么看待她,耻笑她?
爱纱越想心里越窝气,狂啸叫吼着,惊得埃莉卡和特蕾西全身发抖,跪地不敢有任何举动。
约莫一个小时,爱纱的气下了,人也冷静下来之后,慢步走到床边,打开抽屉,取出一瓶绿色药剂,昂头便是一灌,随后倒在床上痛苦地呻吟着。
抓着床被,愣是不让自己发现一声叫声,死死地隐忍,不愿服输。
当药剂带来的痛楚褪去,爱纱坐到了镜前,对镜自抚,看着镜中的自己轻呵,“呵……我爱纱.尼古拉斯是不会输的,绝不,只要有了这娇艳的容貌,风韵犹人的身材,我就不信,我不信我赢不了她,赢不天下所有的女人。”
跪在地上的二人涩涩而抖,每每看到爱纱对镜自语的样子,二人都害怕得要死,生怕变化无常的爱纱将二人给杀了,即便躲得此,也勉不了一顿毒打,以泄心中的伤痛。
“你们说,天下的男人看到我是不是都想将我扑倒啊?”爱纱依旧注视着镜子,借镜,眼角扫到跪地的二人,阴阳怪气地问道。
二人立即点头,连连应是。
爱纱得意大笑,忽然执起桌上的首饰盒向二人丢了过去,正好砸中了特蕾西的头。
特蕾西不敢动,也不敢叫,直直地感受着头上的鲜血流下来。
埃莉卡更是不敢动,生怕一下便轮到其,唯有嘴上讨好道:“乌妃是全天下最美的女人,没有男人可以逃得过乌妃的五指山,怕是连女人见了也有冲动将乌妃给扑倒……”
“哈哈哈哈……”爱纱狂笑不止,穿着薄少,双手大开,昂天大笑了起来,“好……好啊,连女人也想将我扑倒,我倒要看看,你们想怎么扑倒我……还不过来……”
二人脸色大变,突然铁青了起来,身体像被定住了那般,怎么也动不了,也许是根本就不想动。
特蕾西低转向埃莉卡,见其整个人都湿透了,身体抖得异常的厉害,当然她自己也是如此,只是现在恨也来不及了,心里只只恨为什么会跟了这样的一个主子,当初如果选择留在地狱,留在阿依莲的身边,就不需要……不需要……
爱纱走到埃莉卡跟前,用纤细的食指抵着她的下巴,挑起了她的头,让其直视她,“怎么啦?难道你是在奉承我,其实你的心里地嫌弃我,看不起我,恨我,觉得我很丑是不是?是不是……”
爱纱狂吼,二人连忙磕头求饶,“不是的,乌妃,不是的,我们真的没有这么想,我们所说的话都是真心的,绝无假话,请乌妃息怒,息怒啊……”
没有听取二人的话,爱纱猜猜使力一扯,将埃莉卡身上之衣扯开大半,露出一角雪白粉乳,惹得埃莉卡尖叫连连。
“乌妃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放过奴婢一次吧,奴婢真的不是有心的,求乌妃饶了我吧……”
埃莉卡抱着爱纱的小腿,一手扯回着自己的上衣,痛哭的求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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