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震惊的着这位一本正经拧眉思忖的常公子,此时他头一次以姓常为耻!再这常公子的下身,常笑一阵皱眉,公子爷,你那玩意儿都支起来还装什么文化人呀!
常笑突然觉得,或许那些文青们本就如此,下半身都已经禽兽了,上半身还要坚持自己是君子,扭捏之中玩着风雅。
常笑本来是目呲欲裂气愤不已,此时被这奇葩公子一搞,气全都泄了,就觉浑身无力。
这常公子或许还真是有些才学的,手中抓起笔来略微想了想便笔走龙蛇,在小厮背上的宣纸上挥毫写了起来。
常笑当真是好奇,很好奇,好奇的要死啊!
一个男人在这种精虫上脑的时候不提枪上马,究竟会写出个什么东西来。
反正常笑在这里就是空气,谁都不见他,他便凑近了,探头望去。
就见这常公子一行行楷书写得倒也端正大气,虽然是繁体字,但寥寥几个字并不影响常笑认知。
“红裘袄中灯下雪,本是白无瑕,奈何红透?”
“锦绣被里娇羞儿,春到苞未开,花蕊向谁吐?”
“更待何人?”
常笑撇了撇嘴,暗暗骂道:“原来是一首打油诗!附庸风雅的小清新**文艺青年!”
常公子一边大声宣读,一边笔走龙蛇,写完之后将笔一丢,嘿嘿淫笑道:“小娘子,你等得可不就是本公子我么?”
说完这常公子终于淫性勃发做饿虎扑羊之状,要将那白绵绵的小羊压在身下仔细蹂躏。
他身后的两个奴才已经麻利的收了纸张毛笔,跑去关门,这倒不是常公子怕人观战,而是夜风习习,两个奴才怕自家公子折腾起来着凉。谁不知道常公子床上之术得过仙人指点的,折腾起来大半夜都完不了。
常笑微微一叹,他倒是很想替天行道,收拾了这文青公子,可惜心思满满手中无力,常笑只得抱歉的睹了一眼那小娘子,但随即常笑微微皱眉,从他的角度刚好到那小娘子紧紧抱着胸口的手掌朝着身后缩了缩,从零散的头发后面摸出了些什么,紧紧攥住。
眼着常公子已经一只大腿搁在了床上,双手就要抓住小娘子的奶白肩头,那小娘子双眉猛的一轩,脸上露出一股决绝的气势,与刚才的孱弱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就见小娘子紧紧攥着的手掌猛的从胸前探出,掌心之中赫然攥着一根尖锐的铁簪,倾尽全力朝着常公子胸口便刺了过去。
常公子胸口是血肉之躯,这一下要被刺实了定然要开一个血洞,在这个时代救都没得救,必死无疑。
常笑大喜,压抑不住的大声叫好,哪知道这一簪子刺到常公子胸口还有三寸的时候,却一下定住,颤抖着再难前进分毫,常公子哈哈大笑起来,就见他的一只手正好叼在小娘子的洁白手腕上,常公子手指微微用力在这小娘子手腕上那么一捏,小娘子立时吃痛,嘤咛一声,紧紧攥住的铁簪落在床上。
常笑本以为这常公子不过是个纨绔子弟,没想到竟然很有两下子,至少这一手擒拿功夫在常笑这个吃过军粮的来,就很不简单,正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这一下很是高明。
“小娘子,捅人这种活计还是本公子比较擅长些,你乖乖的留着力气,把双腿分开等着本公子动作开来,欲死欲仙之时再使劲叫唤吧。”
说着常公子一只手便将小娘子的两只白皙小手全部擒住,向上一举,屋中的灯光立时一黯,眼前却陡然光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