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立时又传来瑾芸和巧福的窃窃私语声,这声音其实在屋中的时候就小的几乎听不到了,但是却逃不过常笑的耳朵,常笑可是隔着门板就能听到里面的人的心跳声的,那声音在瑾芸她们的嗓子眼儿里一震,常笑就听到了。
“小姐,我听说青楼的女子有一种很下流的功夫,叫做什么锦鲤八法,还是什么锦鲤吸水之类的,就是能将那……哎呀,羞死我了……”巧福说到这里已经羞不可抑了,一双小手连忙将一张通红的脸捂住。
瑾芸闻言却眼睛亮了起来,连忙道:“羞什么羞,这里又没有旁人,快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巧福捂着脸大眼睛眨动半晌,才羞臊难堪的道:“就是将女人的那话事变得好似鲤鱼的嘴儿一样,一张一翕的,裹住……裹住……哎呀……就是裹住那个东西啦,然后公子就飘飘欲仙了……”
巧福说到这里无论如何都再也说不下去一个字了,羞得一头扎进被窝里,随后便好似被烫到一般蹦了起来,她原本也经常和瑾芸一个被窝,但是现在不同了,这被窝是瑾芸和常笑的,她可就扎不得了,如此一来巧福更是羞臊,含糊说了句什么便夺门而出。
咚的一下,巧福的小脑袋瓜却正好撞在常笑身上。
常笑身上的筋肉厚实,弹性也足,巧福又跑得太快,一撞上便被弹飞起来,好在常笑伸手一抓巧福的手,这才将巧福身子稳住,不至于倒飞回屋中摔个乱七八糟。
如此一来不光是巧福羞臊了,就是屋中的瑾芸和春来的脸蛋都好似一张大红布一般,就像是做错了事情被抓住了一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着常笑。
常笑干咳一声,坏坏的一笑,然后一幅什么不知道的模样笑道:“芸儿你们主仆三个在房里说什么悄悄话呢?”
被常笑一问,三人大红布的脸呼啦一下好似冒出火来。
常笑现在多少也有些观气的本事了,就觉得眼前一红,瑾芸巧福和春来三个,身上呼啦一下升腾起一层火焰来,这就是烈血阳罡了。
巧福的那番话实在是天雷勾地火,常笑支走了巧福和春来之后,便将瑾芸压在了床上,瑾芸身体稍微好些了,但又哪是常笑的对手,最开始还犟嘴死活不唱歌,后来不也是依依呀呀的又唱起来了……“皇上究竟是什么意思?”
在常笑压着瑾芸快活的时候,朝中大臣却已经急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了。
本来事情很简单,常笑猖狂,不光殴打还将朝中大臣的子弟关起来不少,百官去皇上那里闹一闹,顺便将常笑逐出京师,甚至就地正法,这样甚至可以给崇祯一个教训!可谓一石三鸟!这都是常笑自己作死造成的!
尤其是那些御史言官们,他们昨天刚刚在常笑那里吃了瘪,正琢磨着怎么找回场子呢,他们这些平日里无所事事的人最在乎的就是精神层面上的东西,虽然不是主角但却极具主角精神,输了那是绝对要报复的!还要百倍报偿回来!
没想到他们自己还没琢磨出办法,常笑就自己送上门来,闻听消息,他们几乎是兴冲冲的冲进皇宫的,比那些家中子弟被常笑殴打的官员去得都快。
在来皇宫之前,所有的人都觉得事情终于开始沿着自己想要的轨道前进了。
但是到了皇宫门口,他们却陡然发现事情的发展已经脱轨了,马车冲下山了。
因为皇帝的闭门不见,传递出来的信号只有一个,这件事或许是皇帝授意常笑做的。至少皇帝并不反对常笑这么做。
要真是如此的话,那就是一场腥风血雨啊,从老朱家开铺做了这天下帝王之后,借着这个谋逆的由头可是杀了不少大臣的,当年朱元璋这种事情做起来可是得心应手。
谁能想到以为一个青楼女子,竟然掀起了这么大的波澜?
一众有些傻眼的朝臣们知道留在这里也见不到皇上,便纷纷退走,此时天空乌云压顶,压迫得他们一个个身上好似背了一座大山一般,尤其是那些有子弟被抓紧锦衣卫大牢之中的,更是有些慌张失神了。
离了皇宫,所有的朝臣都没有回家,而是邀约自己的好友私下密会,朝堂局势要变了,风雨欲来了,他们自然要搞出个方略来,还要想办法疏远那些有可能被皇上拿来开刀的家伙,那些家中有子弟被常笑送进监牢的官员,立时被孤立起来,事情不明朗之前,他们每一个都是极度危险的人物。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他们必须要知道,皇上,崇祯,究竟是怎么想的!
“皇上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这句话在这无数个房间之中不住的响起……乌云铅重,风忽然停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飘洒下来,风雨没有来,比风雨更可怕的严寒来了……冬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