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野鸡们一听刘琮要喝花酒,知道自己的生日到了,一个个就眉开眼笑的,遵从刘琮的吩咐,起身往外走。
于是带起了一阵阵脂粉香气,呛得刘琮又几分晕乎。
刘琮晕晕乎乎的看着这些野鸡们风情万种的起身,就有些焦急,便吩咐:“慢走。报上姓名来。免得喝花酒时候,爷我呼不上名来,扫了雅兴。”
这群野鸡就开始自报几门,从老大开始,依次报将下来:“俺俺”“们们”“是是”“窑窑”“姐姐”“欢欢”“迎迎”“您您”“来来”“打打”“洞洞”。
刘琮听完,一时没有解过味来,就催促她们:“快点出去洗涮。爷我等的不耐烦了。”
等这些野鸡们出了门,刘琮再回想起她们名字时,就骂道:“起了些什么几把名字?这是!”
刘琮猛然间想明白了,就“扑哧”一声,笑出了鼻涕,然后伏在案子上,一边笑一边叫骂。
刘琮笑了好一会,才努力止住笑声,一边擦着脸,一边笑骂这名字起的幽默。
这时候,房门呼嗵一声被闯开,老鸨那稍稍有些臃肿的身子就倒进了门里,四肢驻地跪着,一步一步挪到刘琮身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央求刘琮:“治中大老爷,治中大老爷。饶了奴婢吧。那老麻太厉害了,奴婢受不了了。他简直就像是一根棍子,铁棍,撅得奴婢又呕又吐。哎呦呦,大老爷,求您开恩。饶了奴婢一命吧。”
刘琮一听就明白了,一明白了就不信:“麻五少说也有五十岁了吧?能这样厉害?”
再看看老鸨那又哭又求的样子,知道不会是假。
刘琮就有些可怜起这女人来,吩咐:“到一边去吧。”说完又高声喊道:“把麻五传进来,我要问话。”
好大一会功夫,麻五才磨磨唧唧过来,进门就埋怨:“老爷,您赏给我的野鸡,我还没有喜欢够呢,她就不干了,跑了。”
刘琮不信,骂道:“你看你这逼架!五十多岁了,还想着喜欢多长时间?一炮就行了,你还能放连响吗?”
麻五听了,只好老老实实地站着,嘟哝道:“老爷。在下从来没有闻到这样的好味道,真是舍不得,只放了一炮,还想着??????”
刘琮听了,就一拍案子,喝道:“看把你能的。过来试试,和我掰掰手腕,若是能掰过我,今天晚上我管你够!豁上了,这十个野鸡都给你了。”
于是老麻和刘琮掰起了手腕。几个回合下来,老麻当然不行了,一次也没胜了刘琮。但是,刘琮觉察到了麻五力气不少:“五十多岁了,竟有这般力气。怪不得老鸨抗不了了,过来求饶。”
刘琮想到这里,心中就打起了坏主意。他想道:“眼看着荆州自上而下,要推广屯田,这野鸡们却是在这里这样谋生。不行!从此后,荆州上下,不准有一个闲人,都要参加屯田。”
刘琮想到这里就问老鸨:“你真草鸡啦?”
老鸨哭唧唧的点头,还翻白眼恨麻五。
刘琮就说:“但是,麻五不算啊。他没喜欢够你呢。”
老鸨眼圈又红了,看样子又要哭。
刘琮就安抚说:“好了。你既然求饶,我就答应了你。但是有一个条件,你必须答应。”
“只要不是伺候这麻老头,奴婢什么条件都会答应。”
刘琮一听这老鸨真的草鸡了,就笑了一下说:“那好。今天晚上喝花酒。明天,让你这些野鸡们,都跟着我到十里店去。我要检验她们一下,看看他们能不能垦荒屯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