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此时已经进了澡房,将战袍脱下來扔在一边,亲兵见了,急忙过來伺候,提了满满两大木桶热水,过來倒在木盆里边,一边倒上凉水,用手撅动着,请示道:“主公,您试试水的凉热。”
刘琮伸手使了一把,道:“行行,你出去吧。”
亲兵出去了,梁柱儿赖胖子进來,刘琮抬头一看,蹙了一下眉头问:“你们來做什么,我是叫袁瑛庞自慧进來搓背,你们去吧,喊她两个过來。”
梁柱儿撇撇嘴,朝赖胖子笑笑,出门而去,
刘琮在澡盆了躺着,热水浸泡着全身,舒服的一个劲叫好,慢慢的就上來了邪气,只觉得浑身燥热,急不可耐,就伸手朝着两腿之间狠狠拍了一巴掌,一时水花四溅,溅了自己满脸,
刘琮急忙伸手撸了一把,感到下边有些疼痛,就骂起來:“奶奶的,下手有些狠,打痛了自己,哎呦呦,哈哈哈哈,越打越胀够,真真沒有出息,
哎呦,袁瑛,怎么还不过來。”
刘琮急了,猴急猴急的,抓耳挠腮,就等着袁瑛过來,
这时候梁柱儿回來了,说:“二爷,二奶奶说,她怪累的,就不过來了,要歇着呢。”
刘琮哪里能这样委屈自己,伸手撸了一把脸上的热水,呻吟起來:“哎呦哎呦,我肚子痛得很啊啊,打仗时候,不知道被那个吴兵捅了一刀把,可能伤者肝了,现在痛得受不了呢,你快点想办法,告诉二奶奶,找医生吧。”
刘琮这样的花招耍了不止一次,梁柱儿早就领教过,听得刘琮这样说话,急忙转身出來,对赖胖子说:“胖子,看样子二爷真是狼急着食了,二奶奶不过來,是不行的,你去叫二奶奶吧,就这样对她说,就说二爷洗澡的时候,忽然看见自己受伤了,现在正在呻吟遭罪呢。”
赖胖子就过去了,隔着窗户喊道:“二奶奶,二爷真的请您过去,他说厮杀的时候受了伤,伤了心肝,现在正在那里呻吟,说是肝儿痛呢。”
袁瑛庞自慧都很累,此时卸了盔甲,喝点热水,都倚在榻上休息,等待晚饭,
先前梁柱儿过來有请,袁瑛就知道刘琮洗热水澡叫她过去,沒有好事情,就辞了不來,
这时候听的赖胖子在窗外吆喝,就吃了一惊,问庞自慧:“二爷回城以后卸盔甲的时候还有说有笑的,怎么就忽然肝儿痛呢。”
庞自慧听了焦急,说:“二奶奶,暗伤有潜伏期,要不赶紧过去看看。”
于是,袁瑛带这庞自慧疑疑惑惑的过來了,过來看见梁柱儿在门口伺候着,就问:“二爷受了伤,柱儿你怎么不进去伺候,站在门外做什么。”
“二爷不让我进去,说是请您进去伺候呢。”
袁瑛一听,有些心烦,
进门看见刘琮光腚扯胯的泡在热水中,旁边还摆着一张木榻,心中就明白了,还是过來问了一声:“二爷怎么受伤了,伤在哪里。”1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