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点点头笑笑,脸上流下两行热泪。任天琪见得好心疼,忙伸头轻轻舔去那泪水。
冬雪喜而抽泣,双肩抖动。任天琪笑着扳过冬雪,将嘴印上。
二人好似作贼般一接而分,对视一眼又搂在了一起,贴在了一起。
冬雪不好意思抬头,偎依在爷怀里,玩弄着自己的秀发,笑道:“爷,咋不思量着去和大先生般快活的,那可是四个未破身的妙龄女孩子咧!”
任天琪笑道:“又来了。爷可不是不食人间烟火之人。想那三年前啊,爷还是在两湖之时,爷就遇上了一个女孩,就已知男女间之事了。只是后来那女孩因爷而死了,爷每每此时总会想起她,不免伤感;再说如今,有你等几人如花似玉,又对爷一片真心,爷总思量着该满足了;又则爷总觉得愧对你家小姐的一片痴心诚意,爷懂得需洁身自好地;便是眼下此等寻乐的好机会,爷就是有那个念头,亦觉得对不住你等,更何况爷亦不是个随便之人。”
冬雪闻听得如痴如醉,也从没听爷或他人说过这回事,却不知爷心头还有如此一个秘密,“嗖”的一下坐起,转身笑道:“爷竟还有这样的一个小秘密,不会还有其他啥子吧!”
任天琪刮了一下冬雪的脸,笑道:“人这一生多少总是会有点不曾对别人说过或是说不得的事的,过去之事,还提其作啥!”
冬雪一仰脸道:“不行,爷得说来听听。那位姐姐是个啥样子之人?”
任天琪抓抓头,笑道:“当真要听?”
冬雪笑道:“当真要听!”
任天琪估量着自己好像还没有拒绝过冬雪的先例,也为思量着去拒绝,便扳过冬雪身子搂在怀里,道:“那是爷还在七扇门中时,为了一桩大案前去岳州,小三与明管家亦一同前往的。我们在一家酒楼里吃饭,遇到一年轻人饿昏于桌旁,便救醒了他,后来才晓得其居然是位姑娘,又是案子里受害人家的女儿。再后来因官府与犯人暗中勾结,反载赃陷害于我,并作下命案嫁祸于爷。爷不知所里就与那女子二人一路躲藏,在深山之中相依为命,日久生情,便有了男女之事。再后来,那女子为了让我洗脱罪命,冒险出山寻找小三与明管家,自己却遭人暗算了。等爷再出来,已是晚了!”
冬雪叹息道:“这位姐姐倒亦是位重情重义之人,只是可惜好人不长久啊。”
任天琪点点头,道:“就是,谁说不是。上苍有时就觉得是不公平的,但回头去想想,命运却又是最公平的。其得到了爷的用心良苦,想报答爷,想救爷,可她哪里知晓人世之艰辛与险恶。其出山遭殃是命使然。后来爷出来闻听此事一怒之下就杀了那州官与相关贼子,捅下了大娄子,此后便一路逃窜,直到遇到了老王爷。”
冬雪笑道:“所以,爷将男女之间的事看得很重?”
任天琪点点头又摇摇头,怅然道:“爷也不知道,也不知道是自己过于谨慎了还是胆小了,或还是过于天真了。爷一直处在矛盾与选择之中,爷真不知道,爷的每一天每一日的言行是否该或是不该,爷真不知到这以后的日子究竟是何样的!”
冬雪伸手一捶任天琪,笑道:“瞧你的犯傻的样子,这疯经还又上来了!我不过是随口一问一说而已的。”冬雪瞪着大眼端详了任天琪片刻,笑道:“不过爷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远的不说,咱就说此番来苏州一路之上就未曾消停过,何止是一步三折,简直就是步步艰辛,好像就是中了别人的连环套了般,一步步地给人家牵着鼻子走似的!”
任天琪笑道:“妹子有啥发现没有?说来听听。”
冬雪笑道:“我哪里有啥子的发现,不过是瞎猜瞎说说而已的,爷可不能笑话的,更不许回去在别人面前说得的,否则,夏荷她们又不知会说出啥子风凉话的不可!”
任天琪笑道:“那是当然的!”
冬雪笑道:
冬雪笑道:“那我今晚可以就睡过安稳觉了!”
任天琪笑道:“睡吧,总有那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