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琪道:“何样的东西?”
南宫雄道:“历代门主供奉的鬼谷子神像,鬼谷令,春秋断玉剑。”
任天琪道:“哪里可寻得?”
南宫雄摇摇头。
南宫雄道:“为师虽说一时建不起鬼谷门,但建个啥小的门派还是可行的,我瞧着你几个如今均已身手有成,是到了建宗立派之时了。”
任天琪大喜,忙起身跪拜恭师父南宫雄。
旁边唐鹿温三人与众女子亦是高兴得很。
南宫雄手捋胡须,点点头,笑道:“我门派第三种神功:叠云纵与飞云流水。为师早已传授给你,可喜的是你又加以改进,但从中仍旧可见其二功之神妙:叠云纵在于攀爬躲避,飞云流水在于长途奔波,千里跃进,各有千秋。”
任天琪颔首点头。
南宫雄道:“我门派第四种神功:火焰刀与寒冰掌,这是两种內家硬功,皆能伤人于数步之外。当然,此两神功原传自天山一派,后为我前辈门主所学,又加以改进,修成神速,虽说两派神功不尽相同,却也是尽得其精髓。”
南宫雄转身瞧了一眼鹿谦,笑道:“大师的功底深厚,倒是学得这两种神功的最佳人选。”
鹿谦忙起身笑道:“晚辈承蒙前辈厚爱,心下自是无比感激。只是一来此两种神功乃贵派绝学,晚辈岂敢指望,二来晚辈所学乃是正宗的佛家禅功,未学得无相神功,岂可再劈门径,修练贵派神功?此事万万不可。”
南宫雄摇摇头,笑道:“大师所言不无道理,只是我鬼谷门亦无如此多的门规戒律,此事容后在说就是。老夫再讲讲这铁算盘雷宏子。这位铁算盘可是火燥的脾气,一点就着,凡事不问青红皂白,先打了再说,是正亦邪,在江湖上颇有冤家对头。但是此人却是光明磊落,敢作敢为。本有万贯家业,没几年便给赔偿尽了。再一个,此人拳脚功夫甚为了得,一把精钢锻打的铁算盘,明看是个短械兵器,却亦是极厉害的暗器,令人防不胜防。但纵观其人,定并不会排在当今武林前十位。”
换言之。雷宏子的身手自在南宫雄之下了。
任天琪众人闻听哦了一声,心下松口气,感觉慕容长恨武功亦没方才担心的那么邪乎,高不可测。
南宫雄道:“雷宏子并不令人难缠,但前辈人中还是有几个极难对付之人,你等今后是有可能会遇得的。据天赐说这几人近来均已重现了江湖,风头正劲。”
任天琪等人皆点头道是。
南宫雄道:“第一人,华山派一代风尘胡涟清,一代剑宗,剑术精诤,为人正派;
第二人,水上浮萍刀胜,轻功绝世,盖世无双的偷盗之术;
第三人,玄剑师太茗蕙圣姑,为人百般刁难,心雄狭隘,手段狠毒;
第四人,天山霹雳手谢兴安,为人贪财好色,练有天山火焰掌,善长偷偷摸摸;
第五人,车把式贺小秋,五短身材,一身铁功,双臂一晃千斤之力,为人多变,行踪不定,见钱眼开,又颇讲义气;
第六人,露背和尚曾亮,身高马大,老少无欺,疯疯颠颠,死缠硬打,一身佛家贴打小巧功夫。以上六人皆是已七十开外的前辈高人,大家应加倍小心防范,不可冒然发生争斗。”
谈完了正事,南宫雄又回头瞧了一眼女儿与几位女弟子,道:“还有一事,你几个师妹听说了东方姑娘之事后,既佩服东方姑娘为人与情义,又惋惜东方姑娘香勋早去,想到江边一吊,以表心意。”
任天琪闻听,又是垂泪,伤心不已。厅里几位女子更是陪着轻挥珠泪。
任天琪伤心了好久,方抬头,淡淡笑道:“多谢几位师妹挂心。为兄亦有去江边凭吊之念,只是今日大家车马劳累,就明天晨起回任家堡再去江边吧。”
任天琪转头对一点红道:“二哥是天下事无事不晓,还拜二哥劳心准备应需之物。”
一点红点头,道:“贤弟安心在此躺着,此事自有为兄料理。南宫前辈与众师妹则有大哥与你嫂嫂他们照顾。唐兄弟与弟妹自在此照料你。”任天琪点点头。
众女正要起身离去,忽见得冬雪身边晓云面生,又身材妙条,面容皎丽,秋波暗动,非寻常女子。
红绣忙笑问冬雪:“嫂子,这位姑娘面生得很,不知是哪位?”
晓云忙上前施礼,回道:“丫头晓云,新来的,见过各位姑娘,小姐。”
冬雪心想坏了,我家这位师妹本可是多情之种,对咱家爷那是钟情万分,怕是又要吃醋计较了,忙上得前,轻声道:“东方姑娘的贴身丫头,叫晓云。真可惜,满满一船人,就救回她一人。这不,咱家爷见得心痛,就叫我随身带着呢。”
众女闻听忙上前百般安慰晓云,陪着落泪,又各有赠送。
唯独红绣瞧着晓云一边发愣,心下懊悔怎就不是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