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其一愣,笑道:“老丈为何要谢我?我又未曾有点滴恩惠于你。”
老者掩嘴小声道:“我能要你啥东西好处,你已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还能有好处给我的?”
任天琪笑道:“正是,那老丈又如何说得谢我的?”
老头儿笑道:“这不今后有你与我说话解闷呗。”
任天琪笑道:“如此说来在下倒亦是要谢谢老丈的。”
老头儿笑道:“谢我作啥,我又不会救你?”
任天琪笑道:“与老丈一样,找人聊天,求之不得啊。”
老头儿将手中酒壶扔了进来,道:“年轻人,喝上两口,敢不敢?”
任天琪接过酒壶,笑道:“这有啥不敢,老丈喝得,在下便亦喝得。”任天琪仰脖喝了两小口,又将酒壶甩出。
老头儿接过酒壶,双手把铁杆,双目紧盯任天其,笑道:“你就不怕我酒中有毒?”
任天琪两眼一转,笑道:“老丈的酒香,有毒在下亦是要喝的。”
老头儿双目发直,手点任天其,急道:“这又是为啥,小子快快说来听听。”
任天琪笑道:“我说可以,你那酒壶可得给我一用。”
老头儿又甩过酒壶,催促道:“这眼下的年轻人咋如此的不思进取,说话慢悠悠,作事拖拖拉拉的。”
任天琪接过酒壶,喝了一小口,笑道:“在下平素唯有一好,就是酒了,如有得酒喝,哪管得了酒中有毒没毒的。”
老头儿一听就明白了,急道:“原来你竟是个酒鬼,可要了我老人家的命了,快还我酒来,这酒可是我好不容易偷来的。”
任天琪又喝了一口,才甩过酒壶,笑道:“老丈怎如此小气,不就是两口酒吗。等在下出去了,给你个酒河酒海喝喝,又当如何?”
老头儿一把接住酒壶,扭头就走,边走边道:“如今的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出不出得去还未可知晓,就想张口夸口给我老人家酒海了,这牛皮吹大了,我走了。”
老人闪身就不见了身影。
任天琪恨得踢了铁栏几脚。
就闻听身后一人人不人鬼不鬼的声音道:“小子,你急啥啊?犯得着与铁杆过不去,我瞧你是遇死不远了吧。”
任天琪猛一回身,身后空无一人。任天琪冷笑道:“又是哪里来的不要脸的东西,是人是鬼的快滚出来,藏匿起来是吓不倒你爷的。”
那声音笑道:“我为啥要藏匿?我不是站在了你面前吗?你眼瞎了不成?嗷,我忘了,你还没死哪,自是瞧不见我的。”
任天琪吐了口唾沫,冷笑道:“装神弄鬼,爷见多了,快滚吧,爷要睡会儿。”
那声音笑道:“急啥,我听说你身手了得,你要是死了,那可不要来抢我的差使了,这如何是好?”
任天琪笑道:“吆,你又是此处甚鬼呢?”
任天琪就觉得脖子里冷嗖嗖的,好似有人趴在肩头在吹气,就听得那声音笑道:“我吗,在此冤死的野鬼,来的时侯久了,亦当上差了。咱们晚上见呗,不见不散,咱两比试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