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拍了拍胸口骂了句:“你吓死老子了。”
说完,爷爷就想走继续去找人,何真人那边还非常危险呢,路过这个卓阿奴身前的时候,他一把拉住了卓阿奴问道:“小伙儿,睡过女人没?”
他这突兀的一个问题问的卓阿奴都愣住了,瞬间涨的满脸通红,挠头道:“队长,你说的这是啥话,我又没结婚。”
“别他娘的说结婚了没结婚,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处男,快说!”爷爷抓住了他的胳膊。
“小弟,小弟还没碰过女人。。”卓阿奴当时绝对是被爷爷给吓坏了,颤颤巍巍的回答道,爷爷一听拉着卓阿奴就往牛棚跑,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帮何真人应付过了这个难关再说。卓阿奴当时完全就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被爷爷一口气给拉到了那个地窖里,当他看到那个围绕成太极阴阳图的蜡烛,中间躺着的浑身符箓咒语身上只穿了一个红肚兜的女人,还有一个骨灰坛的时候,这个年轻人已经完全的懵了,脸色有点发白,甚至都有点全身颤抖。
“何真人,年轻小伙儿,纯阳之身我给您找来了。”爷爷对着何真人道。
卓阿奴一听这个脸色瞬间惨白,这情景一看就是法术,要自己年轻小伙儿还得是处男,这难道是要用自己练邪法?
“有卵蛋吗?”何真人端坐在那个骨灰坛上,也不知道是真的担忧还是在损爷爷呢,问了卓阿奴这个问题,这一系列的东西让卓阿奴彻底懵了,颤抖着回答道:“在,还在。。应该还在。。”
何真人一下子就从背后抽出了刀,这下卓阿奴几乎已经确认,这个队长跟放牛的老头是对自己不利,他丢下风灯,把腿就跑,却被爷爷一把从背后拦腰抱住,叫道:“就是放你点血画个符救人,你别跑!”
坏人哪里有说自己是坏人的?只能说当时的场景让卓阿奴心惊胆战到了极点,加上刀已经让这个人彻底的崩溃了,他根本就不停爷爷的劝,奋力的挣扎,最后没办法,何真人一掌打在卓阿奴的后脑勺上,才让这个人安静了下来,因为他晕倒了。
何真人划开了卓阿奴的手掌,以血为墨,再一次坐了一张符,贴上了那个正在不停的晃动,似乎随时都会破裂的骨灰坛,做完这一切之后,两个人如同一滩烂泥一样的趟在地上,歇了好大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更臣,你回去吧,累了一晚上了,关于李国峰到底要咋处理,你明天早上过来咱们再谈,小玉在我这没事儿,但是这个卓阿奴,你给扛生产队大院去吧。”何真人摆手道。
“那成,何神仙,那个二嘎子呢?”爷爷在临走的时候问道。
“这事儿也算完了,明天他就醒来了,送回马连店去吧。”何真人似乎累极了,躺在那边儿眼睛都睁不开了。爷爷听何真人说过,布符做法,那不是简单的在符纸上画一些图案就可以了,靠的是画符人的精神气,要不随便找个人用朱砂在黄纸上画符就有用,还用的着道士吗?那些所谓的法器开光,佛家讲究一个诵经加持,道家的说法就是器物之上,附上了施法之人的精神气,以气克邪,所以一长符纸的作用,一件法器的威力,跟人的法力强度高深有必然的关系。
爷爷扛起了卓阿奴出了地窖,那三个人来问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爷爷也没多想当时,毕竟是事情都搞定了思维也放松了,就一五一十的对大家说了下面的变故。
说完他就意识到不对,因为宋小光和二娃子都憋着笑意,而刘老根儿则站在那里,面色铁青浑身发抖,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爷爷心道坏菜,自己这是说错话了。戳中了人刘老根儿的痛处。
男人没了那东西,刘老根儿的事儿,那是全村乃至方圆几个村儿心照不宣的事儿,可是碍于面子,其实还没有人说明了,爷爷这不小心说了在平时也没啥,可是这次人刘老根儿豁出命来帮忙,到最后因为自己的致命缺陷差点功亏一篑,那心里的滋味儿可想而知,老子没了卵蛋,捉个鬼都他娘的被嫌弃是不是?
爷爷把卓阿奴丢给了他们俩,自己单独和刘老根儿留下,那是发自肺腑的道歉,自己去请人帮忙,人家就算是坏了事儿也不能怪人家不是?最后差点给刘老根儿跪下了,这才得到了原谅,刘老根儿知道爷爷是什么样的人,那不是笑话自己,是真的没有别的意思,这件事儿才算是一个圆满。
不,是不是圆满,明早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