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德眉宇间透着浓浓的忧愁和急切,终于等到了约定的返回时间。
“不行,不能等下去了,我们必须要离开这里。”
“要不在等等吧,就这样离开……”我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
“日风你要记住,约定就是约定,不能因为一些莫名的担忧就破坏约定,也许他们现在正在赶往下一个据点,又或者他们正藏在某个地方等待敌人的散去?如果这样,我们在这里等还有什么意义。”巴德严肃的对我说道。
闻言,我有些羞愧,巴德说的在理,我是有点想当然了。
“好,我们现在就离开。”
“我觉得我们不妨再等一等,前面并没有激烈的冲突,也没有大队的亡灵,而且,我有一种离开情况就会变得很危险的感觉,所以,我建议还是等一等为好。”就在我们所有人都准备离开时,亡灵术士安德鲁说道。
巴德脸色微变,看不出是因为自己的手下让自己在众人面前出丑还是因为安德鲁没有听到他的解释而变脸,反正巴德说话的语气不太好,“绝对不行,我们必须要离开,如果留在这里被敌人发现,你能付得起这个责任吗?”
亡灵术士安德鲁看了看我,终于还是点头说道:“好,就听你的。【ㄨ】”
“这边,我们继续顺着山脚走!”见安德鲁服软,巴德脸色缓和了些,朝着山脚拐了过去。
巴德走的路大方向没变,还是朝着东边的隘口方向,只是与原计划过了安多哈尔西南大桥就上大路变为继续顺着山脚前进。
安多哈尔西南大桥外的官道与奥特兰克山脉平行,如果疾跑的话,一个小时就能抵达隘口,而山脚就不同了,虽然走这里更近,但却非常难走,尤其是对于葛多尔这种体型庞大的憎恶来说更为艰难。
不出意外的话,没有三个小时不可能抵达隘口的。
时间平白无故多出两个小时,但为了安全,我们也不得不继续顺着山脚“缓行”了。
过了安多哈尔外的西南大桥,奥克兰特山脉就与安多哈尔渐行渐远,如果再加上在安多哈尔南边的河流与越来越多的银松树的话,我们现在已经算安全了。
可是,随着不停的穿梭在一颗又一颗的巨树中时,我心里竟也有一丝不好的感觉。
安静,四周太安静了,没有亡灵的嘶吼,也没有虫鸟啼鸣,这不正常,一点也不正常。
如果说没有虫鸟啼鸣我还能接受,毕竟这里是瘟疫之地,也许小动物们都被瘟疫杀死了,可没有亡灵的声音就有些过分了。
要知道我们可是因为韦尔斯做的记号才撇过原定路线继续顺山脚而行,前方已经没有盗贼开路,怎么可能走了两个多小时了,一个亡灵都没有遇到呢?
虽然这儿离安多哈尔直线距离已经超过一公里,可这儿依然在安多哈尔范围之内,不可能没有亡灵游荡到这里啊。
而且,最令我不解的是,这一路走来,我就没有听到一点战斗的声音,尤其是路过安多哈尔西南大桥时,四周静的就跟刚刚走出山洞时差不多。
不是说前哨遇到危险了吗?不是说只有发生不可力拒的事情才会刻大“×”的吗?
为什么什么情况我都没看出来呢?
越想,我就越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