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夏对待秦致远的态度依旧恶劣,从码头事件后,面对秦致远时就没有丝毫笑容,哪怕是帮秦致远冲咖啡的时候,也是公事公办的样子,再也没有以前的柔情似水。
对此,秦致远表示无奈,但秦致远并不准备忏悔。对于秦致远来说,儿女情长虽然必不可少但永远只是调剂品,秦致远不可能为了米夏改变自己的计划。
“秦爷,这几天巴黎的报纸不大对劲,有报纸用隐晦的语言报道了前几天的‘码头事件’,舆论的风向对咱们不大有利,咱们得想想办法。”黄富贵现在负责和老雷诺联系,而发生在巴黎的一切,老雷诺都会及时通报给秦致远。
“让老雷诺去想,如果他不能控制巴黎的舆论,那他这个法国首富可就太不称职了。”秦致远才不会为了这种事烦心。
就在前几天,《费加罗报》推出了一期1916年特辑,在报纸上,路易斯·雷诺的个人财富在法国国内排第一位,是名副其实的法国首富。而秦致远认识的那个黄博涵更厉害,他的个人财富在全世界排第14位,这实在太令人惊讶了。
其实现在秦致远的个人财富也不少,但是因为秦致远的开销也大,所以榜上无名。但如果能推出一个个人收入排行榜,相信秦致远有机会上榜。
不是每个人都能每个月固定拿到200万美元的,哪怕是老雷诺也不行。
报纸早晚会报道“码头事件”,秦致远有心理准备。
但对此秦致远并不太在意,看看和秦致远合作的人,老雷诺、福煦、黄博涵、以及远在梵蒂冈的教皇陛下,这些人都是神通广大之辈,在各自的领域内都是个中翘楚,如果仔细探究,秦致远比普恩加莱更有把握脱罪。
“要不要联系菲利普和兰斯,让他们替咱们说说话。”黄富贵提建议。
秦致远现在的交际面进一步扩大,不仅仅是局限在法国国内的《费加罗报》和《新闻报》,秦致远还联系上了英国的《路透新闻》,美国的《华盛顿邮报》、《纽约论坛报》等等,这些媒体将成为宣传秦致远的最有效途径。
“不用,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淡化这件事情,不需要咱们去做什么,自然有人会替咱们出头。”秦致远看得透彻。
在这件事上,普恩加莱和秦致远站在同一阵线,甚至如果深究起来,普恩加莱要付更多责任。秦致远才不会为这事发愁,如果闹得不可收拾,大不了秦致远拍拍屁股滚回远东,谁也奈何他不得。
果然,从第二天开始,关于科西嘉的消息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报纸的头条都被发生在俄罗斯的人道主义灾难占据,科西嘉岛再次被遗忘在角落。
1916年的冬天,对于彼得堡来说格外难熬。这一年的雪下的很大,温度非常低,在彼得堡有上千辆蒸汽车头因为冻结而爆炸。铁路的不通畅造成了严重后果,工厂因为缺少资源而停工,工人们无所事事的在街头闲逛;面包房里虽然还有面,但是没有燃料无法烘烤;妇女们顶着风雪排队数小时也领不到配给的食品,因此成群结队的上街劫掠。
驻扎在圣彼得堡的数万士兵中,有很多是未经训练的新兵,他们没有经历过严格训练,从技能上到心理上都不够成熟,对于前途充满绝望,对于俄罗斯的不信任心理在累积。一些煽动者趁机向新兵们发动长篇大论的演说,他们呼吁新兵挺身而出进行革命,从而推翻沙皇结束这场看不到希望的战争。
在新年伊始,年轻的民主社会党人亚历山大·科伦斯基在面对国家杜马时,第一次提出要沙皇退位,杜马成员一起欢呼,并且集体决定对亚历山大·科伦斯基提供保护。
圣彼得堡已经有陷入混乱的苗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