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夏是个很乖的孩子,她总是很安静,不吵不闹,从来不会离开你的视线。”桑迪陷入回忆。
桑迪正在前往马赛的火车上,秦致远也在。
收拾完东西,秦致远就带着米歇尔一家离开,为了不节外生枝,秦致远甚至没有返回黑天鹅城堡,直接前往火车站,坐上了前往马赛的火车。
长江号就停靠在马赛的码头上,只要秦致远他们一到,马上会开往科西嘉岛。
“既然不会离开视线,那么米夏为什么没有和你们在一起呢?”秦致远好奇。
“如果不是你提起,我真不愿意回想那些往事。”米歇尔已经红了眼圈,很显然,这些年他一直都沉浸在痛苦中:“那是十几年前了,当时巴黎召开了世界博览会,同时还有奥运会。当时米夏的妈妈怀着苏沫,教学任务繁重,就把米夏交给我带,我去参观博览会,用推车推着米夏,想让她也感受下,会场里人很多,我遇到了一位老朋友……”
米歇尔说不下去,痛苦的捂住脸,有泪水从指缝间溢出来。
“为什么你没把自己搞丢?”桑迪怒吼。
就在桑迪吼米歇尔的同时,桑迪也在流着泪,可以看得出,桑迪这些年也很痛苦,米夏就是米歇尔和桑迪共同的伤疤。
“冷静点女士,米夏现在很好。”秦致远及时转移焦点。
“她做什么工作?”米歇尔急切。
“她漂亮吗?”苏沫关心。
“请恕我冒昧,秦,你是怎么和米夏认识的?”桑迪的多角度和米歇尔父女不同。
“米夏的工作是护士,在卡皮前线,我和米夏就是在哪里认识的。她很漂亮,也很可爱,就像一个天使,所有人都喜欢她。”秦致远一次性回答所有问题。
“上帝保佑。”米歇尔双手紧扣在胸前感谢上帝。
“我真想早点见到她。”对于未曾谋面的姐姐,苏沫充满好奇。
桑迪没说话,看着秦致远若有所思。
秦致远被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于是再次转移话题:“那位埃尔顿,他是怎么回事?”
“别提那个垃圾,他一无是处,如果不是这场战争,他永远都是一个街头小混混。”米歇尔不屑一顾。
“就算是当了元帅,他还是个小丑一样的人物。”桑迪附和。
“他的眼神令人恶心。”苏沫补刀。
“埃尔顿以前是我的学生,他的功课很差,学习态度也不够端正,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家庭,他根本进不了巴黎大学,更别想混进我的课堂。对于这样的人,我当然不会手软,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个a,绝对不可能,哪怕是他的家庭说动了院长,我也绝对不会同意。我在他的导师建议一栏里,填上了他最适合的工作是驻比利时武官。”米歇尔损起人来也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