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胜行显得比陈步云要高兴许多,大手一挥的说道:“这有什么,我就不相信那李延川的屁股是干净的,沒有他的支持,他的侄子有什么能耐成为上合市的一霸,还绰号上合李,,看他那副猥琐的模样,整不死他。”杨胜行的想法很是简单,那就是李延川的屁股肯定不干净,只要能够通过他的侄子顺藤摸瓜就能够将他拔出來了,
陈步云却摇了摇头,看向杨胜行说道:“如果你是那所谓的上合李,那么,你会怎么办,是自己认了了,还是将伯父咬出來以求立功。”
“这个……当然是不会将伯父咬出來的啊,这可是以后东山再起的保证啊。”杨胜行皱起了眉头,还是肯定了陈步云的担心,这是很显然的道理,沒有人会傻到将自己的伯父给咬出來的,那些个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警示从來就不能够震慑到真正的犯罪分子,沒听说,现在的那些个犯罪分子们都将这话语改成“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个说法了么,作为刑警队长的杨胜行对此也很是心知肚明的,
陈步云继续低下头來,认真的看着那审讯的记录,毫无疑问,马金山的心理防线已经被自己成功的击穿了,可是,光是击穿又有什么了,这马金山虽然是那李延川侄子的亲信,知道不少关于他侄子的犯罪事情,可是,对李延川的了解并不多,对李延川的犯罪事实也沒有任何的交代,毕竟,这李延川侄子的亲信,跟李延川的亲信相差很是很大的啊,想要一举通过此事拿下李延川,倒也是一件不算是很容易的事情啊,
杨胜行挥了挥手,将下属轰走了之后,围着陈步云徘徊了几圈之后,终于忍不住了,出声问道:“老陈,那怎么办,你的意思咱们这事白忙了。”见陈步云沒有说话,杨胜行便就更为的着急了:“你倒是想想办法呀,老陈,我相信你一定是有法子的,就说出來吧。”很显然,杨胜行在陈步云的面前,已经是丧失了读力思考的能力了,这就是个人崇拜的副作用,要是不在陈步云的面前的话,杨胜行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表现得这么无助的,要知道,好歹他也是一个刑警队的队长啊,
陈步云看了看杨胜行,又看了看那审讯记录之后说道:“沒有更好的办法了,只有拔萝卜带出泥了。”
“那你刚才又说通过这个案子无法牵连到李延川的身上。”杨胜行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