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主意,菊花流水顿时阴笑着点了点头,“索嘎,你的意件,大大的好!”
已经十几天了,依然没有半点那个r本杀手的消息,李飞雪李鹏身为局长,也愁得不得了,林家已经催促了好几次了,凶手依然逍遥法外,他就恨不得自己亲自在大街上去找,可是这种大海捞针的事情,哪有那么容易就找得到的,sc这座大城市,人口密集,地方又大,没有半点线索找一个人,真的有如在大海里捞针。
“爸,你就别着急了,着急也没有办法,我们又不是没有找,我们这不天天在找吗?要不你让他来找试试?”李飞雪被李鹏吹得也有些冒火,要不是李鹏是他爸爸,她还真的要发火了。
李鹏叹息道:“女儿啊,不是老爸要吹你,是这事情他关系的人物不是一般人,你说爸爸能不急吗?再不行,你老爸这顶乌纱帽都有可能保不住了。”
“好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关系到你的官位,也关系到我们家,可是我得要有线索才行啊,没人举报,没有线索,sc这么大的城市,我上哪去找人。”
李鹏也知道这可是没有线索的案子是最最难办的,他也只得叹息一声,这个局长还真不好当,就像坐在火锅上,烫屁股得很。想了想,李鹏道:“小雪,那个人不挺厉害的吗?不如你找找他?”
说到他,李飞雪就来气,脸色一绿,道:“我不去!他不是在医院里快要死了嘛,找他不是也没用?”李飞雪见过张少宗,不过那是在张少宗还躺在病床上的时候,现在张少宗好了,她也不知道张少宗的消息。
“他好了,早就出院了。”李鹏的消息是从那个医院里得到的,不过他并不知道张少宗现在人已经不在sc了。
“哼,他的命还真够硬的,捅了七八刀都不死!”听到张少宗捅了自己好几刀,李飞雪就没好气的骂他是白痴,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只是在这气骂之中,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对这事这般的在意。
本来张少宗也不关她什么事,张少宗捅自己与她也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李飞雪见到张少宗躺在医院里的样子时,心里的担忧竟然在不知不沉中压过了愤怒。
李鹏也看出了李飞雪眼中的那一丝愤怒之中却又还夹杂着的担忧的神色,只是李飞雪总是板着一张脸,对张少宗又是喝又是骂的,想一想,哪个男人愿意自己跑来受罪。
“不如你去看看他?”李鹏试着问道。
李飞雪脸一沉,气道:“要我去看他,凭什么,他真以为自己受伤了,就了不起啊。”
“他受了伤嘛,现在正是你去看他的好机会。”
“不去!”李飞雪直接沉着脸道。
看她样子那般的绝决,李鹏想多说什么,话也停在了云南,某大山之中,张少宗在木房里呆了十几天,除了有人按时送吃的进来,他十几天都没有再出来过了。
当他再次出来时,只见满头头发蓬松像是一个疯子,人好像也瘦了许多,双眼发黑,十几天没刮胡须,没有洗脸,胡子围着嘴长了一圈,看上去像是三十来岁的糟糕男人,眼中却又难以掩藏得住那一抹喜色。
木熙看到他这个样子,皱眉深锁之间,眼中又是担忧和愧疚的神色,张少宗终于领悟到了阵中阵的玄奥。
两个阵法环环相扣,步步为营,透着杀机,难怪老东西说这个阵法之意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现在他领悟其中玄妙,深深的体会。
“你不要命了?好好休息一下吧,你都十多天没有休息了。”这些天木熙忙于寨中事物,而张少宗又吩咐不要去打扰他,所以她也一直都没有见到张少宗,现在看到张少宗这般模样,跑过来找她,她不由都大吃了一惊。
就连水炎和金燕等女,也都不由惊得这人疯了。
张少宗面色看上去虽然沧桑了许多,但是脸上的笑容却是灿烂得很,道:“我有办法了,我有办法了。”
木熙顿时也大喜过望,“你参悟透了吗?”
张少宗点着头,道:“悟到了,‘生’门的玄妙,竟然不在阵法之中,而在阵法之外。”
“是吗?”张少宗有了办法,他们族里压着的那个怪物,便有办法镇压,他们族人也可以避免一难。她何不高兴。
张少宗点着头,道:“快带我去。”
木熙倒是犹豫了一下,眼中闪砾着担忧的神色,细细的关心道:“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张少宗摇了摇头,“不了,快带我去。”
木熙见他颇为着急,正处在兴奋之中,本想再多劝劝他,但她终是没有再开口,便带着张少宗一起,向两山之后之行去。
直到大山之后,张少宗方才愣了起来,十六根高二十米,直径约有一米的巨大深黑色石柱耸立在四处,看似杂乱,但其中每一根石柱的方位都固然重要,若偏一方位,整个阵法都会出现混乱起来,从而造成杀机!
阵法之中,有一方奇怪的石祭台,祭台四周雕刻着奇怪的纹路花纹,远远看去,隐隐间还有奇怪的气流在祭台四处盘旋。
饶是阵法强大的已经镇压了几乎所有的气息,但是这气息还是令人不由生出了几分不寒而立的畏惧。
难怪老东西会在这阵法丧了命,不仅仅只是镇压的东西强烈,就连这本身的阵法,也是一种极其强大的杀伤阵法,只不过这阵法已经被老东西改过,阵法之中的‘生’也得到大大的改善,倒是不担心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