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雅蹩着的一张欲哭无泪的脸顿时就焕出淡淡的微笑,倒是有些成功的意味在,旁边的潘梦琦伸了伸大拇指,“一哭二闹三上吊,总有一招是管用的。*///*”
林慧雅没好气的嗔了她一句,“你知道啥,这叫做策略,叫做聪明。”
“那是人家张少宗心里有你。”潘梦琦也酸溜溜的说了一句,“你看我,我抢还抢着不呢,你只要伸伸手,然后再闹上一闹,实在不行就撒娇一哭,他准服软。”
林慧雅不理潘梦琦,而是把吊坠拿在手里,左右细细的看了起来,然后很不高兴的道:“说吧,这是哪里来的,你身上的所有东西都知道,可就是没有这东西。”
“是啊,我身上还有哪里是你不知道的,哪个地方你都看了,当然知道了……哎哟……轻点轻点,疼,孩子他妈,这是耳朵。”张少宗连连求饶。
林慧雅轻轻的哼了一声,道:“快说,这是哪里来的,不然我把他扔出去。”说着林慧雅的手就伸出了车窗外。
“不要啊!”张少宗一惊,一个急刹车,林慧雅坐在车里,被这急刹车的惯性一撞,身子向前一扑,手里的吊坠就吊在地上了。
叮!!清脆的玉响落在地上,吊坠一下子碎成了两半。
张少宗下了车,顿时大惊,惊愕的双目眼神都变了色。
他惊恐把摔裂的东西捡了起来,就像是宝贝一样,轻轻的抚摸着。“你……!!”张少宗刚想大怒,却见林慧雅捂着胸,脸色极其难堪。
张少宗顿时大惊,这玉碎的痛是小,可是孩子***事是大,看林慧雅的脸色难堪,他顿时就着了大急。“怎么了……怎么了!”
“表姐……表姐……你怎么了!”
林慧雅捂着肚子,疼痛汗水都冒了出来,“我……,我胸口好痛!”
张少宗急忙的上了车,飞奔似的化成一道红线,到了医院门口,抱着林慧雅就往医院里跑,“医生……医生……”
焦灼等待了半个小时之后,林慧雅终于出来了,医生很温柔道:“没什么事,只是撞了一下胸,这女人怀孕的前三个月胸是很疼的,只是轻轻的捏一下都会像是针扎一样,所以你们要后要小心点,开车别那么快。”
听到医生的叮嘱,张少宗吓出了一身冷汗,长长的舒服了一口气,还好没事!
林慧雅则嘟着嘴,一脸的不高兴,“那吊坠对你就那么重要吗?”
张少宗默然的点了点头,“是啊,这是老东西留给我的,他说……这样当时他捡到我的时候,我身上的东西,或许我可以查出这个东西,就能找出我的身世了。”
原来是这样!林慧雅的怒气脸色一下子变了,变得很温柔,柔情看孩子他妈眼中含着泪花,张少宗不忍、淡淡的笑了起来,“别哭了,重要的是你没事就好,虽然裂了,但不是还可以拼好嘛。更何况都二十几年不知道身世了,如果碎了就碎了吧,身世对我来说并没有你和孩子重要。”
林慧雅抿着红唇,甜甜的笑了起来,那笑容好美!
潘梦琦在一旁嘟着嘴,像是羡慕,又是嫉妒!
“等一下我们去哪?”有潘梦琦扶着胸疼的林慧雅,张少宗想扶,不过孩子他妈不让扶,毕竟两人还没有正式的关系,只不过刚才把她骄弱的和,在体抱在怀里,也没见她拒绝,现在倒是认真起来。
算了,不扶就不扶,免得生气,她身好的几个重要的地方,也都被哥光顾了,哎……得想办法什么时候看一眼才是,只是光顾,越来越不足**了啊。着了,那个性饥渴的少妇,把哥勾得欲火烧身啊。
张少宗现在才回想起来在典当行的一幕,脑子里想到那深乳沟就在面前,顿时有一股子喯血的冲动。
林慧雅想了想,道:“还是回去吧,外面这么热,万一把孩子热着了怎么办。”
“孩子在你肚子里,怎么可能会热。”
“那我想回去休息睡觉,不行啊。”林慧雅没好气的白着张少宗。
睡觉?还提睡觉,张少宗努力摇了摇自己的头,掐断幻想……道:“好好好,回去,回去,你想睡觉,我陪你睡。哎哟……别踢了,别踢了,这是医院。”
回到家里,林慧雅冲了一个澡,便觉得困得很去睡觉了,张少宗一想到孩子他妈睡觉,心中的无民业火压都压不住,跑到洗澡间里,放了一缸子凉子水,一个闷扎子,跳进了凉水里,把头也闷进了里面。
清凉的水顿时浸透的肌肤,他练过胎息功,倒是不担心会憋死在水里,不过憋着憋着,张少宗便是练起胎息,反正也没什么事,下午不上学,公司里头方雨会看着,不过这女孩子,挺惹人欢喜的,长得江南水乡特有的甜甜的样子,真有小三的潜质。
直到两个小时后,张少宗才从浴缸里出来,猛出了一口气,穿上了一些松袍的衣服,他走到孩子***房门外,轻轻的拧了一开门锁,推开了房门,孩子他妈正睡在床上,曲线凹凸有致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算了,不看了,再看下去又要去消火去了!
下楼,见小妮子还在睁着眼睛看电视,张少宗躺在了一旁的沙发上,也闷着眼睛看电视,看了不下一会,便觉得无聊闷闷的睡了过去。
直到下午间才醒来,晚上在林家好好的睡了一夜。
第二天,李飞雪没好气的嗔骂了一句,“你才有病,懒病!都六点多了还不起床。”
“才六点多,找我啥事呢?”张少宗迷糊着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