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饥伸出春葱般柔嫩修长的手指,在高远**的身体上随意的化作曲线。她手指上的指甲都有半寸长短,尖利的指甲晶莹闪光,柔软的指尖和尖利的指甲,在高远的身体上慢慢利过,两种触感就像是斑饥现在的神情,暧昧而危险。
这熟悉的一幕,让高远突然想起了他第一次抓住青阳后,就曾这样肆意的抚摩过,那时心中充满了强者的满足感。这时身份对,一一时却是自只丹力的躺在读任凭别人亵玩,也算是报应不火“!
高远自经过大威天龙的记忆库炼后,心性上有了根本的转变。这等小事,还不足以扰动他空明的心境。
簸饥的手指停在高远的命根处,像是在检验它是否坚强,轻轻捏了几下。高远这具身体的气血都被牢牢锁住。虽然无法控制下面的肢体,心中却一尘不起,自然是软趴趴的如同一条肉虫。
“好像是不够坚强啊”败饥美眸瞄了眼高远,舌尖轻吐,舔了下红艳的嘴唇,神态说不出的诱惑迷人。这种出格的暗示,让奸良容易把命根和红唇联想到一处。高远知道这女人精通双修之术,对男女之事可以说是宗师级的大家,这等作态,不过是游戏他罢了。
斑饥见高远仍然不为所动,微微一笑。伸手在高远小腹的几处穴道上点了几下,接着有在命根处套弄了再下,纵然高远不动心,可身体气血被锁,他也无法控制那里的自然反应。在这等宗师级的催情手法下,那要害处就怒挺而立,其雄伟粗壮,让缓饥也是目光闪动,心中又多了几分兴趣。
“男人就应该这般坚强才对斑饥满意的说道。高远知道这个女人可不是寂寞难耐的怨妇,她这般做,可绝不会有什么好事。见高远还是沉默不语,斑饥轻笑道:“别那么痛苦的样子,你女人纵然是绝色,可你还没和金丹宗师试过,呵呵,这可是天下无数男人求之不得的呢
高远涩声道:“你想做什么,不妨明说,须知士可杀不可辱。”
斑饥失笑,俯身把脸贴在高远的强壮的胸膛上,她柔软娇躯上如兰如靡的香气直涌进高远的鼻端,女人成熟性感的身体通过这气息徐徐散进了高远心中。
斑饥微闭美眸,口中温柔低语道:“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在我手上,煎炒烹炸还不是任我。可杀不可辱,你不是要逆天而行么,我偏要辱你,又待如何?”这句话完全是高远对明德皇帝说的那一句的翻版,可见徽讥对高远去偷袭明德皇帝,心中也是极为的恼怒。
高远在心灵成长的最重要阶段,受的全是特工练。加之人本来就阴沉,因此心性坚忍、深沉、阴狠、毒辣,虽说近来心性受到淬炼,心性变得开阔起来,但若说网烈,却是一分也嫌多。所以如此说,不过是试探败饥的态度。
果蔡,斑饥这个女人虽是金丹,心性却绝不宽广。高远先伤了灵琉,又意图对明德皇帝不利,瑕饥心中已经对他是极为恼恨。这时高远落在她手中,不论如何处置,都先要戏耍折辱一番,才能出了心中的恶气。
密闭的空间中,一个明丽美艳的女人,轻轻贴靠着一具网健完美的**男体,口中款款低语,那场景,旖旎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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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远心中却感不到任何的兴奋之情,这个女人绝对是说的到做的到。不知道要用什么恶毒办法折磨自己。高远现在还有两张底牌,却要留待最关键时刻翻盘之用。在这之前,高远要做的只能是忍耐。
贴在高远胸膛上的簸饥又自顾道:“听着你胸膛沉稳有力的心跳,就知道你有一颗强健的心。不过,你还是真深沉啊,听到这些坏消息,心也一点不乱。看来,你对自己并不如何在意。那你在意的是什么呢?。
簸饥有些疑惑的微蹙着秀眉,“昨天,我见你一清醒来就不顾一切的狼狈而逃,还以为你是那种并不在意一切的冷血人物。不过,你居然想去抓皇帝来换人,才知道你只是冷静筹谋而已。三个女人,你想救谁呢?”
高远紧紧闭着嘴,看样子就是一个字也不肯说。
“不要紧,我很快就会知道了”琐饥见状自信的道。“阴阳羽化经中有一法门,名为姹女还阴。你可知道,男女自娘胎而出后,身体中就蕴藏着一道先天阴阳之精。男子为先天真阳,女子为先天真阴,这一点真阴真阳,实在是人存身立命的根本。姹女还阴,就是抽取女人体中的先天真阴。这先天本源,得一点对人的助益无穷。你伤了我侄女,我就抽出这三女的真阴来补充她先天本源。以三个女人的资质来看,足够把灵琉的修为推升到先天境界。而三个人一时还不得死,不妨充为官妓,以供大粱官员共赏其美艳风姿
簸饥说到此处嫣然一笑,“你说、这样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