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本姑娘先干为敬。”说完话,南宫梦一口举杯饮尽,手中空空的杯子向下晃了晃。
女人如此,夫复何求!麻豆怎能忍住这样的正面叫嚣,二话不说举起来一杯酒下肚了……
“这就滋味如何啊?”南宫梦看着麻豆,期待的凑过去笑呵呵的问道。
“好酒!”腾……麻豆如一滩烂泥昏昏沉沉的软在地上。
郁闷不堪的赵烁看着麻豆朝自己倒来,急忙躲闪后惊讶的说道:“这……”
“哼!”南宫梦得意的看了一眼迷茫的赵烁,将葫芦递了过来。
“你以为我爷爷酿的酒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喝的?”
看着南宫梦的表情,赵烁理解的点点头,打开了葫芦塞闻了起来;起初一股飘香让人心旷神怡,酒气传来鼻孔中都是凉飕飕的感觉,抱着一试的态度,赵烁小小撇了一口,感觉一股暖流从胸腔流淌而下,不往四处扩散却沉入丹田之中。
“果真是好酒啊!穿肠而过不留一丝麻木的痕迹。”赵烁兀自感慨了一番后,仰面咕噜咕噜牛饮了起来;一阵子将葫芦中的酒喝下去大半。
当南宫梦现伸手抢去葫芦时,只剩下三分之一!
“好酒!好酒!”一股接着一股的暖流涌入丹田,不久后小腹中如火焚烧又似如寒冰霜冻,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又一次麻痹着赵烁的下半身神经。
酒过三巡后,赵烁感到了体内的不爽,可怜巴巴的看着南宫梦,后者更是无奈的摊开双手,露出焦急之色关心道:“忘记跟你说了,这酒是用来练功的,习武之人喝一小口之后内力会放大三倍,有助于打通体内任督耳脉;喝三口的话,应该便能打通玄脉,这是没有人试过;你感觉怎么样啊?”
无奈加纠结还有无语的赵烁,踉踉跄跄的站起身猫着腰说道:“我没事,我去个如厕,你在这安心等我啊。”
赵烁很后悔自己没有识破南宫梦的伎俩,本来给麻豆喝酒是出于敌意的,自己这样一搞反倒在南宫梦的失察之下把自己给搞进去了!
“恩!你去吧!记得快点回来啊。”
赵烁没有回答,夹着腿从人群中穿过从后院溜去。
刘府后院是刘氏嫡系居住的场所,今天也是刘老二的妻子所入赘的地方;都说大户人家去趟如厕还得奔波很远的路程,以前赵烁也没有机会亲身体会,如今算是折磨到了。
好在刘府中的主力都在正厅迎宾敬酒,就连刘老二也不例外,将新入门的媳妇抱入闺房就去正厅意思去了。因而赵烁在后院中上下乱窜,搅了个底朝天还不容易寻到一块宝地肆意解决了一下生理危机。
夜色中,悠闲的提着裤子忐忑不安的环顾四方,心中暗道可别让人现了,否则这么大的人彻底没脸了。
迷迷糊糊的赵烁从假山后走出来,潜意识中感觉到眼角有一黑色的身影闪过,猛然随身望去,却是对面空荡荡花鸟鱼虫假山石碑;赵烁顿时提高了警惕,踩着歪歪斜斜的步伐从黑影出现的地方走了过去。
本来还以为是看错了,从石碑后探出头的赵烁现后院中的一间灯光阑珊的房子外有一人鬼鬼祟祟的俯身窗外正在望里面偷窥。
那间房子上面红花悬梁,花纸贴满门槛,门前的台阶上还有直通里屋的红地毯,上面还有纳妾入房时留下的散乱花粉;赵烁顿时如梦初醒,感慨万千后心中暗自咒骂着这个苦逼只可远观自力更生的淫贼。
虽然憎恨老刘家,但总不能在自己眼下纵容采花贼横行吧!赵烁横着脸轻轻的走了过去。
门前的黑影似乎听力很好,也似乎防御意识很高,现了踉踉跄跄的赵烁后,不安的闪身撤离房前,身躯微蹲纵身一跃飞上了屋脊,可能是一时疏忽梁上有数块瓦片掉在地上出刺耳的声音。
盗贼走了,赵烁也要转身离去,这时候房门开了……
“定是傻子回来了,走路都不成气候,摔死他才解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女人自言自语的走了出来;在她心中刘老二就是废人一个,要不是被县衙的官差们抓到鳞州,自己说什么也看不上那个傻包子。
“回来了干嘛要走啊?”女子说话间揭起半面盖头。
赵烁应声回头,眼光骤然明亮;与此同时女子大惊失色掀翻了盖头。
“赵大官人怎么在这里?快快救我。”女子呼喊着,伸手拉住赵烁的衣襟摇来摇去。
“是啊你。”赵烁摇了摇头不知是喝多了还是一下子无以言表,两人这么一推一就的先后步入洞房之中。
这正是:净地月明生秀草,芳阶日暖长春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