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报纸上都写了些什么,你看得这样入迷?我在老家,也学了一些英文。”贺氏见他一副专注的样子,笑着说。
“不要叫我老爷。就叫官人吧。”曾纪泽坐到床上,将她顺势抱在了腿上。
“好的,老爷!不,官人。”贺氏在跟婆婆相处时,谨守礼法,很少这样亲切称呼,更不这么亲昵的将她抱在怀中,她的脸也红了。
多年分居,她的丈夫忽然间变得这般有“情调”,贺氏显然是有那么点不适应,顿时双颊生晕,羞得不敢正视于他,只是低着头。
曾纪泽知道,贺氏一直守在湖南老家,又是深处闺房,不问外事,虽然先前跟曾纪泽学了一些英语,但毕竟还是所知有限但她却如此勤奋好学,实属难得。
曾纪泽见贺氏这般眨着漆黑如墨的眼眸,便如三五岁的小女孩一样,认真,天真,怎么看都叫人觉得万分可爱,曾纪泽忍不住在她绯红的脸上亲了一口。
贺氏吓了一跳,脸红得更厉害了,几如火烧红霞,慌道:“老爷,你怎的就使坏,叫下人们瞧见了多不好。”
“你看你,说了让你叫官人,又叫老爷!”曾纪泽正色道,也许是见惯了现代那些随随便便的女人,而似贺氏这般典型的传统女子,他还从未曾经体验,所她越是羞怯,曾纪泽就越觉得佳人可人,便是手一挥,不以为然道:“他们看见就看见了,有什么好怕的,我自己的夫人我还亲不得吗?”
古往今来,哪个女人不喜欢自己的男人亲热疼爱,那是人之本性,天生使然也,但碍于所谓的礼法,却只能缚束本心,强装矜持。对于曾纪泽这亲昵的亲动,贺氏嘴上虽是羞怯惊慌,心下却欢喜得紧,但她也羞于表达,道:“你今晚怎么不陪刘姐姐?你们刚新婚,我不介意的。”
“你们啊,一个个都让我陪别人,难道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吗?”曾纪泽坏笑着说道:“我今晚享个齐人之福怎么样?”
“啊!官人…”贺氏扭捏不好意思答应,低头只是笑。
曾纪泽见她不语,便故意调戏她,遂将嘴巴贴近她的耳根,吹着热气又问:“怎么不说话了,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
贺氏只觉耳边热风熏吹,痒痒的,却很受用,下意识的要躲开,而曾纪泽却偏是不放,她越躲就贴着越近。
贺氏抵不过曾纪泽的戏弄,只好道:“老爷别坏了,我喜欢还不成嘛。只要刘姐姐没意见,我就答应你。”
曾纪泽哈哈大笑,出门而去。曾纪泽刚一出门,就碰到了一脸严肃的曾国藩,他很久没看到曾纪泽如此行色匆匆,于是叫住了他,“泽儿,你这般匆忙做什么?”
曾纪泽呵呵一笑,随即冷静下来,道:“新婚燕尔,夫人让我去陪新人。”
曾国藩点点头,说:“也好,你也该给曾家生个儿子了,延续香火,只是不要累坏了身子。”
曾纪泽还从来没跟曾国藩聊过房事,比较尴尬。曾纪泽很想告知曾国藩,实际上他在海外已经成婚,刘秀兰已经给他生了一个胖儿子,他取名叫曾广孝,此时已经六七岁了,曾纪泽每隔两三个月都会回去看她们母子。
但转念一想,暂时还是不说了,曾国藩的身体不好,即便是洋医,也没有太好的药。曾国藩是个多顽疾之人,一辈子得了很多不要命、但痛苦不堪的病症,最出名的就是“癣疾”。他每天早上起床时,床上都会有一层蜕掉的白色皮屑,好像蟒蛇蜕皮一样。于是,在“西山十戾”中曾国藩就得了“蟒”的名号。用现代的眼光看,曾国藩其实就是患有皮肤病。
曾国藩在约50岁时娶过一个小妾,这个小妾就是帮他洗洗澡、搓搓背,寝枕间挠痒痒的。在曾国藩自己的日记中也经常记载今天痒得重不重、疼不疼,睡眠有没有受影响,他被这种病折磨得不轻,他的眼睛还特别不好,几近失明。
曾纪泽看到曾国藩额头的白发,感觉父亲确实老了,想抱孙子也很正常,于是尴尬一笑,道:“孩儿遵命。”
等曾国藩休息了,曾纪泽说服了刘氏,悄悄带着贺氏进了刘氏的房间。
刘氏也不好拒绝曾纪泽,道:“一切听老爷安排!”
那一晚,吴王府里红烛高照,曾纪泽和两位夫人相敬如宾,谈笑融融,回忆湖南老家的一些往事,最后并排躺在床上,曾纪泽在中间,刘氏在他厚实左肩膀上,贺氏在他的右臂弯里,她们凝视着他,心底深处流淌着幸福的暖流。
曾纪泽搂着两个娇妻,感觉自己也很幸福。
刘氏见曾纪泽呆呆盯着自己,问:“相公,我好看吗?”
“好看,身子宛如玉兰。”曾纪泽笑道。
“那我呢?”贺氏也不再矜持,问道。
“夫人也好看,肌肤胜似白雪。”曾纪泽说。
仔细端倪了两人一会,曾纪泽开始进入角色,扯掉两位夫人身上的绣花红肚兜,曾纪泽尽享齐人之福,不能冷落了她们,不然太不人性,还不能厚此薄彼。
这种时刻,曾纪泽当然不能做柳下惠,只好享齐人之福了,他抚摸着两位娘子的纤纤玉手,好比轻舟进了桃花源的溪流中,顺流而下,入得百花深处,待到翻云覆雨,床上落红点点,俩位美人香汗淋漓,叫声也很婉转,哼哼唧唧如莺歌燕语。
此后,曾纪泽在吴国大力推动洋务运动,相继建立了金陵制造局、江南制造局、苏州制造局等,还整合淮扬水师、湘军水师等成立了新的长江水师,还在上海成立了吴国的交通银行,大力发展东南数省的铁路,此时的铁路,除了经济用途,运兵也是主要的功能,清廷忙于剿灭李秀成领导的捻军,实力跟吴国相差越来越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