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午饭后,院里显得特别的安静。读看看更新我们速度第一)秋高气爽,还不到十月,树叶已经开始黄了不少。虽然府里的园丁时不时的过来打扫,可落叶的速度远远是超过清扫速度的。
望着半空中打着转翩翩落下的枯叶,心里一阵慌闷。想到昨日高湛离去时的背影,心里更是郁闷得慌。今日的午饭也是我一个人在书房里吃的。虽然也知道不该奢求他餐餐都陪着我,也知道他有家人有妻儿,可是,他不是别人,是高湛呀!想到这些,更是坐立不安,决定找到他,面对面的和他说清楚。
长广王府与别的王府设计得有所不同,书房不但与内堂分开,而且离得还比较远,听说是当初高湛搬进来后要求改成现状这样的。虽说远了些,不过倒很幽静,不会被人打扰。
猜想,这时候高湛应该是在内堂,打定注意去见他后就揣着颗忐忑不安的心急急地往内堂去。
“咦?九……”没想到,刚没走多远,就在回廊上见到了高湛,正想叫住他,却看见他身后跟着的几人赶紧止住了声,一个闪身,躲进了柱子后面。直到高湛与那几人远远的消失后才缓缓的从柱子后面出来。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刚才跟高湛一起往内堂里去的是高元海和平秦王高归彦等人。特别是散骑常侍高元海。高元海的父亲,是上洛王高思宗,他是神武皇帝高欢的侄子即高湛的堂兄。读看看更新我们速度第一)在文宣帝高洋在位时期,高元海怕身处朝廷惹来杀身之祸,就上表自称愿意深入山林,修行释典,为国家祈福。在虑山整整呆了二年,不御妻妾,不食酒肉,埋头苦读佛典。文宣帝死后,高元海上启于皇帝高演求归。他被征复本任后,纵酒肆情,广纳姬侍,还颇遭当时物议。高演常在晋阳,高湛留守邺城,不久,他派高元海帮助高湛参与军国大事。其实,明眼人都猜得出,是派高元海到邺城监视高湛的。所以,虽然高湛与高元海公事上的来外比较频繁,却很少在自家里却没有往来。为何,今日与高元海关系较好的几人一同到王府里来了呢?难道,是因为高湛几日不曾上朝的关系吗?心里越来越纳闷,忍不住悄悄地跟上前立在内堂门外。
“当初可是在王爷的支持下诛杀忠于废帝殷的汉族大臣杨愔等人,皇上才有机会登基。曾耳闻,当时皇上可是许诺王爷事成后封王爷为‘皇太弟’,可等他真的践祚作了皇帝,却只给了王爷“右丞相”的官职。还把废帝殷封为济南王留在城里。不久,又下旨,授领军厍狄伏连为幽州刺史,以斛律丰乐为领军,这样做的目的,显然是在想分王爷的军权,对您产生牵制呀。”我把耳朵靠了靠近门,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高归彦的声音。里面沉默了一会儿,为什么高湛没有说话?难道高归彦说的话是真的吗?高演曾许诺过高湛这样的话吗?高湛没有说话是表示他也是在意这些的吗?里面越是沉静,而我心里越是鼓动得紧。
“王爷可曾听闻邺城有首童谣唱道‘中兴寺内白凫翁,四方侧听声雍雍,道人闻之夜打钟。’?”这次换高元海说话了。
“未曾。何意?”沉默了一会儿,高湛终于开口问道。
“恕下官无礼了。回王爷,其中第一句,就是应验于王爷。因为王爷的丞相府在邺城北城,原址就是从前的中兴寺。“凫翁”,就是俗语中的“雄鸡”,而王爷的小名,就是“步落稽”。“鸡”与“稽”谐音,所以,“白凫翁”就是暗喻王爷本人。“道人”,乃是废帝、已故的济南王殷的小名。“打钟”,暗喻他将遭到杀害。”
“哼,照你说来,这街头童谣倒成了警世名言喽?”高湛语气里透着一丝不屑的笑意。
“你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些吧?想必,是是有了对策了吧?”高湛紧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