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梭,一晃便是十年光景已过。
十年前的试炼,东兰宗最终留下了十二人,其中二蛋子,狗娃儿,刘伯阳,更是被留在了山中修习。
盘踞整个兰国的东兰宗,以其主脉苍梧山脉为点,四周扩散分支出了7条分脉,历代以来,此7脉又在各自的发展中,自成一系,若无大事,基本上山上弟子便都是一一参悟于自己的山洞之中,罕见外出。
苍梧山脉的最高峰,其下半部分多为野兽大虫,而其上却终年迷雾萦绕,时有如天籁般的仙鹤之声回旋于山崖之中,宛如世外桃源,美不胜收。
山腰处有一野草掩映之处,看似平常,却内有乾坤,此处五百年前被山门一大修老祖开辟出了一结界,作为了自己的洞府修行之地,常年累月,从未见他下过山。
结界内有一简单茅草屋,四下斑驳的老墙,充满着古朴之意,四周并加以了竹木围绕成院,加以顶峰稀薄迷雾笼罩,远远望去,犹如一泼墨山水之画。
院子中央有一古木茶台,台子的两边有两个同样白须苍苍的老者,一举一动,不时传来不拘于天地得笑声。
“老鬼,那小子现在如何了?”
“魂散于凡俗,自然也由得凡俗而来”。
说完这被称呼为老鬼之人,对着对面的老者笑呵呵的说道。
“鼓弄玄虚”。
“元阳子,莫急,莫燥,你我本是同根,难道你不知我心意?”。
“对了,这孩子也该回来了”。
说时,便朝着悬崖上一条幽径小道看去,远远看去,只见沿着山脚下盘旋的石道上便走出了一清俊青年,双目若星辰,两眉间头发着丝丝英俊之气,厚实的肩膀上绑着一大捆山中的柴火,一步一扎实的低着头很是吃力的便朝着茅草屋的方向而来。
“师傅,徒儿回来了。咦,师叔也在啊”。
不一会,这清俊青年便走入了院中,擦了擦满脸的汗水,用手中宽大的老树叶,对着自己的额头扇了扇,朝着院中的两人叫道。
“什么师叔呢,小子,我是你师伯!”
这元阳子一听这青年叫唤自己为师叔,横眉怒目的对着这青年咆哮到,这表情在那颇有一般道骨仙风的风范下,显得很是滑稽,犹如一老年顽童一般。
“叶子,过来”。
旁边的师尊见罢后,很是慈爱的笑道。
张叶听罢师傅的召唤后,也不再理会旁边似是怒气未消的元子,朝着他扮了个鬼脸,把背后的柴木堆积在了屋角处,然后便径直朝着自己的师尊走去。
十年来这元阳子没少来他的结界,自然也早已把他的性格摸透,师尊和这元阳子本是同体之人,只是后来遇到了什么变故,这一人便化作了两种性格,犹如疯疯癫癫的,自言自语,后来在寻的一老友的帮助下,才把这一人两性格的形态,完完全全的化作了两人,从此以后两人的性格自然也是各自一方的极端,自己师傅严谨,而这元阳子则是玩世不恭,整天在自己的山峰中嘻嘻哈哈,逗着那些猴儿玩耍,好不快活。
知道这元阳子,整天一副怒脸,但也并非真的会放在心上,所以方才才敢对着自己的师叔如此失礼。
“叶子,你师叔今日到来其实是有一事相告。”
看着已经坐下的张叶,慈目老者淡淡的说道。
张叶听到后便一脸疑惑的把头转向了元阳子,而元阳子则是哼了一声,把头别了过去们似乎还在为刚刚的事情很是生气。
“好了,元阳子,别跟孩儿一般见识,说罢”。
元阳子听到老者说出此话后,也是显得有些尴尬了,想了下,便恢复了一脸严肃的继续说道:“对,老夫今日来此可不是贪念你师傅这破茶,却是有重要之事交代”。
“十年前,你草尾村的那些孩童,你可记得?”
望着严肃了下来的师叔,张叶也一脸的严肃,便回答道:“嗯,记得,十年前,我草尾村中,一共五人有幸进入仙山。”
想到刘伯阳,张叶心中其实也是一阵苦涩,这十年来,自从那镇塔发生变故后,自己只知道眼前一黑,便无了记忆,醒来之时,便是在了自己师傅的亭榭里,自己的那些伙伴事后是如何一般样子,师傅却是只字不题。只是给了自己一项任务,便是每天晨时,晚时都要下山挑得一桶水上山,而这一挑便挑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