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也没用!竹竿儿,你知道的,老父亲是···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可苦苦的等了我二十几天···我,我混蛋呀!这修为···我宁愿一辈子只做一个低阶修士,只要父亲他···”
姜鸣在刚才的谈话中已经知道了李萃过世的事,此时一看李承一脸痛苦的表情,他那一点儿借着酒意的感慨早抛到了九霄云外,听着李承断断续续的一述心中苦闷后,忙不停的劝解,最后,将话题引开了。哎,人生不如意之事常十之仈jiu,自己这兄弟心中也苦呀。
“对了,承子,你怎么跑到玄定山脚下的小坊市中了?”李承心中的苦闷一说出来,便已经畅快了许多,此时一听,不禁反问道:“竹竿儿,你到那里干什么去了?对,对,对了,光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竹竿儿大哥,大嫂的事情你还没有交代呢,呵呵,你小子几天不见,居然···”
“大嫂?!”姜鸣呆呆的反问道。
“你小子,在我面前还装蒜,我都看见了,一个少女修士,眼泪汪汪的望着你···你小子,不会是始乱终弃了吧!”
“我···我始乱终弃?!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到底说的是什么···”
直到李承述说了半天,姜鸣才终于反应了过来,“你,原来说的是她呀!”
“难道,她不是···你相好的?”
“什么呀,如果是,在你面前,我犯得着不承认么?”
“真不是?”
“真不是!”
“她是我的同乡,你也知道,我家老爷子交游十分广泛,这也是一个散修出身的少女修士,晚我们四年进入山门,因为没有在一个灵山上静修,所以你不认识罢了···当然,就是在一座山上,估计你也不认识···她为什么会哭?还不是跟我一样,资质太差,这修仙前途···”
“前途太渺茫呀,因此才参加这四司会试,她一个二层的修士,也是一条出路,可没想到通过是通过了,比我强,可结果一出来,却是进入了最不景气的制阵司,结果就,就哭了嘛!我本来是她的同乡,家中老爷子又说过能关照一些就关照一些,我才找了一些酒肉朋友,四处打探了一番,今天,这是去劝她几句。”
“哦?”李承顿时感了兴趣,不禁问道:“这制阵司,又是怎么回事?”姜鸣又灌了一口酒,望着石桌上的一个冰鹅腿,最终还是没有去拿,这才不经意道:“那丫头别看文静的样子,其实平常也静修不下来,一听是考入了制阵司,顿时就是大哭一场,你也知道,这制阵司哪里不得上炼丹、炼器、制符三司,因此觉得前途渺茫···”
“你急什么呀,你也知道,除了不入品的小灵阵,一般的灵阵要筑基修士才用得起···”李承听着这竹竿儿东拉西扯,直翻白眼儿,心中道:“我哪里知道,上午还摆了个大乌龙呢,幸好是碰见了一个书呆子,没有惹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