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很爱玩,很爱热闹,现玩儿也玩儿过了,闹也闹过了,我也该跟着爹爹回去了,游戏到此结束了。你要是怪我,我也没办法。”她笑意盈盈耸耸肩,样子调皮又可爱,带着些许残忍,那样吐气如兰,那样自然,好像这真是一个游戏,现该结束了。
南宫锦川如何能信,他知道柳烟柔是为自己安全着想,她为什么就不能信任自己呢。执起柳烟柔手,“我不信,烟儿,别玩儿了,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啊。”
柳烟柔笑依然调皮可爱,“锦川哥哥,你以为,爹爹是怎么天还没亮时候就带着他守卫们来了呢?为什么烟柔这么轻易就被制住了呢,还有,你刚才为什么会觉得晕,其实没什么,只是我让他们武器上涂了点药而已、爹爹,好了,把解药给他,我们走吧。”
柳名博一愣,他女儿可真是聪明,这都猜得到,若她肯死心塌地为己所用,何愁他想要,得不到?摆了摆手,有人扔给南宫锦川一个小瓷瓶,柳烟柔这才放下心来,微笑,转身,头也不回离开了。锦川哥哥,现可真是,要说再见了。我有我不舍无奈,从此以后,天涯两茫茫,从此以后,碧海青天夜夜心,也是我自己事了。
南宫锦川愣愣看着那个潇洒冷漠背影,手上瓷瓶被紧紧捏着,几乎要捏碎。是谁说过,这荣华富贵,是温柔乡,是英雄冢,是大染缸,她长大了,不再是三年前那个不谙世事,无忧无虑小女孩了,现实就是这样残酷,他还存着什么希望,也许这又是自作多情,那首悲切词,本就不是她为自己写啊。
柳烟柔走很慢很慢,每一步,都是撕心裂肺,痛彻心扉,她嘴角上翘,眼中泪光,模糊了前方视线,她看不清路,却依然倔强不肯掉下眼泪。
南宫锦川吃下解药,罢了罢了,从今以后,这世上,再也没有南宫锦川这个人了,再也没有了,就让这段感情随着这个名字,飘然远去吧。他无处可去,只有,重回到父皇身边,伺机报仇,今生,也唯有这一个心愿未了了吧。
金銮殿,慕容南锦着正式公服,大殿上容光焕发,庄严肃穆。气度风姿无不凡,年轻俊秀脸,谦和庄重态度,博得朝野上下一阵好评。
很,就有大臣上表,要为年轻八王子选妃了。因为六皇子也还至今没有成亲,所以皇上就把这个重任交给太后了。
下朝回寝宫,慕容南锦把精心修补小面具拿下来,他憔悴不堪脸,完全没有恢复身份后该有兴奋。
相府,柳烟柔打一回来,就缠绵病榻,浑身发热,嘴里低低嘀咕着什么,小脸通红。柳夫人心急如焚,请了好些个大夫也没人查出病来,柳名博只好劳动宫里太医。他知道她这是心病,可若是由着她一病不起,魂归西天,他这阵子努力,不就全白费了嘛。
柳夫人一改平日唯唯诺诺,日夜守病榻前,亲自照料,只盼望她这个多灾多难女儿能够好起来,给她找一门合适亲家嫁出去,以后再也不用这里受苦了,所有苦难,就都由她一个人承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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