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晋平看了她一眼,问,“我呢?”
“你什么?”严庄正烦着呢!
“夜宵啊?你不是给儿媳妇做夜宵吗?没我?”
严庄瞪了他一眼,“吃!吃!就知道吃!我把你们爷俩喂猪似喂了几十年,除了赚得一身气还有什么?早知道,我年轻时就不结婚了,喂几十年猪早成养猪专业户了!还不用这么费神,该杀杀,该卖卖,该配种时候牵一块儿,多省事儿啊!哪像你儿子这婚,结得我多操心!”
宁晋平瞟了严庄一眼,自动闭了嘴,几十年经验告诉他,媳妇儿生气时候,无论答什么都是错,好办法是不说话,乖乖当媳妇儿垃圾桶,等她唠叨完了,也就多云转晴了…辶…
“哎,我说你也吭一声好吗?两个男人,都跟木头似!我就跟两块木头过一辈子!真遭罪!”严庄瞪着他。
咦,这一招不管用了?
宁晋平愣愣地看着媳妇儿,“说啥?澌”
“你……”严庄要被气爆了,果然不能指着他父子俩能木头开花,还是继续保持沉默吧……
她生了会闷气,自个琢磨着,忽然叹道,“早知道是这么个人儿,我当初就该她六岁时候就把她接到身边来养着,说不定就没小震和芊琪这回事了……”
“你说什么?我咋一点也听不懂?把谁六岁时候接来养?”宁晋平皱着眉,不懂媳妇逻辑,“养童养媳啊?”
严庄哼了一声,“就是养童养媳!咋了?横竖是要嫁我们家,早点养着还培养感情!”
宁晋平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指着房间问,“你说儿媳妇?”
“是!”严庄点点头,极不痛。
“可是……我怎么就越听越糊涂?”宁晋平觉得这事情越来越玄乎了,这女人大脑构成比军事地图还复杂啊。
“你什么时候关心过儿子!”严庄嗔了他一眼,抱怨,“儿子娶儿媳妇进门时候,我们只知道她是省人,无父无母,从小跟爷爷一块长大,爷爷也去世了,如今一个人北京,其它也没多想。当时想着只要儿子肯结婚就行,只要娶进来是个女人就行,现我一琢磨,桃桃这姑娘是不同寻常!”
“怎么不同寻常?”宁晋平除了觉得儿媳妇伶俐讨喜以外,没看出啥别不寻常。
“我现才知道,桃桃是F村人,就是小震从前去体验生活那村,你忘记了?”
“没忘……”宁晋平脸上还是迷惘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