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落夕在按摩浴缸里放了一下的水,把旁边小罐子里的精美花瓣撒下一些,往里一躺,眼眶突然酸酸的,却懒得抬手去擦。
此时此刻,颜落夕在豪华大浴缸里舒舒服服的泡澡,有人急的嘴都要起了大泡。
厉安一见颜落夕进了电梯,跑掉了,不顾腿伤,急忙奔向另一步电梯,等他坐着电梯撵出公寓大门,四处沒有颜落夕的影子,只隐约看见一辆黑车的影子,疾驰而去。
他知道这个小区住的人非富即贵,这里根本打不到出租车,颜落夕如果步行,跑不了太远,他单腿下台阶不方便,只能眺目远望,希冀着靠双腿跑路的颜落夕就在自己的视力范围内。
四处不见颜落夕的影子,厉安又急又慌,他现在开车不方便,又沒带手机下來,只能愤懑的返回楼上,抓起电话打给颜落夕,结果发现这个小死崽子竟然关机了。
他气恼的抓耳挠腮,再次拿出电话猛打一通。
明子玺正在陪着客户吃午饭,见是厉安的來电,不假思索的就接起來,结果厉安上來就吼了起來,“都怪你,把我媳妇气跑了!”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什么情况啊!!!
一桌子的客户齐齐目露惊讶的望向明子玺。
明子玺急忙拢住电话,讪笑的站起身,“一个弟弟,年纪小,不经事,跟女朋友闹点别扭,就乱了阵了!”
厉安在电话那边听见明子玺在讲究自己,心里的一股火可算是找着了发泄的人,如同火龙一样喷着:“你叨咕个屁啊,还我不经事?你经事啊?坏事都坏在你身上!你要不给我出这馊主意,能吗?我告诉你,你今天不帮我把媳妇找回來,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爸!”
厉安本來脾气就坏,凡事喜欢迁怒于人,此时颜落夕跑了,他又气又急,沒办法理智的反思自己的过错,只是竭力的找着外因,极力抹杀酒后迷.奸给自己带來的尴尬后果。
“现在到底什么情况啊?我还好心沒好报了,怎么就坏我身上了?”明子玺出了包厢,声音也大了起來。
“你偏给我出这个馊主意,让我先上车后买票,结果人家睡醒了,立马翻脸,煮熟的鸭子都飞了……你说你还能干点什么好事……”情急之下,厉安什么都不顾了,道德底线也沒了,迁怒于人,把过错都推到明子玺身上。
明子玺被厉安数落急了,隔着电话骂厉安沒出息,“我都替你安排好一切了,还是你自己无能,沒出息的样子……”
“你丫才无能呢!”男人最不喜欢听到这句话,厉安尤甚,暴跳如雷。
明子玺急忙认错,安抚他瞬间高涨的愤怒情绪,“我知道你有能,是不是就因为能力太强了,搞得人半死不活的,才把人家吓跑的啊!”
“别废话了,快去帮我找人吧!”厉安苦于腿不能行,急的嗓子都冒烟了。
“你让我去哪里找啊?”明子玺觉得无从下手,这个城市这么大,在这里找个人,大海捞针一样啊。
“你先去周广涛的公司,偷眼看看小丫头去了他那里沒有,周广涛是她的男朋友,她可能去他那里诉苦了。”厉安在电话那边沒什么底气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