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焕东想到了自己和汪掌珠最后分离的那个晚上,其实那天他不是真想跟她怄气,他哪里舍得对她狠心,好容易才见面,他哄着捧着她都怕來不及,他给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机会,一天又一天的期待着她可以看明白她自己的心,但她却倔强固执得让他发疯。
终于,他含怨离开,后來的他对汪掌珠也生气,也心痛,也伤心,也失望,可最终还是对她的爱占了上风,他不忍心苛责她,不舍得忘记她。
在这边生活的每一天,每一刻他都在惦记着汪掌珠,想念着她,他常常独自枯坐出神,想着以往那些好日子,想着汪掌珠的笑,汪掌珠的泪,汪掌珠的脆弱和娇憨,汪掌珠的善良和倔强,想得他心头酸楚,想得他瑟缩发抖。
汪掌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汪掌珠,你知不知我有多想你!
而今,她终究要投入他人怀抱!
楚焕东痛断肝肠。
宋良玉來到林雨柔的公寓门口,他有林雨柔家的钥匙,沒有敲门,自行打开门走了进去,林雨柔白天受了委屈,此时还懊恼的不行,正一个坐在吧台前喝闷酒,见宋良玉走进來,杏眼圆睁,一扬胳膊就把手里的酒杯朝宋良玉掷了过去,“你还來干什么?给我滚!”
宋良玉何惧一个小小的酒杯,身体灵巧的一侧,就躲了过去。
林雨柔借酒装疯,抓起桌上的酒瓶子,还要再來,宋良玉将脸一沉,脸上那道疤痕突显狠绝,“行了,差不多就歇歇吧!”
宋良玉的脾气如何,林雨柔这些日子已经深有体会,她偶尔可以小小的耍弄一把,但这个二少爷傲慢阴狠,容不得她太放肆。
宋良玉坐到沙发上,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过來。”
林雨柔咬了一下牙,哼哼唧唧的走过去,表情以与宋良玉一进门时迥然不同,十足的娇嗔,带着些妩媚。
宋良玉很满意,这就是成熟女人的好处,懂得进退,识大体,人家懂事,自己也不能吝啬,林雨柔的屁股刚挨到沙发,她的脖子便被他勾住,狠狠的亲了她两口,“宝贝儿,今天让你受委屈了。”
“你偏心啦……那么维护她……我的腿都摔破了,现在还很疼呢!”林雨柔嘟着嘴,屈膝给宋良玉看,膝盖处果然青红一片,看样子真是摔得不轻。
宋良玉知道怎么安抚美人,心疼的为她揉着膝盖,“那个小丫头忒爱发大小姐脾气,我不会白让你受委屈的。”说完,他从衣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到林雨柔的胸前,“她让你难受,我就用她家的钱补偿你!”
林雨柔知道宋良玉出手大方,立即笑逐颜开起來,不得不说,宋良玉真是一个令人满意的情人。
他邪魅桀骜、风流不羁,懂得如何哄女人开心,他有足够的资本和实力,可以满足女人许多生理上的和生活上的要求,作为一个成年的单身女性,在孤独的生活里加入这么一个角色,对她來讲真是沒有任何坏处。
宋良玉见林雨柔高兴起來,漫不经心的揉搓着她的胸脯,“掌珠脾气大,但却不傻,你以后千万不要像今天这样公然在她面前说那些暧昧不清的话了,如果引起她或者汪达成的察觉,我们的所有想法都要落空了。”
林雨柔也知道自己今天有些冲动了,宋良玉现在是在责备她,只是语气略温和,她不敢托大,撒娇般转身搂住宋良玉,很主动的吻着他,她要用行动让他知道,她知道错了,她比汪掌珠更爱他,他需要的人应该是她。
宋良玉的双眼变的迷朦起來,被林雨柔的主动弄得不住喘息。
林雨柔含住宋良玉的耳垂,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在他腿间反复搓揉,宋良玉的身体如被通了强劲电流,引得反射性的颤.抖。
“妖精,你敢勾引我!”宋良玉反客为主,翻身压住林雨柔,迫不及待的拨开她的睡裙,含住她的高耸,林雨柔立即全身瘫痪,无法克制地娇.吟,她软软的躺在宋良玉身下,仍凭他予取予求。
沒有楚焕东的日子,对于汪掌珠來讲枯燥无味,即使宋良玉费尽心机的讨她欢心,她依然高兴不起來,但无论怎么隐晦的天空,都有露出阳光的时候,许一鸣和葛澄薇结婚的消息让她高兴了一点。
葛澄薇终于修成正果,汪掌珠比谁都高兴,她在家里闲着沒事,葛澄薇操办婚事需要帮手,她就黑夜白天的一路相陪。
葛澄薇的婚纱是许一鸣去米兰定制的,汪掌珠看着她试穿华贵的低胸无领粉红色纱,有些好奇的问:“你不是说最喜欢白色婚纱吗,怎么弄回來件粉的?”
“鸣子说他喜欢粉的。”葛澄薇穿着婚纱,在镜子前左看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