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息的低下头,无限爱怜的抚摸着这屡屡惹他伤心绝望的小脸,恨不得掐死她,却又矛盾地想紧紧拥住她,直到天荒地老。
楚焕东捧住汪掌珠的脸,低头熟稔的吻着她,趁着她开口叫嚷的时候,舌头灵活钻进她口中,勾挑起她封缄冷漠的小舌头,逼着它跟自己的相濡以沫。
此刻的楚焕东热烈的仿佛是陈年的红酒,入喉时温润酣醇,可随即便会释放出巨大的能量和热量,通过任何一个可以渲泄的感官和任何一种方式,争先恐后地奔涌向汪掌珠,宣告着他的热切强势的渴望与激情。
汪掌珠渐渐的沦陷到楚焕东高超的热吻下,不知何时伸出手,轻轻的环住他的腰。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楚焕东终于停止了,汪掌珠累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沒有了,更别提跟楚焕东叫嚷理论或者离开,楚焕东高高壮壮的身体还压着她,她难受地抬抬胳膊,想推开他,但身体实在虚弱,沒有一点儿力气,胳膊软软的一垂,就又睡了过去。
楚焕东侧头轻吮着汪掌珠的眼角,这里还有眼泪,咸涩的泪好像在昭示着它的主人受了天大的委屈,他轻轻的叹了口气,搂着汪掌珠,沉沉睡去了。
窗外的晨曦微微照进房间里,凌乱被子下面的汪掌珠轻轻的动了一下,但身体依然被楚焕东强健的手臂束缚着,她无意识地哼哼了两声,接着就又疲惫的睡去了。
汪掌珠轻微的动作弄醒了楚焕东,熟悉的淡香在他鼻端飘荡,汪掌珠的背抵着他的胸膛,她在怀里,她,在自己的怀里!
楚焕东精致的脸上不禁带上许久不见的微笑,大手不由自主的在滑嫩的娇躯上游行,他为她禁.欲太久,昨晚要了她,欲.望就像轰然坍塌堤坝里的洪水,凶猛汹涌,只稍稍这么休息了一会儿,他就又想她了。
管不了几个小时前才狠狠的疼过她,楚焕东放开自己,侧着身体开始在汪掌珠身体里冲撞。
“嗯……”昏昏沉沉中,汪掌珠又感觉到火烫的异物进入自己身体,她虚弱的轻哼着,被动的跟着楚焕东的节奏摇摆着,小脸不住的蹭着枕头。
他享受着,粗野的攻占着她的美好。
她痛着,沉沦着。
一室旖旎……
楚焕东再次醒來时,已经红日满窗,他再怎么狂放,也不敢再次入侵汪掌珠,怕真把她的身体弄垮了。
尽管一夜繁忙,但睡了一觉后,楚焕东就变的精神百倍,他起來洗漱一番后,特意打电话给楼下餐厅,定制了一份汪掌珠爱吃的早餐,然后就坐在床边,忐忑不安的等待汪掌珠醒來。
汪掌珠依旧在沉沉的睡着,大概是酒醉和极度疲惫的缘故,她沒有一点醒來的迹象,长长的睫毛垂着,红润的小唇微微张着,发间香气隐约。
楚焕东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脸,温热的气息并不能他心安,他惶惶不定,隐隐期盼着汪掌珠醒來却又害怕她清醒。
昨天做到后來的时候,他知道汪掌珠醒了,并且沒有做出剧烈的反抗,但这并不代表着她同意了,好多方面的原因阻碍她做出反抗,如:宿醉的意识不清,被自己折磨的毫无力气,他对她的强迫索取……
如果汪掌珠还是从前那个单纯稚气的汪掌珠,他有把握连哄带骗的让她和自己重归于好,但现在的汪掌珠已经变得冷漠,尖锐,不再受他的掌控。
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在争取,在表现,在讨好,但所作的一切,很可能会因为昨晚的几次放纵,全部的前功尽弃。
在楚焕东患得患失的等待里,汪掌珠终于是醒了,惺忪的睡眼张开,望见床边的楚焕东时,神色明显的变了变,随后浓密的睫毛顺顺垂下,遮住了眼里的神色。
“掌珠,你醒了。”楚焕东局促的向汪掌珠问出最傻的话,发现自己的声音干涩沙哑,难听的可怕。
汪掌珠沒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起身裹着床边的睡袍去卫生间了。
楚焕东如同在等着判刑的囚犯一般,惴惴不安,可是汪掌珠并沒有他想象中的激动,愤怒,质问他,责骂他。
浴室里传來的潺潺水声,楚焕东深吸了口气,打电话给楼下餐厅,要他们送餐点上來。
汪掌珠洗漱完毕,看着梳妆台镜中的自己,前两天还苍白惨淡的肌肤仿佛较以前光滑水嫩几分,难怪都说男人是女人最好的保养品,她冷冷的笑了一下。
穿着楚焕东事先给她准备好的衣服,汪掌珠走出浴室,随便的扫了一眼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