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尚官睿心里便有了数,故作惊讶道:“怎么?虚清宫有哪位师兄遇害了吗?”
沈嫣心见机插言道:“尚公子,你给评评理,他们虚清宫几天前在这里死了人,却把责任推到我一个弱女子身上,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嘛。”
你是弱女子?尚官睿心中嗤笑,表面却不动声色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东扯一句,西扯一句,在下根本没听出个所以然来。”
“我来说!”李若空身后闪出来一高挑美女,装束应该是虚清宫内门弟子。尚官睿在远处到过,正是这女子站在最前面和沈嫣心等人理论的。
“仙子请讲!”尚官睿抬了抬手。
“仙子不敢当。”她冷笑一声,说:“三天前,许易师兄发来剑讯,说有事先回门派,让我通知一下其他师兄妹。当我通知完回执时,却再也没了许师兄的音信。等顺着他们回返的路线找到出事地点时,只发现了这个。”说着,她拿出几块赤红带着血丝的玉佩,扔到众人面前。
众人清之后心中暗凛,血玉佩是虚清宫内门弟子植入身体的,只有一种情况才会和身体脱离,那就是死亡。
来虚清宫并不是故意找茬。
“所以你们就认为是碎玉宫下的黑手?”尚官睿反问道,表情充满了难以置信。
女弟子冷笑连连:“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还会污蔑不成。”
“污不污蔑我不知道,单从几个血玉佩只能证明虚清宫弟子遇害了,而不能证明是碎玉宫下的手,你怎么不怀疑是其他势力或者在下,姑娘的说法未免太主观臆断了吧。”尚官睿笑眯眯的往自己身上揽。
“你?”女子轻蔑的了他一眼,说:“这位尚公子可能不知道许易师兄在我门中的实力和地位,他是少数几个能和少宫主一较长短的弟子之一,再加上三名师弟师妹,一万个筑基都不够踩得。”最后一句纯粹拿尚官睿调侃。
尚官睿不恼反喜,他巴不得对方直接排除他的嫌疑呢。至于其他人谁受到冤枉,对不起,哥管不着。
沈嫣心站出来解释道:“路师妹莫急着下结论,虽然上去是我们碎玉宫嫌疑最大。但你想过没有,自从进入界源以来,咱们都是分道扬镳的,你们的势力范围我碎玉宫从未踏足过。况且许师兄出事的时候我们还在你们前面,又怎么能绕道去阻击呢?”
见对方露出沉思的神情,她接着说:“就算我们有那个心思,需要派出什么样的阵势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将他们拿下呢?如此大的人事调动你们不会难以发现吧?别告诉我你们没派人跟踪我们。总之,其中疑点重重,还是三思为妙,不要误中了敌人奸计,被人当枪使。”
她刚要再说些什么,李若空忽然道:“此事暂且不提,你们碎玉宫最近处处和我虚清宫作对,几乎把我们逼上了绝路。嫣心,在多年的情份上,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待。”
沈嫣心闪过一丝愧色,强笑道:“李大哥,小妹也不想这样,要怪的话就怪你生在豪门!”
“好一个借口!当年你们碎玉宫势弱的时候我可曾如此对待过你。”李若空狂笑三声,眼角渗出了泪痕。
沈嫣心怜悯的了他一眼,摇了摇头道:“那不一样。李大哥,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嫣心是个女人,可以依靠强大的男人而存在。反过来,你肯依附女人吗?即使你肯,嫣心也不会瞧得上这样的男人,一切从虚清宫衰弱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结束了。”
冷,好冷!
不光李若空深有体会,在场几乎每一个男人都这样想。当一个女人无比的现实和理智时,已经不能用可怕来形容了。
沈嫣心淡淡的扫了一圈,心中越来越冷。当她的目光移到尚官睿那张无动于衷的脸,不由愣了一下,忍不住好奇问:“尚公子,你不认为嫣心做得过了吗?”
尚官睿着李若空吃瘪正心中大爽,听沈嫣心如此问,猫哭耗子假慈悲道:“人各有志,沈少宫主的选择也合乎常理。在下只能为李大公子的遭遇深表同情,空留下一段有缘无份的凄美故事,感概良多,感概良多啊。”
站着说话不腰疼。
妈的,把别人的悲惨遭遇当故事,真是个混蛋。
众人纷纷暗骂。
“如果换做尚公子,你如何抉择呢?”沈嫣心意味深长道。
众人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来,包括失意中的李若空,都想知道这处处不肯吃亏的家伙怎么应对?
尚官睿笑了,笑得很灿烂:“先迷晕,再圆房,不下狠心套不住母狼。如果还跑,我就给孩子找个后娘。”
一片人仰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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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加班加的实在厉害,一天一更保证不了,请大家谅解,过完小年放假就有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