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的毒舌他也有幸领教了,连他都承受不了,也难怪那几个愣小子溃不成兵,毫无还口之力。
尚官睿伸出两个手指强调道:“我提前说好,救一男一女是我一天的限额,下次再让我帮忙的就是不男不女了。”他知道这群修者死要面子活受罪,索xing直接把路给堵死,省的他们产生依赖心理。
哥又不是专业救火队员,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劳驾他出手的。
果然,众人一听,皆是目光闪烁,似乎在考虑面子和生命之间该如何抉择。
这么一弄,本来跃跃yu试的又偃旗息鼓了。
河主无奈的了他一眼,心说这小子到底是来助阵的还是给老夫拆台的。
永远不要小人类的勇气,总有一些人自视甚高,是不怕死的,这类人是我们高山仰止的存在。
“还是我来吧。”一道yin柔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然后一道红se的身影从六楼阳台飞出,像只凤凰一般飘向龙眠江的方向。
“我勒个去,东方不败啊!”尚官睿差点吓尿了。
&n哥洗礼,以他现在的眼力,怎么不出飞出去的那朵大红花是个男人。
高人!
尚官睿情不自禁的评价,来今天这唯一的不男不女指标也被人给占了。
“什么东方不败?这个是‘西海魔女’叶玉*卿。”河主还以为他认错了人,忙纠正道。
尚官睿又是一阵蛋疼,连名号都那么个xing,他有些好奇地问:“河主,这人的实力好像还要胜前两位一筹,为什么屈居六层啊。”
河主笑道:“尚公子有所不知,凡是待在云鹤楼六层的人都是观chao社常客,勿须老夫亲自招待,只有第一次参加观chao社的人才有此待遇。”
尚官睿恍然,原来是他想当然了,牛人都在六层啊。
叶玉*卿显然是老油子,等他来到江边时,江面刚好开始下降,时间把握的分离不差,这才是真正的争分夺秒。
下降的同时,他也没闲着,开始做准备工作,一条又一条绸带横贯江面,眨眼便形成了一道帷幕。
河主得连连点头:“叶玉*卿这次下了血本,如此多的天蚕云丝绸花费的可不是小数目。”
尚官睿好奇问:“他这是要挡住大chao?未免太异想天开了吧。”
河主闻言失笑道:“当然不是。他这是给自己留后路,天蚕云丝绸韧xing极佳,虽然不能阻挡大chao,争取脱身的时间还是绰绰有余的。真正的手段老夫先卖个关子,你且往后。”
众人着还没半天就亲密的跟爷孙俩似的二人,心里极度的不是滋味。
龙脉守护家族自成体系,虽然不能拉拢,跟他们打好关系还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很多人来观chao社更多的是想近距离接触这位贵人,对于徘徊在凝脉期的人来说,顿悟离他们太遥远了。还不如向元婴高人讨教结丹的方法更实际些。
金丹啊!含金量还是很高的,放到顶级门派也是统治阶层,足够大部分人受用一辈子的了。
可惜,有的人甚至连续参加了数十届观chao会,都没怎么和河主搭上话。而那些能和河主畅谈的家伙又不在乎,以他们的身份地位有的是方法讨教更深奥的功法。
不说别人,商盟盟主解千夏的亲妈就是元婴高手。
而许静陶呢?据传军部至少有两位元婴坐镇。
可这二位一个爱钱,一个爱权,压根不把别人求之不得的机会放在眼里,典型的占着茅坑不拉屎,如何不招人嫉恨。
嫉恨又能怎样?
你能挑的过军部?
你能挑的过商盟?
所以负面情绪只能深埋在心里,甚至不敢流露出任何苗头。
尚官睿的出现无疑成了最好的宣泄口,这小子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还来抢他们唯一的出头机会,找机会灭他丫的。
可他们严重忽略了一点,尚官睿的“没钱”是针对解千夏而言,“没权”是针对许静陶而言。
如果三人火拼,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至少尚官睿在团队内部高度集权,行动不会受下面掣肘。
敢于挑衅这个新兴势力的人,必将受到毁灭xing打击,凄冷晓月里的疯子不在少数。
难道不想想,河主为什么对尚官睿如此青睐?
眼缘是很小的一部分,人家本身有实力才是真正的原因。
别河主长的像世外高人,他还真不是什么世外高人。一个担负着家族兴衰重任的族长,能遗世du li吗?
人啊,莫要太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