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凡心中暗暗叫苦,估计自己这回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堂堂状元驸马爷,怎么就被冠上了一个淫贼的称号,真是没天理啊没天理。
“姑娘,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在下真的和他们不是一伙的,不瞒你说,小生乃是此次春闱殿试的头名状元,日间才刚在京城中夸街游行过,全城百姓都可为我作证啊!而且在下自小便苦读圣贤之书,谨守礼法教诲,又怎会做出此等有辱斯文的事情来。”袁大驸马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把自己的身份报出来,希望此女能取信一二。
“状元!夸街游行!你是那个骑白马,作一身官员打扮,白天在京城大街上招摇过市的家伙?”青衣女子总算是把袁凡这张脸给记了起来,日间在酒楼上,她还特意与她那位师兄谈论过此人,只是因为袁大驸马现在的形象和白天实在是有天壤之别,故而先前一直未对上号罢了。
“是啊!那正是在下,原来姑娘日间也曾见过小生,那就再好不过了,你我还是赶紧想个办法从这里脱身吧!否则等那个老怪回来可就来不及了。”袁凡一听有门,既然对方认出了自己,接下来应该就好说话了。
“哼,别以为这样本姑娘就会轻信与你,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弄了那么一个身份,好掩饰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师叔道法精深,不用多久定然能将那阴莲老怪击败,等他老人家到了这里,用搜神术这么一查,便能知道你所言是真是假了,在那之前,我劝你还是少浪费些唇舌的好。”青衣女子的神色虽然缓和了一点,但还是不肯轻易相信袁凡。
“师叔?姑娘说的莫非就是适才在外面喊话的那位?那你一定就是他口中提到的庄师侄了,若是真像庄姑娘所说,令师叔果真能打败那老头的话,那在下一时倒也不用急于从此处出去了,只要到时请令师叔用那什么搜神术查探一番,还在下一个清白也就是了。”
袁凡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女子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原来是她的救兵到了,听其话里的意思,似乎她那位师叔的本事尤在这老者之上,而且还有办法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若果真如此的话,那自己也乐得在这里多等一会儿,又何必着急上火地非要现在出去呢。
估计也只有袁凡这个半吊子修仙者才会有这种想法,如果他知道那女子口中的搜神术很有可能会让他变白痴的话,恐怕他还是情愿让阴莲老祖得胜吧!
“哼,那是自然,我师叔已经是结丹中期的修士,而阴莲老怪只不过才结丹初期,别两人只差了一级,但修为可不能同日而语的。”那姓庄女子像白痴一样地着袁凡,修道那么久,还没听说过有人主动要求对其使用搜神术的,这人莫非脑子真的有问题?
袁凡对她的那些什么结丹中期,结丹初期的等级划分也是一窍不通,正想要问个明白的时候,突然从外面又传来一声山崩地裂般的巨响,整个石室竟再次晃动了起来,这一次足足晃动了有一刻钟时间才重新归于平静。
“我们走。”又过了一会儿,那位白师叔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次明显有点中气不足,似乎是受了伤的样子。
“哈哈,白道友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你那位庄师侄可还在老夫的手上啊!等下老夫可就打算摘取她的元阴了,道友难道不想留下观摩观摩。”阴莲老怪却似乎安然无恙,还开怀大笑着讥讽了对方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