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实现愿望,收你做徒弟啊!”张秋涯语出惊人。
“我都说了,以前的事情都是误会,混乱开玩笑的。张女士,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乱开玩笑了。再说,我已经被你整的这么惨了,就算你心里再不爽我,也应该放过我了吧。”国汉大惊失se,以为张秋涯在说反话。
“我也想放过你,只是……,”张秋涯盯着国汉,语气下沉,“只是时间没那么多了。”
“时间还长的很,张女士,我看你满面红光,jing神矍铄,拳脚jing健,就算活到一百岁也没问题。要是在注意点卫生的话,说不定可以活到一百二十岁呢!”国汉乱七八糟的拒绝着。
“真……的吗?”张秋涯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满面红光?”
“对,红润之极,就像一个打了催熟剂的苹果!”国汉看着张秋涯脏兮兮的老脸赞道。
“哦,看来最近功夫没落下,反倒是jing进了不少。”张秋涯若有所思道。
干,管你什么鬼功夫,臭老太婆快走啊!国汉心底大骂,脸上却不敢露出一点不恭敬之se。
“废话不多说了,你快点给我磕头。磕三个,脑袋要碰到地,梆梆梆,然后你就算是我的弟子了。”张秋涯把话题又拉了回来。
“拜师这种大事怎么可以就这么马马虎虎呢,依我看啊,我们应该挑个吉利ri子,摆上几桌酒宴,请几个亲朋好友,然后当着大家的面,恭恭敬敬,认认真真的行拜师礼!”国汉见躲不过,只好想法子敷衍。
“不就拜个师嘛,你在我在我就行了,摆什么酒宴请什么亲朋好友,再说,我没有亲朋,也没有好友!”张秋涯语气逼人。
“那……那起码也要等我出去啊,哪有见过在监狱拜师的!”国汉锲而不舍的继续找理由。
“出去就没时间了。光yin不等人,别跟我白费口舌了,快点跪下磕头!”张秋涯有点不耐烦了。
“我跟你说啊,这个拜师很重要的,要是时间啊地点啊有什么不对的话,很不吉利的……”国汉乱扯。
“跪下!”张秋涯不再听国汉的鬼话,直接上前一步,抓着国汉的肩膀把他按跪在地上。
“快点拜师!”张秋涯低喝,手上用力。
国汉被张秋涯一拉一扯,登时丧失了抵抗,肩上又被强压着一双大手,只觉得痛彻入骨,连喘气都有点喘不上来了。
“怎么拜啊!”国汉咬着牙道,心底已经放弃反抗,只想着早点拜师,早点结束肩上的痛楚。
“你叫什么名字?我忘了。”张秋涯问道。
干,连我名字还不知道就要我拜师。国汉心地大骂,嘴上却不敢不恭敬,老老实实道出自己的名字:“陈国汉!”
“你就说,我陈国汉今ri自愿拜入张秋涯门下,为丐帮第六十三代弟子。此后一切诸事,皆听于张秋涯师父。若有违背,天诛地灭!”张秋涯为国汉设计台词。
丐帮?六十三代弟子?国汉脑袋一阵迷糊,这都是什么鬼东西?
但张秋涯丝毫不给国汉思考的机会,手上又是一用力,喝道:“快说!”
国汉肩上一痛,开口道:“弟子陈国汉,今ri自愿拜在师父张秋涯门下,为丐帮第六十三代弟子。此后如有违背,天诛地灭!”
说罢,把头垂在地上,梆梆梆的磕了三个响头。
可能是声音太响了,引起了门卫大叔的不爽,在外面头也不回的大骂道:“陈国汉,你再发出古怪的声音我就像上面打报告给你加刑!”
张秋涯眉头微皱,道:“跟着念都念不对,少了一句。不过算了,意思到了就行。”
说着,松开了国汉的肩膀。
国汉身体一松,顿时舒服了许多,忍不住长长吐了口气。
“从此我就是你的师父了,你也算是丐帮的一名弟子,以后不能在胡作非为,为害百姓了,知道吗?”张秋涯拍着国汉肩膀道。
“知道,知道!张女……,师父,丐帮是怎么回事啊?”国汉忍不住开口问道,话出一半还差点叫错名字。
“这个以后再给你说,现在你先跟我出去。”张秋涯不在意道。
“出去?”国汉瞪眼,“怎么出去?从那个小铁窗?师父,你会瑜伽,能缩大缩小,我可不会啊。”
“那不是瑜伽,那叫缩骨功!不过也是,你确实从哪个铁窗出不去,让我想想……”张秋涯用手指敲着脑门道。
“那就走正门吧!”张秋涯想了不超过五秒钟,便给出了答案。
“什么?”国汉眼珠子往下掉。
“跟在我后面就对了!”张秋涯说着往前两步,走到铁栏门前。两只只手各抓一根铁栏杆,猛地发力低喝,吱吱几声,两根相邻的铁栏杆居然慢慢分开,发出垂死挣扎的铮铮声,就像是在被炼钢钳锻造一般,没几下,就裂开了一个半人多宽的大缝隙。
“能过去吧?”张秋涯扭头打量着国汉的身材。
“可……可以!”虽然已经见过了张秋涯各种各样的神奇,但如此近距离的观赏两根铁棍是怎么被处死的,还是让国汉震惊到发呆。
而铁栏杆临死前发出的哀鸣,也终于引起了看门大叔的注意。
“陈国汉,你是不是想死啊!”大叔扔下报纸,拿起墙上的jing棍,准备过来教训国汉。
一转身,却看到他这辈子最无法相信的事情。
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太婆领着一个老是不听话的囚徒站在看收房前面,身后是一个怪兽嘴巴般的大缝隙。
“你……你们……,”大叔吓得倒退一步,手里的jing棍崩的掉到了地上。
“大叔,我不再烦你了,拜拜。”国汉微笑,冲大叔挥挥手,跟在张秋涯身后大步走了出去。
两人走出去三分钟后,看守所里才响起了巨大的jing铃声。
而此时,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已经跳到了一公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