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你放心,你的孩子没事,不过很快就有事了,明天是我的大婚之日,就用你孩子的鲜血来当做我的贺礼,我会很乐意接受的。
而且我要这个孩子的父亲亲手杀了他,让你恨他恨的发狂,而他也会永远离你而去,你们两个是绝对不可能再在一起的,哈哈哈……
“问题是,我不能肯定这个孩子是不是我的,等翎儿醒过来我要问清楚。”温孤煊寒放下了手,看了一眼床上的花翎,他觉得心里憋得慌。
“王爷,姐姐怎么可能做对不起您的事呢,虽然她和蝶王的确有过暧昧关系,可是她可是您的王妃啊,这孩子肯定是您的。”颜如玉这句话看似是在帮花翎,实则是要花翎的命。
她一提到温孤煊华,温孤煊寒就想到前天在花翎房间看到的画面,眼底闪过一丝惊恐,难道孩子是……
不!不可能!翎儿不可能做这种事情!温孤煊寒努力的摇头,他不相信他的翎儿会做这种事,他相信她!
他的相信,在颜如玉的下一句里变成尘埃,“姐姐长得这么美,虽然不能说话,可是还是很吸引人呢,只要一想到姐姐在宫宴上的惊人之姿,玉儿我就羡慕不已。”
颜如玉边说一边羡慕的看着床上的花翎,然而她的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温孤煊寒,脸上的表情就像是暴风雨前的预兆,十分难看。
然而,温孤煊寒已经被怒气冲昏了头脑,他似乎忘了宫宴那天颜如玉并没有在场,准确的说是他应该没有看到她在场,那么她怎么会看到当天发生的事情。
“来人!把王妃给我关进地牢!”黑如点漆的深色之中,温孤煊寒的眼里满是冰冷,眼波流转,黑如深潭,嘴角划过犹如刀锋一般的冰冷弧线。
那种视众生为蝼蚁的残酷藐视神色令人畏惧,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眼瞳里闪着点点的,碎碎的流光,尽是对面前这个世界的讽刺,像无底洞的深渊。
看着被侍卫抬出去的花翎,温孤煊寒又是心痛又是无奈,他该怎么办?在他心里,这个孩子十有**不是他的,可是他又不想问,他真的不想知道答案,他怕。
他怕他会一激动亲手杀了她,此时的他放佛已经进入了一种麻木的状态了,刚开始听到这噩耗的时候,他确实感到心里不断地被阵痛刺激着,脸色都变了。
可是似乎经历了太多的悲剧,承受过了太多的痛苦,他自然而然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命运就是这样,不断地捉弄人,给了你希望,又把你的希望刺破,他还能怎样呢?
“王爷,这是……”颜如玉掩去眼底的笑意,装作疑惑的样子凑到温孤煊寒的身边,纤细的小手顺势抚上他的肩头。
看温孤煊寒此刻的样子,定需要人来安慰一翻,自己这个时候出手,温孤煊寒必定会自己更加依赖,想到这里,颜如玉没差点整个人贴上去。
“玉儿……”此时的温孤煊寒就像是受伤的孩子,抱着颜如玉,整个人靠在她的肩上,绝美的脸庞被悲伤笼罩着,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掩盖不住的那繁华落尽后的悲凉。
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温孤煊寒,颜如玉笑了,他终于是她一个人的了,很快,花翎就不会是她的阻碍了,温柔的搂着温孤煊寒的肩膀,用手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
就算你爱她那又怎么样,这么骄傲的你能容得下一个肚子里怀了别人孩子的女人吗。花翎,你看着吧,明天就是你的死期,你不要以为他真舍不得杀你。
摸了摸腰间的玉瓶,温孤煊华说的效果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尝试一下了,娇媚的眸子闪烁着不明的光芒。
花翎在被丢进地牢的时候就已经醒了,睁开眼睛扫视了一下四周,花翎一双晶亮的眸子闪过一丝杀意。
颜如玉!你找死,居然敢暗算我,手指抚上脉搏,还好,孩子还在。捂着肚子,她知道颜如玉一定知道她怀孕的事了,可是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她只是放了少量的人参和桂圆,她明明可以放多一点的。
坐在地牢里,花翎打量着四周,这里连个通气窗口都没有,四周弥漫着一股恶心的腐臭味,花翎捂着鼻子忍住呕吐的冲动。
要是平时她倒不会对这种恶劣的情况有什么多大的反应,可是在怀孕初期,呕吐是正常反应,加上这种刺鼻的味道更是让花翎反感。
“呕……”最终,她还是忍受不了这种异味,扶着地牢的铁栏杆一阵狂吐,本来就没吃多少东西,吐出来的都是胃里的酸水。
良久,她虚脱的靠着栏杆滑落,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抓着栏杆,洁白的柔荑和这肮脏的地牢格格不入。剪水双瞳,明净清澈,灿若繁星,抬头的瞬间,略有妖意,未见媚态,妩然一段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