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想”,萨贝尔摸着自己的鼻尖,咕咕叨叨的自己说了半天,“‘春天来了,她什么都看不见。她的父辈坠入了暗夜,你是她的灯塔’。恩,就是这样。”
“哈?这是什么?”哥布林对这句话莫名其妙,“怎么个情况?难道我的老婆是个看灯塔的女工?!”
“你可以问第三个问题了。”
我的祖先是只猴子,我的妻子是个守夜人,我简直不敢想我的后代是什么。亲爱的萨贝尔,你没有耍我吧”,虽然是抱着开玩笑的态度,但是哥布林还是觉得萨贝尔这种极其认真的态度显得很可疑。
“第三个问题这个酒快要把我的精神浇灭了,快点问。”
“唔我等下带你回去休息,明天我们就得回天文台工作了。哎呀,那七个阴天得让我少多少客户啊。呃对不起,萨贝尔,你别这样瞪着我。我问,我问”,哥布林不敢问自己的儿子是怎么样的,害怕萨贝尔说那是一只360毫米高的小企鹅,于是他问,“你说过我会毁灭一个家族,又会让它重生,这是什么意思?”
萨贝尔呵呵一笑,“我就在等你问这个呐”,他喝光了杯中最后一口酒,“那个家族的第一个人会在婚礼里死去;这个家族的第二个人现在正在安慰着自己的朋友,他的这个朋友未来会成为游侠之城的新主人;这个家族的第三个人会杀死自己父亲最好的朋友,然后因为你的关系,他死于乱箭之下。至此,这个家族彻底沦亡。然后你会找到这个家族的最后一棵种子,让这颗种子发出芽然后然后
“然后怎么?”哥布林问道,“不是吧,我会杀人?喂喂”
当主持宣布假面舞会开始的时候,舞会的最高氵朝来临了。所有的人都戴上了面具。父亲这是第二次觉得吉尔显得很无法捉摸,上一次父亲有这种感觉还是他不小心害死了老管家的时候,面对吉尔的眼神的那一刻。
“吉尔,去找那个姑娘吧”,父亲劝说着吉尔,“现在谁都管不了你啦。”
吉尔看着那排帷幕,陷入了沉思。“她不会去了吧”,吉尔想着。
“我不去了”,吉尔轻轻的说,把手里的面具放在了桌子上面。
“吉尔”
“去玩吧,少爷。我在这里等着你。”吉尔微笑着说。
“吉尔,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那个乌赫鲁,让他少动那个女人”,父亲晚上袖子,戴着面具就走了。父亲可也是野大的,喝着斯瓦迪亚水长大的男孩可不会害怕一个被草原的风吹大的男孩。
父亲看着乌赫鲁顶着一轮大太阳神的面具四下招摇,寻找着艾露恩,心下火起,觉得自己和吉尔之间的不愉快都是这小子造成的。
父亲走到了舞池边上,看见了一个小房间的门开着。这里是仆人休息的地方,现在仆人们都在忙活着,没有人胆敢跑到里面来偷懒。父亲躲在门后,看着太阳神走过来的时候,父亲大叫了一声:“库吉特小杂种!”然后躲在门后,不一会,一个太阳神怒气冲冲的顺着声音找了过,父亲在他背后一把把门关上。那一刻祖父和老彼安文教导的格斗术在愤怒的父亲身上复活了。第一是因为这小子抢了吉尔的心上人,第二是因为这小子太惹眼,年轻人总是有嫉妒心了。父亲一把把太阳神的面具撕开,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
乌赫鲁四下的寻找着自己的幸福。刚跳完舞,乌赫鲁在拉着艾露恩的手向观众们致意的时候,悄悄的对艾露恩说:“女士,等会我去找你好吗?”
艾露恩想抽回手,但是失败了,她说:“谢谢你,先生。我还有别的安排。”
“为了吉尔?”
“你你怎么知道。”
乌赫鲁轻轻的捏了艾露恩的手一下,“我知道的。”
这种轻浮的举止让艾露恩很不快,吉尔都没有摸过她的手呢。艾露恩保持着微笑,巧妙的抽出了自己的手,对着周围的人群招手。然后借机离开了舞池中央,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乌赫鲁匆匆的回到了斯宾瑟身边,斯宾瑟说:“好家伙!跳得真漂亮!”
“快把面具给我,小鸟要飞走了”,乌赫鲁顾不上说多的话,“快点”。
在斯宾瑟的帮助下,乌赫鲁把太阳神的面具带到了脸上,然后一路沿着刚才的方向走去。
走到一半的时候,他看见了两个斯瓦迪亚人,其中一个吃着肉丸,一个喝着一种叫做“剪狼毛”的酒,斯宾瑟跟他说起过这两个人,乌赫鲁没注意听过,只记得这两人好像是使团的翻译。乌赫鲁在心里微微的有些鄙视,“看来斯瓦迪亚人不缺酒囊饭袋呢”,乌赫鲁低声的说,突然他感觉后脑一寒,他一回头,那个喝着“剪狼毛”的斯瓦迪亚人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乌赫鲁毫不在乎的吭了一声,继续向前走去。
就在乌赫鲁微微的感到有些不愉快的时候,在隔壁小屋子传来一声“库吉特小杂种!”
乌赫鲁循声望去,是刚刚艾露恩身边的三个年轻人中的一个,“难道这就是什么吉尔?”,乌赫鲁一下子豪情万丈,草原人的野心被唤起来了,这不仅是为族人的名誉而战,还是为自己的爱情而战,乌赫鲁冲了进去。发现扑了个空,愕然之际,门砰然关上,原来里面的这人躲在门后面。那个人一拳打在乌赫鲁脸颊上,乌赫鲁低着头抱住了那个人的腰,两人厮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