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老夫再也不会上你的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学一阳指下辈子吧!”
段延庆冷笑一声,他知道就算自己说出‘一阳指’的指谱,独孤断也不会放过他。
“这样啊!”
独孤断摸了摸下巴,蹲下身瞧着段延庆,笑道:“你一定以为我会折磨你一番,直到你说出一阳指的修炼方式对不对?”说罢,见段延庆阴冷的目光,独孤断嘻笑一声,摇头道:“我不会折磨你的,我说过你本就是个可怜人,若不是形势所逼,我还真不想与你为敌!”
段延庆微微愣神,心中连连冷笑,独孤断还想与自己套近乎,实在是太低劣的手段了。
当下也不说话,到想看看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招。
“呵呵!”
独孤断面露笑意,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听!”
“从前有一个人,他是皇太子,奈何奸臣作乱,他的父皇为奸臣所弑,他被人追杀,他武功高强,尽歼诸敌,可惜他自己也身受重伤,双腿折断,面目毁损,喉头被敌人横砍一刀,从此在也说不出话来,不过他侥幸逃得一命,他回到了大理皇城,已不像一个人,全身污秽恶臭,任谁看到这样一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臭叫化,也不会把他当成从前的皇太子,但他却不敢与人表明身份,因为他的堂兄已经继承了皇位,若是大臣们知道他还活着,定然会为了讨好他的堂兄抓住他。到时候必然有性命之忧,于是他挣所着一路行来。来到天龙寺外,那里的住持枯荣大师是他的长辈。也是他唯一的指望,他要请枯荣大师主持公道,可惜枯荣大师在闭关,不知道何时能出来,他又不敢像外人表明身份,此时伤病发作,只觉全身剧痛,当下心灰意冷,便想在天龙寺外的菩提树下自尽。就在此时,他忽然看见一个白衣女子从迷雾中冉冉走近……”
独孤断停了下来,并没有继续往下说,笑道:“延庆太子,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学邋遢,观音长发,我说的对不对啊?那一夜想必是你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候吧?”
“你究竟是谁?”
段延庆语气颤抖。目光死死的盯着独孤断,这般隐秘的往事,他竟然如同亲眼所见一样,缓缓的叙述出来。
独孤断晒然一笑。不做回答,继续说道:“那个白衣女子甚是美丽,她是个摆夷女子。性情刚烈,她的丈夫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她气不过,竟然也准备找一个男人。恰巧她发现了你,那时候你便像一个最低贱的叫化子,她便把自己交给了你,可谓是作践自己,恶心别人。”
说罢,独孤断面色感概,这刀白凤也真够可以的,也幸好段延庆年轻的时候英俊潇洒,否则段誉生下来长得不够帅,像钟万仇一样,那可就有意思了。
段延庆浑身发冷,只觉独孤断让人心生畏惧。
“但是你绝对想不到,那个女子身份尊贵,她回去竟然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她心知肚明,非常惶恐,但她还是选择生下了孩子,究其原因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