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整的跟你没打算偷袭一样。”秦怀玉趾高气扬的蔑视了程怀默一眼,“小时候偷袭我那么多次,可算是找回一次场子了!”
程怀默哼哼两声,悻悻然落座,却没再去揉搓丝绸,虽说手感不错,但哪有偷袭来的快乐?
“让大哥见笑了,这是我们小时候常玩的游戏,啪的一下能扎人一机灵,就是隔老大一会才能再扎一次,间隔时间短了没啥效果。”秦怀玉志满意得的给晋宇解释。
静电嘛,有钱人的快乐就这么朴实无华,穷孩子体会不到。自己庄子上的庄户现在日子过得比以往好了很多,但孩子们也就比以前穿的干净、整齐了些,依旧是麻布,还达不到人人穿绢的地步,若是有哪个小家伙不开眼找些绢布搓手......仫麻哒,也就男女混合吊打,三五天不能下床。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教育出的娃极少有叛经离道的,你说奇怪不奇怪?
“就跟干那事似的,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第一次量多,第三次就没了。”程怀默指着绸布,嘿嘿一笑,“这揉绸布就跟吃虎狼药一般,嘿,猛搓一阵又行了!你说怪不怪?”
“若是左公九泉之下知道他的话让你这么糟蹋,会不会气的爬出来找你茬架?程叔叔若是知道你如此乱用经典,会不会再抽你一顿?”晋宇指着程怀默,笑骂道。
“嘿嘿。”程怀默朝晋宇笑笑,转头看向秦怀玉就变了脸:“笑个屁,没点眼力价,没听大哥刚问你为啥用棉布合适?”
秦怀玉趾高气昂的朝程怀默哼了一声,才跟晋宇解释道:“自从小弟接了棉花的差事,认真对比过两种布匹的差异。绸布结实不假,但也不吃力,稍微大点揉搓,就非常容易起皱、挂丝、倒丝;另外拉伸性差,暴晒后容易脆化,若是依大哥说长久户外使用,恐怕时间长了会直接破裂;再就是保存的问题,潮湿了发霉,通风了招虫,反正挺难伺候。棉布这几个方面比绸布都要好很多。”
“那你咋不说棉布透气性比绸布好?”程怀默不服,对秦怀玉的说法嗤之以鼻。
“透气性确实是个问题,但也不是没法子。”秦怀玉不否认棉布的缺陷,随手指向旁边的纸张,“两层棉布里面夹上一张纸不就行了?”
嗯?嗯?秦怀玉的话让晋宇愣住了,这构造咋这么熟悉?难道在哪见过?
“切,三层有多重?还飞个屁!”程怀默对此不屑一顾。
“算算嘛,吵吵能有什么结果?”晋宇做了一回和事佬,“怀默你按绸布的算,怀玉按两层棉布夹一层纸算。”
一匹完整的绢布是具有货币功能的,朝廷对绢布大小、重量有明文规定:一匹绢长四丈,**尺八寸,重12两(9.6米长,0.43米宽,重380g),朝代不同,货币价值会有浮动,现在一匹能值500钱。考虑接口损耗,换算下来,一个平方绢大概95g,价值125文的样子。
绸布的价格是绢的四倍,重量是绢的两倍,折算下来,一个平方绸布大概190g,价值500文。
棉布重量及价格与绢布相当,纸一个平方15g,几文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