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见这人比兔子跑得还快,他嘴角露出一丝丝淫邪之意,且道:“你们赶快把这个老妪和这个小屁孩给处理掉,这个姑娘暂时背到我房里去。”
四人闻听,皆点头称是。
四人商量后决定把这个老妪卖到黑市去,原因是老妪身上有一身好肉,倘若做成人肉包子定当美味,卖个三十五还是可以的,至于那小孩就卖给官宦,给别人当个下人就好了,少说也要卖个一百两,四人商议好就立马行动。
果然,四人找来马车,把柳风和大娘装上马车,几人便朝禹州城更南边行去,虽然战乱,但这条大街却还算繁华,原因就是这里住的都是官宦人家或是与官勾结的奸商,所有市面上的物资都要在这里聚集,这里被人们称之为第二个禹州城。
马车终于在一家客栈前停了下来,这客栈的牌子上写着“禹州客栈”,老板见这人来了,忙差小二出来,小二忙把这老妪从客栈侧门带进客栈,而老板见此,赶忙转进后院,见老妪一身横肉,他舔了舔舌头,笑着说道:“快给她洗洗肠子,晚上我们就动手。”
小二忙应了声,忙拿出洗肠的中药,熬好了就让老妪喝下,老妪喝下后就有了反应,一时间上吐下泻,惨不可言。
马车里,柳风还在晕睡,赶马车手里拿着三十五两,乐呵呵的又是唱歌又是跳舞,几番乐呵,他们的马车便在一家做煤炭生意的大户人家门前停了下来,其中一人留在马车里看守柳风,还有一人下马车去敲门,而开门的是个老者,老者一头花白头发,老者道:“什么事?”
来人回应道:“我这里有个小崽子,十岁左右,你看看,开个价。”
老者一听,便知是黑市上的人,忙低声道:“安全吗?”
这人道:“绝对安全。”
老者便来到了马车前,只见马车上的小子瘦小,十分年幼,他摇了摇头才道:“这小子要力气没力气,让他去挖矿,那是不可能的,我这里不要这样的货色。”
这人道:“那我就开价开低点吧,七十五如何?”
老者一脸的晦气,摆了摆手道:“得了,你还是把这货拉走吧,你还要七十五,我出十两,你若不成,那便没什么好谈的。”
赶马车的人,立刻捞起怀里藏的刀,气急了道:“你敢坑老子,你信不信老子把你剁的稀巴烂。”
老者翻了翻眼皮子,忙说道:“我家主子做的是煤炭生意,要的人都是汉子,而你这货我买来还要花钱养,搞不好还养成了白眼狼,我这不是找罪受吗?”
持刀汉子闻此也在理,思索一番才道:“好吧,十两,就算老子倒霉。”
老者见此人这副神态,当下进屋里去拿了十两黄金,这汉子收起银两便上马车走了。
就在方才,柳风刚下马车,他就醒了,他见这个陌生的地方,当下哇哇乱叫起来,这老者见此,怒声喝道:“你这混小子给我住嘴,老爷看你可怜备至,特意花了十两把你买回来,你若不循规蹈矩,我打断你的腿。”
柳风见这老者鹰鼻鹰脸,一副吃人的样子,他知道自己落入歹人之手,他在一个仆人的背上挣扎,大呼:“大姐,大姐,救命救命。”
转入一间房屋后面是间煤房,煤房屋里臭烘烘,他觉得这种臭,奇臭无比,他大声嘶吼:“这是什么地方啊,臭烘烘。”
仆人把他丢在地上,呸了口口水,骂道:“小杂种,这里是存放煤炭的房间,当然是碳臭,你就乖乖呆在这里,少给我找麻烦,要不然,老子非剥了你。”说罢就把房门锁了起来。
柳风见这人把门锁了起来,他觉得很是恐怖,他大声哭喊,但是没有一声回应,他双手抓住门框,不停的摇,他只听见门框上的锁链“可擦可擦”的响。
“放我出去啊,我要姐姐,阿姐,阿姐。”
……
一番嘶吼,他终于身心疲惫倒在地上睡着了。
……
柳风终于醒了过来,他见自己还在这所又黑又臭的房屋里,于是他大喊大叫,嚷着要出去找阿姐,但是无论他吼多大声,还是没人搭理他。
此刻的他纵然有一万种猜想、一万个害怕,但是他怕这些人对自己不利,于是他安静了下来,他该想想自己该怎么逃脱这些人的鹰爪。
正在想着自己改如何逃离的时候,两天来紧闭不开的铁索门开了,从门外进来昨天扛他的那个仆人,他见这仆人进屋来,他忙想夺门而出,但是他刚要一步踏出门槛,这人一把把他抓住,抱在怀里,
柳风见此,忙双手成抓,好一阵子乱抓,仆人的脸被他抓的鲜血滴滴,而仆人一怒之下,双手反扣,转眼间,他坐在了柳风的身上,柳风被他大象般压在身下,丝毫动弹不得,相反的却是这仆人一巴掌一巴掌打的干干脆脆,掌掌落在柳风的脸上。
不久,柳风的脸不但开了花,还被打得晕了过去,仆人见柳风晕死过去,他才咽了口气,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一共打了这小子多少嘴巴,现在还感觉手掌有些疼痛,于是他举起双手看了看,见手掌通红,他忙拉起柳风,这才万分担心:喂,小子,你可别死呀,你死了,我可是要挨板子的。
想到这里,再看看柳风一动不动躺在地上,他焦急之下才伸手探了探柳风的气息,感觉柳风气息正常,这才安了安神,背起柳风向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