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白雾渐渐消散,小屋前的许多人此刻还没走,只见那屈丐身前站着一个将士,看样子两人好像在说什么话儿一样。
为了要和秦兵血战到底,所以部署一定要稳妥,然而所有行动部署,往往都是由逢候丑布置的,当屈丐此刻问及逢候丑在何方之时,将士且说他们从昨天太阳落山以后到现在一直没了动向。
逢候丑也和屈丐一样,两人都是镇守丹阳城的将军,如今逢候丑不知去向,屈丐真是摸不到头脑,心想:难道是昨天晚上那些密探把逢候丑给抓住了,然后来城院要害自己的?想到这里,他默默念道:“这逢候丑将军去哪儿了?”
柳风好像已经看出了屈丐的担心之事,且道:“屈将军,你先去调动兵马,找逢候丑的事情就交给我,只要他现在安然无恙,我保证毫发无损的带到你面前。”
虽然柳风武动高强,但是他年纪太小,所以屈丐还是有些担心,不过就在逢候丑犹豫不决的时候,沈明月且道:“屈将军,形式紧急,你还是早准备,要是秦兵入了丹阳城的中城池,那就麻烦了。”
屈丐听了,沈明月的话果真是有道理的,于是重重的点头,飞身上马,便地噶地噶的离去。
听到打仗的事情,小乞丐且并没显得和柳风、沈明月两人一样,心急给屈丐出谋划策,也许她的心里还在痛恨屈丐不该把她关在牢里的事情。
看见屈丐走了,沈明月才道:“小风,你看看。我们三个人能找到逢候丑吗?逢候丑是不是被昨晚上那些黑衣密探掳走的啊?”
柳风忽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他不在嬉皮赖脸。脸上一副坚毅的样子,且道:“嗯。前天晚上,你给逢将军画张仪的画像的时候,我为了找你,便走到院子外面,也遇到了那十个黑衣人,他们还以为我是楚国的密探去揭他们老底去了,便和我打了起来,最后我勉强和他们打了个平手,他们便看出我武功诡异。且想让我加入他们的密探组织,被我拒绝了。”
沈明月听了,便又追问道:“那我们该怎办啊?”
柳风想了又想,想破脑袋 ,也没有想到一个没有风险的办法,于是之下便以自己为诱饵,接近十个黑衣密探,从而打听逢候丑的下落,柳风才说道:“那十个黑衣人很想我加入他们的密探组织。我想利用这一点,先去加入他们组织,然后才进一步的寻找逢将军的下落。”
不单单是沈明月觉得这个办法风险大,就连一直没吭声。曾经发过誓不与柳风多说话的小乞丐都说道:“你这样**裸的去,我看你是去找死去了。”
沈明月也道:“是啊,你不能去啊。我以前也听白秋颖说过,作为密探。虽然待遇好,但是加入密探后。后果就惨不忍睹,他们会在你加入组织的时候,让你喝一种毒药,以这种毒药来约束你的行为啊。”
柳风却道:“没事的,我别忘了我可是阴女派的门徒,我们身体里潜藏着千百种毒素,即使他给我喝下再毒的毒药,我也能自动化解。”
从前,小乞丐只听过若果一个人的内功高的话,可以抵挡毒素侵入血脉,可从来没有听过一个人的功夫高到可以彻底化解任何毒素的地步,于是心想这种事情,决不能儿戏,所以她再一次叮嘱柳风:“你想清楚了,你要是被那些人控制住了,那我们可没有本事救你,你别没想好就犯傻,自己给别人送上门,让人糟蹋你。”
柳风也不是一个不知道轻重的人,他知道自己做这个决定的严重性、风险性,但是为了能为屈丐找回一名大将,他也不惜自己的小命,不过再回头想想小乞丐的话,也知道小乞丐也和沈明月一样在为他担心,于是他用感激的眼神看着小乞丐,微微一笑,用手拍了一下这个假小子的肩膀,咧着嘴说道:“放心吧,我命大福大,并且诡计多端,我不认为那十个密探会是我的对手。”
鬼话说给鬼听,人话说给人听,然而现在从柳风嘴里说出的话就好像鬼话一样,沈明月和小乞丐听了更加担心,她们也和那十个黑衣探子交过手,那十个黑衣探子的武功如何,在她们的心里比谁都清楚,所以柳风这壮胆的话儿在她们听起来,那就像是黑白无常在唱戏一样,没轻没重。
看见沈明月和小乞丐两人脸上的不悦之色,柳风哈哈一笑,且道:“哎呀,我说你们两个就别再愁眉苦脸的呀,难道你们还不相信我的能力啊?不信,你们两个一起上,来打我试试,我打你们两个就像吃面条一样,眼睛一闭,使劲一吸,你们就被我吃了。”
听到柳风这个比喻,沈明月和小乞丐觉得实在好笑,当下都噗嗤的笑了起来,只是方久后,沈明月才道:“那你要怎么样混入他们组织的内部呢?”
柳风才道:“这个我想过了,我今天晚上去我前天晚上和他们见面的地方,只要我说我要加入他们的密探组织,我相信他们绝不会把我怎么样。”
小乞丐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要帮手啊,不如我和你一起去吧。”
柳风听了,才道:“不必了,你没听你姐姐先说过要加入密探那是很惨的,要喝毒药的呀,要是把你毒死了,那我岂不是罪过。”
小乞丐咧了一下她那樱桃小嘴,且道:“不去就不去,你怎么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好像我很没有用的样子。”
沈明月又微微笑道:“那我们要在哪里等你了?”
柳风道:“你们先别行动,我进入组织,就不一定代表是他们的人。尤其是在这个即将楚国和秦国交战的眼下,他们绝对不会轻易相信我。”
沈明月道:“那该怎么办啊?”
柳风道:“这个不好说。到时候算看。”